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远去了前厅,跟乔庆见礼。
瞧着乔庆脸色不对,他便问:“大人,出啥事儿了?”
乔庆示意他谴退下人,江鸿远照做,厅里没了别人,乔庆就开门见山地道:“乔振和唐民的人头昨夜被割下挂在城门口。”
江鸿远闻言一惊,乔振在西桐城被杀了?
人头还被挂在了城门上……
这是在打乔庆的脸!
“大人怀疑是我做的?”江鸿远问,毕竟,要做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从明面上看,也就他嫌疑最大。
乔庆摇头:“我只是来问你,唐民和乔振都死了,那小师傅说的事儿还能不能了查出来?”
江鸿远犯难道:“小师傅说玉佩留在他们身边越久越好,现下时间太短,而且小师傅出去找药材……要一个月之后才会回西桐城。”
“那我过些时候派人将两枚玉观音送过来。”乔庆道,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低,丧子之痛被他压抑着,通红的眼底满是愤怒。
“不管是谁,终归跟北狄脱不了关系。”乔庆暗着眼眸道。
“江鸿远,我若让你带人去北狄刺杀北狄王你可敢?”半响,乔庆问他。
江鸿远起身跟乔庆抱拳:“大人之命,属下莫敢不从!”
乔庆颔首,他拍了拍江鸿远的肩膀,道:“我立刻将你调回西桐城,重新给你分配人手,当然了,你自己也可以从原队伍中挑选人手……”
乔庆的意思是让江鸿远带一个队伍,然后以剿匪的名义出去,藏匿在深山,然后训练一段时间之后,赶在入冬之前潜入北狄寻找机会。
北狄冬季有场大祭祀是需要北狄王现身的,春季也有一场大祭祀。
春冬两季的大祭祀北狄王都能现身。
“是,大人!”江鸿远应下。
“新婚燕尔,你在家好好待两天……”说完,乔庆就从江家走了。
“来人……”乔庆一走,江鸿远就去了后院儿,林晚秋还没醒,他便吩咐木豆等人:“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太太起床了跟她说一声,我跟她一起用饭。”
“是……”
这事儿太大,一出门就能听见人议论,官府将醉月楼给围了,说明命案发生在醉月楼中。
江鸿远围着醉月楼晃悠了一圈儿,又听了一耳朵的八卦,这才回家。
“听说你有事儿出去了,什么事儿?”江鸿远回屋之后林晚秋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这会儿的她跟以往又有些不同,似被春雨滋润过的桃花,娇娇艳艳地还带着水汽。
她慵慵懒懒的挑着眉眼的样子,让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江鸿远的心腾地一下就热了,他低喃了一声:“艹!”走过去就捞了小媳妇,垂头就开啃。
林晚秋让他亲得,软得不行,汉子还坏心眼儿地咬了她的锁骨,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儿。
“你是狗啊!”林晚秋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狠狠地瞪他,王八犊子,都给她咬出血了。
江鸿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牙印儿上,笑了:“盖上印儿了,你永生永世都是老子的!”
幼稚鬼!
林晚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瞪汉子上了。
“起来么?我伺候你穿衣。”汉子亲了亲他的眼,哎呦,简直是爱不够,亲不够。
咋整啊。
这辈子都离不了。
“不要,我自己穿!”让汉子给她穿,她今儿可别想下床!
“那我给你拿衣服。”江鸿远说完就去把衣柜打开,的一个选的就是小衣。
随便什么颜色的小衣都好看,江鸿远想着他们才新婚,便挑了一套大红色的。
就巴掌大的布料……
汉子忍不住凑在鼻尖闻了闻。
好香……
把小衣递给林晚秋:“你先换上,我给你找外面穿的衣裳。”
林晚秋一把抢过小衣就缩进了被子里,跟毛毛虫似的拱来拱去,江鸿远瞧着直笑,眼里慢慢的都是温柔宠溺。
江鸿远依旧挑了一套大红色的衣裙,他走到床边让林晚秋起床穿衣裳。
林晚秋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就留了青丝如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
“你先出去啊!”林晚秋在被子里闷闷地道。
江鸿远去扯被子:“你全身上下老子哪儿没啃过?害啥臊?乖,快起来,别闷坏了。”
他力气大,一扯就把被子全掀开了,大红的小衣在雪色的月几夫上显得格外的鲜艳刺目。
上下的布料都不多,遮了比没遮更要人命。
林晚秋是真遭不住折腾了,她忙扯了衣裳往身上套,把汉子的目光隔开。
江鸿远摸了摸鼻子,真他娘的想扒拉开小媳妇的手……然后为所欲为。
“我去让他们把午膳端进来。”汉子落荒而逃。
再待下去他觉得自己肯定会控制不了的,小媳妇初承风雨,他可不敢太过了。
雨大摧花。
他舍不得。
林晚秋快速穿好了衣裳,江鸿远听到动静就打水伺候她洗漱,这期间下人将午膳端进来摆好。
夫妻两个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上桌子吃了几口饭之后,林晚秋就继续问江鸿远没有回答的问题:“你上午去哪儿了?”
以她对江鸿远的理解,这个男人刚开荤,若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不可能把她一个人扔在家中。
他舍不得。
“吃完了我跟你说!”江鸿远道,这个时候说那破事儿他怕影响小媳妇的食欲。
说完,他就往林晚秋的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林晚秋乖乖地吃了两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