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们的遭遇而感到同情,并会给他们最真挚的祝福,”伊恩向老人说道,“不过我只是赶路人,并不是什么冒险者,只是恰巧在此时经过这里,刚好出现在你们面前。”
老人说抬头看着他,“你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从那边过来的人,难道你就没有慈悲之心,你就不能帮帮我们这些可怜的人。”
“我深感抱歉,我只是个旅行者,并没对抗一个教会的实力,而且——”伊恩顿了顿,最后还是决定把猜测说出来,“你们的领主明显改信了新的神祗,就算这一次抗过去,下次呢?你们终究逃脱不掉。”
“老爷倒是个好老爷,就是耳根软,”闻言,老头顿时苍老了许多,他沉重地叹息一声,接下说,“难道我们就要背离地母,去信奉那个弗里曼口中的黑暗之主……”
“你说什么?!”伊恩霍然起立,大声喝问。
“什么……”村长萨罗扬被他勃然的气势震慑住了。
“那个神,那个神祗叫什么?”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村长继续问。
“好像……好像叫,叫……”村长脑子老糊涂了,一时转不过来,还是倚在门口的年轻人轻轻地提醒才记起,“班班……班恩……对,弗里曼说过,他的神祗名讳是班恩!”
“班恩!”伊恩低声重复,几乎咬断钢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