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本尊的‘女’人,那本尊就把她变成本尊的‘女’人!”尧鮾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捏了婆娑的下颌,凑着嘴‘唇’‘吻’了‘吻’她的面颊说。
“无耻!”婆娑怒道。
尧鮾被婆娑的态度‘激’怒,蛮横的咬上她的双‘唇’、脖颈、香肩……,逐一留下属于他的暗红痕迹。婆娑心中不甘,拼命反抗,却被尧鮾压制得乏力,最终,婆娑还是在尧鮾的甜言软语和强劲冲撞中沉陷。
尧鮾苏醒时,已是第二日傍晚,天空微暗。他睁眼瞧了瞧四周,发现自己依旧在婆娑的屋内,不过此时婆娑躺在他身侧,身上仅仅搭着一层轻纱,妙曼的身材若隐若现。尧鮾回味昨夜的疯狂颠‘荡’,嘴角不觉泛起笑意:总是要到‘床’第之上才能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婆娑,冷‘艳’的面具下竟也是热情似火!
尧鮾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头,在婆娑脸颊上滑动,将婆娑从梦中惊醒。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婆娑一脸惊‘色’,赶紧抓来被单将自己裹了严实。
尧鮾俯身靠近婆娑,似笑非笑的说:“昨夜,本尊已经看完了,遮挡有用吗?”
“你,你……”婆娑再也无法镇静,她扑向尧鮾,拼命捶打撕咬尧鮾。
尧鮾被婆娑的举动吓得一怔,随即又笑起来,伸手擭住婆娑的手腕,说:“不要在反抗本尊上面白费力气,你应该像昨夜那般,将力气都用在那里了才好!”
“无耻!”婆娑骂道:“放开我!我要离开!”
“你的滋味如此甜美,本尊可是舍不得放你离开!”尧鮾不顾婆娑推搡,再度将婆娑禁锢在身下,强索昨夜滋味。
婆娑身体单薄,无法承受尧鮾的疯狂强势,不觉晕昏过去。当她醒来时,尧鮾已离开。
婆娑支撑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从极度酸软中起身坐到‘床’沿,看着那端来茶饭的小‘侍’‘女’抿嘴窃笑的模样,心中更是怒气横生:他到底是个什么主?竟然无耻到极点,救了别人的命,便有资格强要别人的身子吗?
婆娑见着屋里的东西禁不住大动肝火,她挥手将那茶饭盘盏全数扫落地上,又将‘床’上被褥帐帷扯来‘揉’成一团扔至‘门’口,还把那金竹银杯也蹬得‘乱’七八糟。“噼里啪啦”的声响惊动了‘门’口伺候的小‘侍’‘女’,她推‘门’一见此情景,早吓得说不出话来,慌忙跑去通报了。
小‘侍’‘女’带来的人并不是尧鮾,却是凤舞灵。凤舞灵扭着盈盈可握的纤腰走进屋中,见到一屋凌‘乱’不堪的景象,不仅一愣,随即笑着朝婆娑说:“哎呀,我说婆娑姑娘,你犯得着雷霆大怒吗?”
婆娑斜睨凤舞灵一眼,端坐‘床’边,并不吱声。
凤舞灵走近婆娑,微笑着说:“尊主呢,觉得我们都是‘女’人,有些话要好明讲一些,所以,就特地派我来了。婆娑姑娘不会责怪尊主吧!”
婆娑冷冷一笑,说:“什么都被强要走了,现在来说责怪不责怪的话,那不是惺惺作态吗?”
凤舞灵笑容可掬的说:“婆娑姑娘言重了,尊主现在想来,因酒醉而发生这种事情,他也感到很抱歉!所以,尊主想问问婆娑姑娘,现在缺什么,他就给你弥补什么!”
婆娑冷哼一声,说:“你是她的说客吗?你去告诉他,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凤舞灵听罢,微微一愣,说:“尊主有吩咐,除了离开,什么都可以!”
婆娑回头看向凤舞灵,缓缓的说:“那就让他自尽吧!”
凤舞灵闻言,秀眉紧锁,略略带着怒意,说:“婆娑姑娘,你不要不知好歹,我跟随尊主那么长的时间,还从未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女’子,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荣幸?”婆娑嗤之以鼻,说:“如果,你某天也被一个陌生男子侵犯了,就因为他是什么尊主,你就算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是不是也应该感到荣幸呢?是不是也该跪地拜谢呢?”
“你,你,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凤舞灵耐‘性’磨尽,起身怒道:“若是你不从,自然有你好受的!”
“哼,我时常以身试毒,什么痛苦没有尝试过?”婆娑说:“若是仅仅因为救我一命,就对我强横索要,你以为我心里会信服吗?”
“我自然不会管你信服不信服!我只想告诉你,我们尊主曾经是可以与天帝平起平坐的人物,若不是因为天帝老儿毁了他的‘精’元,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此处与我讲话?”凤舞灵说。.
婆娑听罢,微微一滞,说:“看你将你们尊主说得让人敬畏,既然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会对一个弱‘女’子霸王硬上弓?他就不怕别人说他强壤夺、恃强凌弱吗?”
凤舞灵轻笑道:“婆娑姑娘的嘴真是伶俐,我是说不过了!总之,你愿意在这里呆或是不愿意在这里呆,你都要呆在这里!”
婆娑轻哼一声,说:“既然如此,请你回吧!”
凤舞灵见婆娑理直气壮的下逐客令,心中十分郁闷:谁会被人在自己家中下逐客令呢?她不满的瞪了婆娑一眼,拂袖准备离开。
“呵呵,果真不是一般‘女’子,小嘴‘挺’会说的。”尧鮾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冒出,让凤舞灵和婆娑都微微一怔。
凤舞灵向尧鮾躬身行礼后,见到婆娑眼中划过的惊慌,嘴角没来由的抿起一线笑意:看你跟我说话时伶俐万分,真正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