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不以为意。
毕竟她有亲眼见过冉若打败武术老师的一幕。
既然如此,冉若能答应一个学生的家长,不也非常正常吗?
单打独斗很厉害,仅此而已嘛!
可能挡得过十个人,二十个人吗?
最最关键的还是——
“我本来就是要拿周愚你这个奶牛先开刀啊!”
冉若厉害是厉害,可周愚总没武功吧!
下午放学,小阮就坐车来到了一处秘密赌场。
这时候赌场都还没开始营业,显得颇为冷清。
然而随着带路党穿过走廊,再上楼,就可以看到不少人在各个房间甚至通道里逗留,男男女女,纠缠在一块儿,充斥着一股堕一落腐朽的气息。
这些人昼伏夜出,压根没有去找工作的意思——
打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打工。
就凑一块儿,经营这家赌场,除却将大头拿去孝敬靠山保护伞,再抽一笔给上头的老大,剩下的边边角角大家分了,这日子也同样过得下去。
其实他们也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说不定哪天这儿就被一锅端了。
但他们既然走上这条路,就抱有很大的侥幸心理——
犯罪分子不都是这么想的么?
小阮从过道上穿过,期间有几个小年轻还对她笑嘻嘻打招呼,甚至还想动手动脚,却被带路党给警告了一遍——
“这可是星哥预定的小妞,你们也敢占便宜,想死是吧?”
小阮龇着牙,有种淡淡的不爽感。
可只要想着能报复周愚和冉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反正早就不是处一女了,大不了就当被狗爬了一次呗。
一直走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干瘦的中年麻子正在那里抽烟玩深沉。
小阮立刻堆出一抹笑容,上前说道:“星哥,我来啦!”
她看着他脸上好像芝麻一样的斑点,内心不由泛起一阵恶心。
以这老家伙的年纪,本来也该叫一声叔叔。
偏偏他装嫩,硬要让叫哥,也是够无语。
“哎呀呀,原来是小阮来了啊,快,过来坐。”这星哥立刻一挥手,让带路党出去并把门关上。
小阮倒也不扭捏,走过去挨着他坐下,然后说道:“星哥,时间紧迫,我们快走吧。要去晚了,姓周的那个骚一货说不定就回家不出来了看,到时候就没机会抓她了。”
“怕什么?她总不能在家里呆一周吧?今天抓不住她,明早上不也一样吗?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去你们学校蹲点了,只要她出来,就能去跟踪。说起来,你要搞的这个老师,奈子可真大啊!我看着都受不了!”
“那正好啊,只要把她抓住了,那还不是随便星哥你怎么玩儿吗?”小阮说道。
“我现在都全身发热了,想要泄一火,咋办呢?还是小阮你先陪我爽爽吧!”星哥一把将她搂住,便迅速上下其手,猴急得很。
小阮一番推托,说道:“诶,星哥,咱们不是说好了,等事成了,我再跟你睡觉吗?”
“现在不还没睡着吗?先收点利息嘛!”
“这可不行……”
“嗯?怎么,不给星哥面子?”
“也不是啦,我只是怕您回头就不帮我了。”
“开什么几把玩笑,你星哥混了这么多年,会是那么没品的人吗?你这么说,我都感觉没劲了。”
“不要嘛,星哥,我错了,我给你赔罪。”
“嘴上赔罪,可没什么诚意。”
“那要怎么才有诚意?”
“来,跪过来,先给我吹一回,不然这事儿就免谈了。你看看外面,大把的女人,我可不缺你这么一个。”
“哼,那些老女人,能比得过我吗?”小阮暗骂,迟疑了一番,还是跪了过去,帮他脱裤子。
这一脱,便一股浓烈的尿一臊一味扑鼻而来。
小阮差点就吐了,盯着那恶心的毛毛虫,肚子一阵翻滚。
“这老王八蛋,为什么不先洗个澡啊!这特么都无从下口了好吗?”
小阮觉得自己真是亏大发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服务,同时对周愚冉若她们的恨意也都水涨船高。
另一边,周愚在处理玩一些事儿之后,也离开了学校。
她当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盯着她,再对比一下手机上照片后,便悄悄尾随在她的身后。
先回家收拾了一下,她便又出门,往冉若的家方向出发。
她先叫了一个车,上车后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翟家年?你找我干嘛……”
翟家年在沈迦叶家里厮混了一下午,连课都不去上了。
这让沈老爷子他们直犯嘀咕。
没错,他们也大概有心理准备,以后沈迦叶的治疗,应该是和翟家年以那种特别的方式进行。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接受让翟家年和沈迦叶产生感情,甚至结婚!
这年头,贞一操这种东西,已经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了。
沈迦叶一旦病愈,那就是天之娇女,整个圈子里的香饽饽。
大把的杰出青年都不会介意因为生病而破一处这种情况。
而翟家年呢?
也许死了,也许就是一个废人,而且终生无后!
这种男人要来干嘛?
让沈迦叶终生守活寡?连同一房的资格都剥夺了吗?
翟家年感觉到气氛尴尬,也就没有留下吃晚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