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气得浑身发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温总我们之间应该除了上下级没有其他的任何关系吧,不知道温总为何要干涉员工的私生活?”苏禾生起气来什么话都憋不住了,“再说了,我们都是未婚单身人士,做什么亲热的事儿也要像温总请示吗?温总是我什么人吗?”她偏偏要把温良气疯。
虽然已经夜深人静,路上没有几个行人,但也是因为这样,苏禾的声音才显得更加悲壮,温良的心受到了狠狠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亲手推远了。
但是他还是非常嘴硬,这是他一贯都改不了的坏毛病,“是,苏禾,我们之间的游戏,只要我不喊停,你就永远别想结束!”
苏禾此刻更是止不住自己的难过,哭着跑开了。温良望着苏禾渐行渐远地身影,觉得心中有一块地方顿时空了,一直以为他已经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了,他本来打算等到他有资格站在她身边的时候再光明正大地表达爱意,但是当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时,就无法抑制住自己心中的醋意。
“对不起,阿禾,是我冲动了。”温良对着空旷的大道说,眼睛里望着苏禾家的灯光。
苏禾并没有直接上楼去,她本来就回来得够晚了,她知道每天晚上母亲都会等她回来才肯睡,她不能让母亲看到自己哭的泣不成声的鬼样子,她擦拭了泪水,掏出包包里的照镜子,给自己补了一个淡淡的装,很好的掩饰住自己通红的双眼,虽然打开了房门。
苏禾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便被推开了。大家的目光纷纷转向门口,一个轮椅映入眼帘,上面坐着的正是温良。他今天穿着一身灰色的手工定制西服,向来不扎领带的他衬衫扣子最上面两颗随意的解开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慵懒贵公子的气质。
他一进来就静静地盯着苏禾,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就是觉得不可以错过她的每一段成长,会议室没有监控,他看不到她就难受。
苏“温总,我们在开会讨论a市中心花园的事情,您有什么事儿吗?”尽管不待见温良,碍于上下级之间的关系,她还是毕恭毕敬地询问温良。
“我就是来听听大家的想法,这个项目我志在必得,但是大家不用太紧张,说说自己的想法就好。”温良深邃的眸子表面是在笑,实际上深不可测。
苏禾心想这是让大家放松吗,你都说志在必得了谁还敢乱说话。看着温良,不由得嗤之以鼻。
凌劲自从温良进来那一刻,便提高了警惕性,他的目光不断地在苏禾和温良中间穿梭,恨不得看出个坑来,不知怎么的,虽然两个人表面一副我和你并不熟的样子,但是凌劲却发觉两人之间暗自涌动的情愫,他觉得心里堵得慌。
“既然温总都说了,那大家就都不用紧张了,随意谈谈自己的想法,正好让温总也参考一下。”苏禾顺水推舟,正好把责任和决定权都转移到温良身上。
办公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大家不敢轻易发言,怕不顺了温良的意思,都在心里暗自揣度,为何苏禾在外交部温总就频频出现。
“温总,您进来得晚,可能还不了解我们之前讨论的会议内容,我为您简单地介绍一下,我们再继续。”凌劲此刻站了出来,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他,平时觉得凌劲挺低调的一个人,怎么温总来了就如此好事儿了。
其实凌劲的话别人听不出什么意思,但在温良耳中就是赤裸裸的不满,言外之意是在告诉他,正是因为他的到来,外交部的会议才陷入了僵持,为了迁就他,还要在重复一遍他们之前的会议内容。
“不必了,我已经大概知道你们的两种方案了,就是想听听有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提议。”温良一出声瞬间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温总怎么会知道的,他明明刚刚进来啊。
“都没有吗?既然都没有,就回去好好想想,重新理清思路。我想敬告大家一句,公司请你们来,不是为了让你们来这儿养身板儿的,明晚之前,我要看到我满意的方案。”温良尽管坐在轮椅上比大家低了一头,但是其实一下子镇住了全场,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声,“苏经理,跟我来一下。”温良说着便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今天的会议先到这儿,大家回去再好好想想温总的指示。”苏禾话毕就跟着温良走向了顶楼的办公室。
“不知道温总找我来有什么事儿吗?”苏禾站在接近门口的位置不肯走近温良身边,生怕他像昨晚一样发疯。
“站在那儿干嘛?走近点儿,难不成我会吃了你吗?”温良看着苏禾一脸戒备,有些薄怒,他强忍着怒气对苏禾说。
苏禾闻言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脸上,“温良,你还能再无耻点儿吗?”苏禾说着说着竟然觉得委屈想哭,她不想在这里继续面对温良,她怕泪水会出卖她,“温总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等等!对不起,苏禾。”温良叫住了苏禾,他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会让她觉得被轻薄了,有点儿过分。苏禾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说对不起竟然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了。她回过头,“温总还有什么吩咐吗?”她抬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
“这个项目对于奥翔来说很重要,你多费些心思,不要纸上谈兵,这么轻易就决定方案,可以实地去考察一下周边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