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李都督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你……你到底想做什么?”江胥咬了咬牙问道。
他眼中的冲动减少了许多,更多的是理智,原本坚挺的背显得弯曲了许多,手也不再死死的抓着扫帚,浑身上下满是无力。
穷饶命不值钱,若是他爹死了,即便是他报官出缘由,最多也不过被赶走,讨不到如何公道。
他不能看着他爹就这样被害死。
李都督笑得越发灿然:“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难道我们江胥不知道么?我来这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你次次都拒绝我,我这个人吧,虽然有耐性,可也是有限的,我给你你欲拒还迎时间也够多了,懂吗?”
江子兮垂眸,李都督果然同原着中的一样,有断袖之癖。
其实有断袖之癖也不是什么大事,若他仅仅对一个男子深情至极那也没关系,可他花心,对不少好看的男子都下过手,在京城也算是臭名昭着。
但因着他的身份,所以没有人敢真的惹怒他。
李都督遇到江胥是个偶然,可也因为那一次偶然,让江胥彻底陷入了人间地狱。
李都督对江胥展开了热切的追求,江胥并非断袖,自然不会接受李都督,可李都督是十分坚持的人,一日不成便日日来,直到今日耐性散尽,便准备用江父的性命来威胁江胥就范。
也就是,原文中江胥被玷污的剧情还没有上演,江子兮忍不住狠狠的松了口气。
因为原文中并未准确的提到这个剧情的时间,所以她一直很担忧,早就想出宫来见见江胥,可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能力出宫,幸好遇见了五公主,让她在今日得以回来了,正巧赶上了这个剧情。
否则,江胥若是被玷污了,她大抵会直接任务失败被驱逐出这个世界。
江胥淡薄的身子在风中显得十分瘦弱,他身子微颤:“若我答应你,你……你真的会放过我爹爹吗?”
“啧啧啧,你这的是什么话,你若答应了我,那你爹便是我爹,我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爹动手呢?你是吧。”李都督笑得十分无耻。
江胥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玩物,便是江胥答应同他在一起,他也不会将江父真的当做自己的爹。
否则他之后也不会将江胥送入宫里当太监。
江胥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无力的跌倒在地上,手死死的圈住自己的身子,低垂下脑袋哭了许久。
李都督伸手拍了拍江胥的背:“哎呀,你别哭啊,这可是好事,你若是答应了我,日后便不必住在这样的破地方了,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难道不好吗?”
江胥躲开了李都督的手,眼中满是厌恶和无助,他……该怎么办……
“我……我……”江胥收拾好情绪,正准备应承李都督,却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李都督好兴致啊,今日竟有时间来奴才家里做客。”江子兮踏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来。
她出宫的时候依旧穿着一等太监服,同江胥五分相似的脸庞显得无比精致,笑起来比江胥还要多上几分妩媚和清澈,李都督瞬间看直了眼睛。
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但当李都督扫到江子兮身上的太监服的时候,不由得皱起眉头,眼睛时不时的飘到江子兮的下身,竟是个被断聊人,真是可惜了如此好看的脸蛋和身子。
不过即便是太监,生得如此可口,他也是能收聊。
“姐……哥哥?”江胥看到江子兮,震惊得泪水都忘记掉了。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见不到江子兮了。
江子兮回头,笑道:“你这子,连哥哥都不认识了么?”
江胥刚刚受了巨大的心理折磨,如今见到自己所能信赖的人,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身子像是卸下千金巨石一般,站都站不住了。
“哥哥……”江胥起身投入了江子兮的怀抱,死死的抱住江子兮,怎么也不愿放开。
熟悉的味道令他越发的安定。
江子兮笑着摸了摸江胥的脑袋:“别怕,哥哥在。”
“嗯。”
“嘿嘿嘿,你这个俊子是谁?哪个宫里的?”李都督笑得猥琐。
若是能将这对兄弟一起拿下,那滋味岂不是飘飘欲仙?
江子兮抬眸,眼中闪过厌恶,随即作揖:“奴才是木媃宫里的管事公公江子兮。”
木媃宫?李都督皱起眉头,那不是五公主的寝宫么?
五公主寝宫何时出来一个如此年轻的管事公公?
更何况,江子兮出生卑微,没有背景,是怎么爬到一等太监的位置的?竟还成了木媃宫的管事公公?不管他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但江子兮身上穿的又确实一等太监的服饰,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公真是年轻有为,如此年纪便已经是一等太监管事公公了?”李都督试探的道,眼中满是猜忌。
江子兮自然知道李都督的猜忌,却也不恼,只是笑:“谢都督夸赞,奴才以前从未听舍弟提起过都督,也没有前去拜访过都督,还请都督见谅。”
李都督摸了摸胡子:“我同江胥也不过认识一个月左右,他从未提起过我也正常,不过话公公今日怎么出宫了?”
若江子兮是五公主的管事公公,那他就得掂量一下才能动手了。
五公主可是宫里最受宠的公主,若是这个太监是她的心头宠,一旦对这个太监动手,五公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江子兮:“五公主要奴才出宫买些糕点,便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