“当然,为什么不呢?”
索尔盯着卡尼斯坦的眼睛:“士兵的素质比警察更高。”
“好了,争论这个没有用了,反正司令是不会出兵的。”卡尼斯坦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索尔也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也是,那么我们谈谈另一个话题。”
“你说。”
“你觉得堪培拉事件的罪魁祸首是什么?”索尔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个哈佛大学的高材生不可能看不出不是生化病毒引起的吧。”
“呵呵。”卡尼斯坦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笑了一下,“果然你会来问这个的吗?”
“别废话。”
“那我想先问一下,你是怎么发现不是生化病毒引起的呢?”
“法医和助手的防护服。”索尔简单地说了一句。
“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卡尼斯坦笑了笑,“但我感觉,对你来说这肯定不是唯一的证据吧?”
“怎么说?”
“如果我说防护服没有密封好呢?或者说防护服上有一些极微小的洞没有被发现呢?”
“那我也否认是生化病毒。”
“说说你的理由。”
“呵,原来你是想从我这套情报啊。”索尔笑了一下。
“这叫资源共享。”卡尼斯坦纠正道,“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情报贩子吧,提供些情报我们就更好分析不是吗?”
“说辞很有一套。”索尔看着卡尼斯坦。
“所以理由呢?”
“网络感染。”
“哦?说来听听。”
“《gbf》个人全球总决赛中,感染者通过网络将他人感染,这是生化病毒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索尔略微提高了点声音说道。
“嗯……有可能是潜沉容器有微小缺口。”
“看来你也知道潜沉容器。但这也不可能,因为感染者在感染别人时,在游戏中基本有过接触,或者说有过网络信息的交换,以此做到定人感染,如果单单只是是通过穿过潜沉容器的话,就不可能做到定人感染。”
“原来如此……”卡尼斯坦默默地点点头。
“我把知道的基本都说完了,到你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有研究。”索尔喝完杯子里的咖啡说。
“哎呀,要是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那在信息量方面就太不公平了吧。”卡尼斯坦故作玄虚地说。
“少给我废话。”
“好好好,那为了公平,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告诉你。”卡尼斯坦眨了眨眼睛。
“别太过分的事就行。”
“放心,一件小事而已,不会亏待你的。那就这么说定了。”卡尼斯坦站起身,“那么罗恩军长……”
“叫我弗格斯就行。”弗格斯伸手打断了卡尼斯坦的话,“咱们都是一个头两个胳膊两条腿的人,别太拘谨了。”
“那弗格斯,写字桌上还有些点心,你在这里喝点咖啡吃点点心等会吧,我带索尔同学去那边看些资料。”
“行,你们忙吧,我个大老粗的就不掺和了。”
“那索尔同学,我们到那边去吧。”卡尼斯坦引索尔到一台全息电脑旁。
“你也把同学这个称谓去掉吧……”索尔听着这个叫法也总感觉怪怪的。
卡尼斯坦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你相信魔法吗?”
“我只迷信科学。”
“牛顿也相信炼金术。”
“那是他的问题。”
“那算了……”卡尼斯坦有些低落地说。
然后他接着说:“那么,你接下来看到的,有大部分东西是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
“对于普通人来说,堪比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