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看着杨东旭,问到:“你得意什么?”
“嗯?我如此聪明,化解了这个难题,难道不应该得意一下下吗?”杨东旭继续。
杨义一笑,心道:真是色令智昏。而后对杨东旭说:“你怕是编的太过真实了,让曲姑娘都怀疑了。”
“额,哪里错了?”杨东旭停止摇晃。
“冰山雪莲,生于塞外雪山。”杨义解释。
“我家里自己造雪山啊。”
“每次花开一朵,方圆百米之内,绝不会出现第二朵。”杨义继续解释。
“我的天,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杨东旭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白色你到是没说错,不过那冰山雪莲却是几乎没有气味的。”杨义再次解释。
“还有花不香啊?”杨东旭没想到。
“最重要的,花开一日,转瞬即凋零。”
“就一天啊!”
“想来这曲姑娘应该听说过冰山雪莲,你这么一通胡说。”杨义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微笑着看着杨东旭。
杨东旭一脸沮丧:“你真是坑死我了,真想把你的面具换成一整个。”
“换我面具做什么?”
“省的看见你的脸。”
“你说错的,现在到怪起我来了。”杨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
“还不是你起的话头,还非要说什么冰山雪莲。”
“你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杨义问。
杨东旭想了想说:“这到没有。”
“那你急什么?”
“与小美女聊天是多开心的事,被你这么一搅和,我怕是没继续继续了。”
“只要你魅力足够,小美女会主动和你聊的。怕什么。”
镇南王府。一间三丈见方,宽敞的大屋内,一案一椅,桌案极长,约有屋子的三分之一长短,摆满书卷信笺,还有笔墨放在一旁。长案正对屋门,屋门大开,门前摆着两颗富贵竹。椅后有屏风树立,屏风上不见一副画作,全是文字。除了这些,屋内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走进:“大公子,有人送了封信来。”
“哦,你放在那吧,我一会看。”坐在椅子上的人,本在看书,抬了个头,虚点面前桌案。
“来人说,是关于四公子的事。”进来的人,将那信放到了桌案的正中央。
“老四又出什么事了?”椅子上的人正是杨东旭的大哥——杨东福。杨东福边说着话边放下了手中书,拿起了信。
“这我就不知道了,您还是看看信吧。”进来禀报的人正是太子派给杨东的贴身侍卫——纪凡。
杨东福很快扫了两眼信笺内容,笑到:“老四原来跑去南海剑派了。”
“听说南海剑派要晋升一流门派了,想来四公子是要去看个热闹的。”纪凡也对这杨东旭的性子极为了解。
杨东福笑着问:“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你猜他去南海剑派的目的是什么?”
“额,属下猜不到。”纪凡想了想,也是没想出什么。
“他去南海剑派是为了逃婚。”杨东福将手中的信笺放下,说出了杨东旭的目的。
纪凡先是跟着笑了两声,而后又担心到:“那,大公子咱们怎们办?要不要禀告王爷?”
纪凡口中的王爷,自然是镇南王——杨泰享。
凌云阁与镇南王府同在一个城市里,只不过一个在东头,一个在南头。杨泰享不管凌云阁的事,终日里都在南边的镇南王府呆着,偶尔出去打打猎。
“他要逃婚,就让他逃吧。”杨东福拿起了刚才放下的书,继续看起来。
“大公子,那婚约怎么办?”周奇人的婚约,哪里是说退就退掉的。
“无妨,我会给周公写一封信,将事情说明的。”
“大公子,那周奇人岂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人。”纪凡担心到。
“不碍事,我们送信及时,而且我四弟失踪又不关我们镇南王府的事,要找人,让周公去问太子要人。”纪凡边翻动着书页,边说着。
“我明白了。”纪凡理解了杨东福的意思,转身要走。
“纪凡,你那监察司的人,是不是也去了南海剑派?”
纪凡回转身来:“回大公子,是有人去了,四个。”
“好了,我知道了。”
待纪凡走出了大屋约有盏茶工夫,杨东福轻声道:“残影,刚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屋中未见有其他人,不过却有一个沉闷声音传来:“听清楚了。”
“你去看着点我那四弟,别真丢了。”杨东福依然在看书。
“是。”那声音应了一声,再无动静。
又过了半晌,杨东旭自言自语到:“杨义,居然也是姓杨。有趣,有趣。”
“婉茹,你觉得那杨东旭如何啊?”问话的是曲婉茹的父亲,曲长歌。此刻已经是晚上,杨东旭硬是赖在这里了一天,没话找话的与曲婉茹聊了许久。硬是蹭完了晚饭,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此刻曲家父女,正望着杨东旭一行人渐渐消失的背影。
“刚开始觉得还不错,不过却是对花草一窍不通,居然说自己家里种冰山雪莲,还四季不败。”曲婉茹皱了皱眉精巧的小鼻子,显然是对这个“杨大哥”有些不满意的。
“哈哈,不懂花草,也是正常,那个男子像你爹这般,整天无所事事。”曲长歌对花草那是极为精通。
曲婉茹搂着父亲的胳膊到:“爹爹这叫万事皆知,比其他人厉害的多了。”
曲长歌笑了两声后说到:“我可没有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