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曲虎留在那边儿了……他会帮杜修竹的,我留在那边儿的人手杜修竹都可以用。”完事儿后,江鸿远搂着林晚秋轻声道。
他可不是想对杜修竹好,只是想让这小子欠他人情,欠到还不起!
还有就是不想让媳妇惦记他。
虽然知道媳妇只把杜修竹当朋友,但是江鸿远还是忍不住会吃醋,他知道如果自己态度坚决地不让媳妇理会杜修竹她肯定会照做。
可他不会做,因为他知道,媳妇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吃醋跟信任无关。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媳妇去搭理杜修竹,关键是杜修竹还在给媳妇挣钱呢!!
挣来的钱媳妇给他花!
气死杜修竹。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林晚秋嘟囔,她就是希望杜修竹别那么辛苦,那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惨的人,让亲妈给利用成这样,他那亲妈还打着主意把他利用到死!
心理承受能力稍微不好的,就能抑郁死,搞不好会自裁。
晚饭过后,林晚秋把秦月峥叫到一边儿,也不好跟他说杜修竹的**,只让他去幽州找杜修竹:“……这件事情太大了,他几乎是在幽州那边儿孤军奋战,而且针对他的人也多。我想你过去帮帮他。”
秦月峥自然不会推拒:“嗯,我明天一早就出发。”林晚秋给他稍微描述了下幽州的形式,寥寥几句他也能想到其中的凶险。
等林晚秋起身离开,秦月峥才想起自己个儿还没摘下面具给她看呢!
他的脸好了!
秦月峥有些丧气地回屋睡觉,心说,算了,等从北边儿回来再给她惊喜吧!
第二天,江鸿远带着林晚秋去了衙门。
衙门那边早就收到了邸报和文书,知道江鸿远现在是骁勇伯,要回潮县选地建造伯爵府。所以在收到文书后就准备迎接江鸿远的到来,结果不管怎么等都没等到。
没等到就松懈了。
偏生两口子又穿得低调,到衙门就被拦在了外头:“干啥的?”
江鸿远一看,嘿,拦住他的几个哥们儿眼生啊。
是新来的。
“孙科呢?”
“孙科?”衙役提高了声音,随即嘲笑道:“孙瘸子啊……他在哪儿我们怎么知道?”
孙瘸子?
林晚秋和江鸿远对视一眼,江鸿远给衙役塞了块儿碎银子,攀着衙役走到一边儿:“孙科出了什么事儿了?”
银子分量不轻,衙役就卖了个好:“得罪了人,让人打断了腿,差事也丢了!”
江鸿远明白了。“我来见你们县令,帮忙通禀一声吧。”。
衙役嗤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上来就想见县令?没病吧你?”虽说收了银子,可这点儿银子也不够让他去帮忙搭线让他能求见到县令大人啊!
“骁勇伯!”被人看不起江鸿远也没生气,跟一个蝼蚁生气没必要。
“哈哈哈……你是骁勇伯?我他娘的还是王爷呢!”衙役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
其他几个人瞧见了就问他:“嘿,高大腚,你笑啥啊?”
高大定指着江鸿远道:“他说他是骁勇伯!哈哈哈……就他这模样的,也敢冒充骁勇伯!”
其他几个衙役听了也是大笑不已,伯爷出行能这么低调?连个马车都不坐?伺候的人都没有!
还有,瞧瞧他们身上穿的衣裳,很普通嘛……
“不是,他脸上有疤,好像大人们说了,骁勇伯的脸上就有疤。”
“有疤的人多了,有疤就是伯爵,咱们这潮县就能有八百十个伯爵!”
这个时候,一队捕快从街上回来,几个人瞧见了江鸿远都露出惊喜之色,上去就跪下了:“小的拜见伯爷!”
太好了,骁勇伯回来了!
他们老大的冤屈有人帮着伸了!
江鸿远就是骁勇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可是激动了老久,只是一直没把他给等回来。
他们还以为江鸿远以后就留在京城不回来了呢,想找人去京城送信,可是孙科不准他们这么干,说是谁敢送信去京城,他就跟谁断绝关系。
“肖老五,你们要做戏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就是,为了欺骗我们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跪!”
江鸿远让他们起来,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名帖:“给你们县令送去,我就在外头等。”说完,眼角的余光还扫了扫那几个新人衙役。
这名帖他之前也是打算拿出来的,只是那衙役没给他机会,听到他的话之后就开始大声嘲笑他。
至于马车和穿着……江鸿远和林晚秋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在京城要注意的事情回到潮县他们肯定不会去注意了,没啥事儿穿得那么隆重干啥?
累得慌不说干啥都不方便,回到潮县了自然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至于马车……屁大点儿地方走路花不了几个时间,林晚秋又想逛逛街,看看两三个月过去了潮县街头有没有什么变化,有没有什么新的商机。
却不曾想,这些外在因素竟然让他们受了一通的羞辱。
狗眼看人低啊……不管什么时代,以貌取人好像都是主流。
肖老五等人秒懂江鸿远的意思,他带着人就进了衙门。
这会儿那几个衙役有些回过味儿来,虽然还不相信江鸿远是骁勇伯,但他们很是好奇那张名帖,到底是谁家的名帖。
他们跟了上去。
结果肖老五加快脚步,而其他人则将几个新人衙役给拦住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