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庆一提醒,江鸿远就想起乔庆跟他下达的任务。
回到家里他就跟林晚秋说了。
“乔庆想让你去杀北狄王?”林晚秋瞪大了眼珠子。
江鸿远点头:“乔庆觉得杀手是故意要挑拨离间,他觉得幕后黑手跟北狄人有关。”
“他为什么要这么想?你不是个百户么?区区一个百户只值得北狄这么出手对待?”
江鸿远无奈地笑了笑:“媳妇你忘了那副寻人的画了么?老子杀了白灵的人,还差点要了她的命,她想坑害我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喔……北狄还有个惦记她男人的臭不要脸的玩意儿!
想到这儿,她对将鸿远的脸色就不好了。
江鸿远:……
他就知道提这事儿媳妇这儿就不好过!
白灵真是害死他了。
求生欲十分强烈的江鸿远忙拍着胸脯跟林晚秋保证:“媳妇,老子的心,老子的人都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别人觊觎不去!”
“人是杜修竹杀的!”保证完了,江鸿远立刻转移话题。
“这家伙在打你的主意,狗曰的对你有意思!”汉子转移矛盾方向。不过这方法不太好,一提这个他自己就狠得牙痒痒,恨不能立刻弄死这龟孙!
“他杀乔振和唐民是想给你惹麻烦吧?”林晚秋道,“别往我身上扯,上次追杀你的人是他,说明他就是跟北狄勾结的人。
杜修竹追杀你,转头白灵就救了你。
他们两个没勾搭鬼都不信。”
“我晚上去会会他。”江鸿远道。
“我跟你一起去。”林晚秋也想知道杜修竹为什么这么做,她想问清楚,不问清楚她便不知晓这事儿该如何处置。
江鸿远是傻了才带自己个儿的老婆去见情敌。
他道:“我自己一个人去能保证来去无踪,若是带上你……媳妇,万一被人发现我夜探醉月楼……”
林晚秋想了想也是,便不在坚持,她让江鸿远先去忙,她自己则要卸妆,脸上手上戴着硅胶一点儿都不舒服。
她卸妆换了衣裳,就把无线信号接收器拿了出来,这东西黑乎乎的一坨,不懂的人完全不会知晓它是个啥玩意儿。
等江鸿远回来跟她用晚膳的时候她便将东西交江鸿远:“这东西你带着,从醉月楼回来之后就还给我。”
“这是啥玩意儿?”江鸿远拿在掌心打量半天,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林晚秋:“你别管,只记得贴身带着别弄丢了。”她咋解释、没法解释。
又不想说谎骗江鸿远,干脆就不告诉他就成了。
江鸿远闻言就没追问了,他家媳妇很是不一样,他慢慢的还是品砸出了些味道来。
“成,老子不问,时间还早,咱们干点儿有意思的事情!”说完,江鸿远就把林晚秋拦腰抱起往内室走。
“江鸿远你把我放下来!”林晚秋拿拳头捶打他,江鸿远便将她放到了桌子上,他声音黯哑地道:“媳妇……过两天我就走了,这一走还不知晓啥时候能回来呢!”
林晚秋本不想汉子碰她,昨晚那阵仗真是吓着她了。
可汉子这么一说她又心软了。
晃神间……汉子就叼住了她的唇……
一路往下……
几番折腾到深夜,林晚秋已经累得不行,江鸿远帮她擦洗干净,被塞进被子里的林晚秋很快就睡着了。
她真是累得手拇指头都不愿意动弹了。
江鸿远亲了亲她有些红肿的唇,这才换上夜行衣出门。
穿着夜行衣的江鸿远跟夜色融为了一体,仿佛他和月色是不可分割的部分。
即便是醉月楼被官兵们围得水泄不通,但江鸿远还是很轻易地进了杜修竹所在的房间。
桌上摆了酒,杜修竹一个人自斟自饮。
“喝两杯?”杜修竹笑盈盈地朝着从窗户跃进的江鸿远举杯。
江鸿宁坐了下来,但并没有喝酒:“怕有毒!”他才不是认怂了,单纯不想给惦记自己媳妇的狗子脸。
“我是挺想弄死你的,弄死了你,她就是我的了!”杜修竹的脸上笑容不减,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晚秋的态度。
“呵……这可是晚上,你把梦攒着白天做吧!”小媳妇爱他爱得要死,他怕个锤子!
就是这么骄傲!
“我媳妇一刻都离不了我!”江鸿远在情敌面前炫耀起来,“就你这娘里娘气的样子,我媳妇不喜欢,她喜欢我这样男人味儿重的!”
杜修竹:……
幼稚鬼!
“刘强一家子是你杀的吧?”江鸿远问。
杜修竹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道:“你不是早已猜到了么?”
江鸿远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酒:“猜到是一回事儿,听你承认是另外一回事儿。”
“你不是怕我下毒么?”杜修竹挑眉看灌酒的江鸿远。
江鸿远道:“这酒没毒!”鸿博给他验毒的药可不是盖的。
“刘强一家的仇我会报的。”他淡淡地道。“你这人也太无趣了,光喝酒没下酒菜,咋滴也要弄盘花生米啊!
还有这酒也不咋滴,没我媳妇给的酒好喝。”
杜修竹:……
你他娘的不炫耀会死啊!
“嫌弃就走,也没人拦着你。想杀我就动手,费这么多话做什么?”杜修竹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脸上的笑容退了个干净。
“这不还没到时候么,到了时候一定来取你的性命!”江鸿远的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身材又高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