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丘顿瞪大双眼,他怎么会这样对我?
带着哭腔丘顿委屈地说道:“他曾经还抱过我呢!”
“为什么——”咆哮声回荡在大厅之内。
卡蒂洛靠在大门上用着丝巾擦拭着自己的泪水,哭道:“这两兄弟的道别真叫人家心碎,呜呜呜呜……”
安德鲁把玩着自己精致的十字弩,冷道:“装!”
抱着佩剑靠在墙上的森勒对着安德鲁竖起大拇指,笑出猪声,道:“总结的很精辟!”
水龙头一拧,卡蒂洛的眼泪立即消失不见,凶巴巴地对着安德鲁说道:“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我哭一下怎么了?”
安德鲁把头撇到一边,眼中是浓浓的鄙视。
“我来翻译一下。”森勒看到安德鲁的表情说道:“他的意思是,别人的痛苦不是你快乐的源泉。”
卡蒂洛揪着森勒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放屁,老娘怎么就没看出来,一定是你这个混蛋借着别人的口来骂我!”
“冤枉啊!”
瑞珀拄着手杖望着天上乌云翻滚的天空,今天这天似乎有些不对啊。凝视一会,又收回自己的目光,天怎么会不对,是自己多想了吧。
天空艾尼路吓得拍拍自己的小心脏,“还好没发现,话说这个人警觉性有点高啊。”
方舟箴言漂浮在司法岛的上空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吐着雷云。
而司法岛大门的远处,一艘海贼船如约地向着停靠在一旁的帆船靠近。
路飞对着坐在船头的乔尔挥手喊道:“乔尔大哥——”
乔尔飞身跳上梅利号,笑道:“挺准时的嘛。”
路飞露着洁白的大门牙笑道:“嘿嘿,萨博呢?”
乔尔估摸着时间回道:“应该快来了吧。”
果然没过一会,十艘商船靠近了梅利号,乔尔露出一个笑容,来了。哪家的商船敢这么大摇大摆地靠近海贼船,除了革命军家的。
萨博站在甲板上,望着越来越近的梅利号,一种慌慌地感觉在他内心升起,似乎船上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
革命军的商船靠在梅利号旁边,乔尔第一次真正地见到了这位革命军二把手参谋总长萨博,此时他的内心却是十分平静,一副原来是这样的恍然大悟,再没有一开始见到大佬们的那种激动了。
现在可能也就只有见到四皇才能让他重新激动起来吧,毕竟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了。
就在萨博转身的那一刹那萨博看到了梅利号上的路飞,鼻子微微发酸,脑海中貌似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路飞则是满脸惊喜,笑呵呵地看着萨博。
招牌的笑容让萨博心中慌慌的,他觉得自己一定认识这个人,是谁呢?
“萨博!”路飞喊道。
“萨博!”
“萨博!”
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萨博一阵晕眩,赶紧撑在栏杆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滴答滴答地往栏杆上滴着,我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萨博,你怎么了?”克尔拉关心地问道。
“你们知道吗?喝过酒之后就是兄弟了。”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兄弟,真的么?”
“虽然成为海贼的时候没办法在同一条船上,但是我们作为兄弟的羁绊一直都在。不管在哪,不管做什么,这份羁绊都会一直存在!”
“这样一来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兄弟了!”
兄弟?兄弟?兄弟?兄弟!画面渐渐清晰,三个小孩偷喝结义酒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艾斯。”
“路飞。”
萨博轻轻地呢喃道,脑海中的虚影和眼前的真实渐渐融合在一起,一大一小另个身影重叠在一起。
“路飞!”萨博大声喊道,他终于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一直都很眼熟的家伙是谁了。
“萨博!”路飞高兴地跳到萨博身上,将处于缺氧状态下的萨博直接扑到在地。
“原来你真的没死啊,呜呜呜……”
两个人泪流满面,却咧嘴大笑地看着彼此。
“路飞!”
“萨博!”
“哈哈哈哈——”
乔尔抹了抹自己的眼泪,兄弟重逢真叫人感动,虽然前世已经哭过一次了,但是现在还是莫名地想哭。
“轰——”巨大的炮鸣声打断了兄弟两人相认的着感人的一幕。
乔尔拿过娜美拿来的望远镜朝着的地方看去,只见司法岛的大门陷入一片火光之中。十几艘舰船将司法岛大门团团围住,对着正门进行着炮击。
“那是你们的人么?”乔尔问道。
萨博拿过克尔拉手中的望远镜看着远方的火光,说道:“那不是我们的人!”
除了我们还有什么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攻司法岛?
审判所的大门之外,瑞珀听到外面传来的声,笑道:“鱼儿上钩了。”
“什么鱼?”卡蒂洛问道。
“笨鱼!”森勒抚摸着自己的佩剑微笑道。
“轰——”司法岛从来没有被攻破的大门,终于在十几艘舰船的轮番轰炸下化为一堆钢铁废墟。
“我知道了!”乔尔突然明白了这群进攻司法岛的舰队是哪里来的了。
“说!”
“如果我们猜错,应该是丘顿的父亲派来的。”乔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是已经被囚禁了么?”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