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很有道理啊!”
“不过为什么总感觉这是在立一个不好的flag……”
“嘿嘿嘿,你叫周愚是吧,别反抗了,反正被一摸的话,你也会觉得爽,不是吗?”
周愚瞪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绝望地望着对方的魔爪延伸过来。
这一刻,她真恨不得自己是个飞一机场,或许那样就不会遭到他们的觊觎和贪一恋。
区区……胸一部而已,其本质不过只是两一坨一肉啊,真搞不懂男人为什么会对它这么疯狂?
然后苟晓力所立下的flag,提前应验了!
所以说,乌鸦嘴要不得啊——
只听得嗤的一声,后座靠椅,被一只手硬生生撕裂开来。
是翟家年,从后面,伸手往靠椅上一插!
手臂彻底穿透,手掌猛地握住了苟晓力的手腕。
在对方不可置信的惊恐注目下,翟家年的手臂如同袭击猎物的蛇,咬住猎物就往后拖。
苟晓力的手臂登时一个扭曲曲折,穿过这个被一插一出的洞,肩胛骨呈九十度夹角,已然畸形,发出咔嚓的骨折声音。
“啊!”
苟晓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音。
嗤——
司机立刻刹车,将车停下,与另一人同时扭头,惊骇地望着探头发笑的翟家年。
周愚也豁然抬头,无比惊喜地望着翟家年,眼眸熠熠生辉,闪耀着夺目的希冀光芒。
呼——
翟家年也不说话,如猎豹扑食一般,从后面往前一蹿。
整辆车都不断地震颤摇晃,并接连响起几道短促的惨叫。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
翟家年坐在周愚身边,而另外三人都全叠在前面,被打得妈都不认识。
诚然,按尹达能的说法,翟家年有制伏却不伤到他们分毫的能力。
可惜翟家年没有按照他说的做。
能手下留情没把他们活活打死,翟家年就已经觉得自己克制到圣母的程度了。
“哇呜呜呜——”
劫后余生的周愚,只觉紧绷的身体一阵虚脱,不由得瘫倒在翟家年身上,一张脸贴着他的胸口,哭出了声音,眼泪也一下子打湿了他的衣襟。
翟家年的手被压得死死的,使他大感吃不消,硬生生抽了出来,然后拍了拍周愚起伏的后背。
“好了别哭了,不没被一摸一到吗?”
“……你早就在车上了?”周愚抽噎着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幽怨。
如果翟家年一早就在车上,完全可以在自己被堵的时候,就跳出来打翻他们嘛!
何必让自己担惊受怕?
“我是在你上车后,才跟着上车的。”翟家年说道。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好吧,你是高手,一切皆有可能。”周愚说道,“就算是这样,你也可以一上车就救我啊!”
“我这不以为他们是好心人,要送你回家吗?”
“你见过有拿刀威胁我的好心人吗?”
“喂,你态度不对啊,我救你就不错了,你还嫌这嫌那,那我不救你,你还不得恨我比恨他们更深?那我不还不如他们了?”
“……”周愚语气一滞,旋即一阵羞愧,说道:“对不起,我现在脑子很乱,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下次不要这样了。”
“哦……”
翟家年又道:“你会开车吗?”
“我有驾照,不过已经考了好几年,然后一直没开过……”
“那就是不会了,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
“那个谁,你们还有哪个能开?”翟家年看向前面三人。
这三人都是哼哼,没人应声。
开玩笑,手都已经被你扭断了,还怎么开啊?
既然你丫不会开车,又希望有人能开车送你回家。
刚刚为什么不稍微手下留情一下?
你特么就是自作自受,活该啊!
“都不行吗?”翟家年锁眉。
周愚正要说我们可以下车再走一段然后搭车,翟家年就身子前倾,将前面车门打开,把他们三人都扔了下去。
“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翟家年嫌弃地说,而后自己坐到了驾驶座,手握方向盘,回眸一笑:“你既然考过驾照,操作基础总该没忘吧,给我讲讲呗。”
“……”周愚无言。
只是讲讲,你都能把车安全开走,那还要驾校干嘛?
另外,废物什么的,这算不算把我也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