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部大人,内子的脾气不好,最好不要去招惹她。”暮晚枫目光中带着寒意,看着正向他靠近的内卫。
几名内卫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暮晚枫的这句话,而是因为暮晚枫凌厉的目光,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们,如若他们有任何举动,下一刻遭殃的便是自己。
“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上官轻羽催促着几名内卫。
“寥儿,此处巧合太多,必有蹊跷,我恐怕要管一管这闲事了,放文的性命全靠你了。”暮晚枫小声的身后的风思染说道。
“现在你信自己是个大麻烦了吧!”
说罢风思染将暮晚枫,推向了陌子潇,一道寒气逼近上官轻羽,等她回过身时,“冰芯”已经架在了,上官轻羽的脖子上。
“小陌子,救命!”
“轻羽小姐。”见上官轻羽落到了,风思染的剑下,陌子潇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左手拾起掉在上的剑,指向风思染。“快放了轻羽小姐。”
“侍部大人,我不喜别人拿剑指着我。”风思染的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你若是不放轻羽小姐,你外子的性命堪忧!”陌子潇将剑锋指向,一脸看热闹的暮晚枫。
“我先多谢侍部大人,替我解决了这大麻烦。”风思染满眼的感激,快要溢了出来。
“喂,你们两人到底是不是夫妻?”上官轻羽重未见过,这样的夫妻,妻子竟然嫌弃丈夫麻烦,话本里的夫妻,不都是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吗?
“是呀,不过我们这叫做,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这个成语可以用在,形容夫妻关系吗?上官轻羽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我记得古文里好像没有问号,都是用疑问词,这里可能欠妥。)
“侍部大人,礼尚往来,上官小姐且借我几天,待找到百年以上的雪莲藕,必定完璧归赵。”风思染看向暮晚枫。“保重!”
“寥儿,在外不要太记挂为夫,以免耽误了正事。”暮晚枫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
风思染携着上官轻羽,向客栈外移动,陌子潇还是不肯放弃的,想寻找机会救下上官轻羽,可是到了客栈外,一道金色光芒闪过,风思染与上官轻羽便消失不见了。
陌子潇转头,回到客栈内,看着坐在打杂伙计“腊肉”旁,查看的暮晚枫。“你内子,将轻羽小姐带去哪里了?”
“这我就不知了,我与寥儿一向各自安好。”暮晚枫学着思染的语气说道。
“来人,给他戴上重枷,关到州府的羑里。”陌子潇见问出什么,吩咐手下将暮晚枫收押。
“侍部大人,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关了我,你便是给南巅州,惹了一个大麻烦。”暮晚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风思染说他是麻烦,是真的是对他极佳的描述。总裁缱绻爱
鹜西州便以清盗匪此为借口,派了行伍到了两州的边界。南巅州面临着,外族压境与州内天灾双重困境。
老州牧只得向云中州求助,云中虽不满鹜西的行径,但却始终保持一个中立的态度,若是帮助南巅,这便是公开与鹜西为敌。暮老州牧并未表态,只是悄悄的让自己的儿子,还未继任州牧的暮长洛,到南巅与老上官州牧相商。
暮长洛与老上官州牧,相谈之后急着赶回云中复命,出门时恰逢上官静,布施完毕回府,眼前身着轻便戎装的上官静,让暮长洛知道了,何为相思之苦。
回到云中,暮长洛久久不能忘记,那惊鸿一瞥,于是已到婚娶年龄的暮长洛,大胆的对暮老州牧说出了“非上官静不娶。”
暮老州牧以为,暮长洛只是情窦初开,过段时间冷静下来便好,但这次暮长洛是十分的固执,自己跑到南巅去提亲。
两家联姻即可解了南巅之困,上官老州牧却犯了难,上官静早与一世交的公子有婚约,而且两人早已情意相投。但为了南巅州的百姓,老州牧只好选择瞒着上官静,与那世交公子了退婚。
纸始终保不住火,上官静还是知道了此事,上官静本就性子刚烈,为此绝了食。但她的幸福,比起整个南巅的存亡,渺小到了尘埃之中。
上官静嫁了,上官老州牧用了一碗“人不醉”,便让上官静的倔强,变成了屈服。老州牧亲自,将醉到不醒人事的上官静,交到了暮长洛的手中。
“老州牧也是无奈之举。”陌子潇感觉,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前尘往事随风散,顾着当下才是最要紧的。”暮晚枫止了琴声,他无意去纠结,谁过去怎样,即使上官静当初,为了自己的幸福反抗过,但现在她是暮家的内主。
“暮二公子何意?”陌子潇开始觉,得眼前人有些可怕了。
“我再不济,也入了宗祠,暮家氏族承认的,与我兄长同父异母的暮家少爷。你若是将我关到了羑里,这可算是折辱云中州,过因此坏了两家的交情……”暮晚枫看着陌子潇,嘴角浮起一丝坏笑。“加之上官州牧重伤不行,若此时鹜西州趁虚而入……”
“暮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陌子潇的眼中,暮晚枫现在活像是,凭借家事背景的纨绔子弟了。
“多谢夸奖!”暮晚枫大方的接受了,陌子潇对他的“好评”。
“我只给公子三天的时间,洗脱你的嫌疑。暮晚枫所言不虚,眼下陌子潇必须小心应对,稍有不慎,整个南巅就毁掉了。“三日后不管你是谁,我都秉公处理。”
“听凭侍部大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