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心里还是很骄傲的,现在他就已经想着年湘玉的贵不可言,想着年家要出一位母仪天下的凤后了。
自妹妹出生后,他们一家都在妹妹身上投了不少的心血,就盼着妹妹将来能达成他们的愿望。到那一天,年氏一族就挤身于世家大族一列了,甚至是大清的第一世家。那个时候佟半朝就是历史了,而存在的便是他们年半朝,甚至更……。
年羹尧看着椅子上静美如画的年湘玉,深藏在漆黑的双眼下尽是熊熊燃烧的野心,透过年湘玉看的更远。
“二哥,怎么来了。”年湘玉感觉到了视线,回头一看见了是年羹尧,便娇气声询问道。
年羹尧在年湘玉看过来时已经收了所有的心思,看着年湘玉微笑道:“听闻妹妹这几日在院子里未出去,二哥心里担心妹妹身体,便来看看。”
“二哥,我很好啦,不用担心我,柳儿会照顾好我的。”年湘玉娇好的脸蛋上绽放出绝美的笑容,差点晃花了年羹尧的眼。拒知道这是他的妹妹,他现在娇宠的妹妹,可是年羹尧每次看了妹妹的笑容还是会失神。有时候年羹尧甚至想过,年湘玉要是不是他妹妹该多好呀,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更大的野心给打消了。
年湘玉对于年羹尧的失神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觉得心里有些满足,她喜欢看着大家对她惊艳的眼神,对她失神的样子,这证明她是最美的,独一无二的。
“妹妹,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年羹尧见了年湘玉没有藏好包扎起来的手指道。
见了年羹尧凶恶的样子,年湘玉缩了缩,然后娇声道:“哥哥,没事啦,只是被针扎到了而已,你吓到妹妹了。”
年羹尧放缓了表情道:“这针线伤眼,以后你少做些,想要什么让嬷嬷给你准备着。”
“没事的,我只是觉得自己针线不怎么好,所以练练。”年湘玉忙道,就怕听到年羹尧开口不让她拿针线了。他二哥从小就很优秀,阿玛额娘也宠着二哥,可以说二哥的话在府里是很有份量的,有时候有事找二哥比找阿玛额娘还管用。
“你的针线过的去就行了,其它的让丫头们做就是了。”年羹尧开口道,并不在意妹妹刺绣水平要多优秀,过的去就是了。
年湘玉点了点头,她的女红只是一般而已,小时候学女红很辛苦,常常被扎了好几个血洞。府里人都心疼她,便没有再强着要求她把女红学精了,只要绣的过去就行了。而她当时也不喜欢拿针线,所以也就少碰女红了,但是现在想到寺庙里一遇,她突然想绣些什么东西。
如果她绣的荷包、香囊等等被雍郡王挂在腰间或带在身上,那多好呀,年湘玉的双脸泛起了红晕。
年羹尧把她的表情收尽眼底,心里一凛,看着年湘玉手上的绣样,宝蓝色的,不正是适合男子用的颜色。想到寺庙那天,雍郡王穿的不就是宝蓝色的,妹妹这是?
“妹妹早些休息吧,二哥有事去趟书房。”年羹尧同年湘玉道了别便离开了,只是却把正从厨房里盛着汤药回来的柳儿堵个了正着。
“二爷。”柳儿被年羹尧眼里的风暴给看的忙低下了头,心里惧怕着。
“这几日妹妹都做了什么,你这几日常出府吧。”年羹尧死盯着柳儿问道。
柳儿心里一颤,二爷果然问起了,想着格格对雍郡王的执着,也许二爷有办法,柳儿只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年羹尧听完柳儿的话,恢复了深沉,觉得该是让妹妹见见廉郡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