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留留,赵宋惊雷州府人氏,本为惊雷山下农户女,素有倾城之姿。手机端因机缘而救雷兴,日夜相处,遂生爱慕意。然,雷兴伤时,心智失常,灭其一家六口,终酿惨祸。留留恨之,毁倾世姿,立残忍誓,误投黯行者,谋建黑山寨,为幕后军师,灭雷兴基业。后,与雷兴战之,亡于黑山之巅,终年七十六。
胡不说过客传常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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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消失时,阳光落在了新坟上,照着一堆凌乱的碎石。
黑山之巅上,有人静默站在坟前,看着那石碑上的名字。
凌浪涯和纪天蹲在山顶平台的巨石后,看着那人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妥举动,可是又想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何事,便打算静观其变。
在两人看来,此人出现的颇为诡异。推荐阅读//v.///
他的高瘦身材在阳光照耀下,拓下一道修长的暗影,恰好挡住了石碑上的名字。
他的瘦削后背,负着一把黑色木弓,其左侧腰间悬挂着一个箭囊,囊内插满了锋利弓箭,而右侧腰间挂着一把碧玉翡翠萧,显得颇为怪异。
让凌浪涯没有立即采取行动,那是因为那人修长十指所提之物。
他提着一壶酒,自千万里外来。
那人在雷兴和常留留坟前,看着石碑上的名字,沉默了片刻之后,忽而一掌拍开酒坛封泥,缓缓将坛中美酒倾洒。
一壶浊酒,祭奠故人。
那人在此期间,单腿跪于坟前,一直沉默不语,只是无声地祭奠。
凌浪涯开始还以为这人是逝者的弟子,可是又隐约觉得不像,心中更是疑惑不解。
正当此时,酒尽萧声起。
那人取出腰间碧玉萧,凑都唇边,坐于坟前,奏萧一曲。
其萧声呜咽,如泣如诉,让人闻之伤感,不禁潸然泪下。
一曲萧声尽,天地尽哀吟。
萧声沉默,那人收起长萧,蓦然站起身来,看着两人藏身的方向,道:“出来吧,没必要藏了。”
凌浪涯和纪天对视一眼,皆是感到诧异不已,这人究竟是何时发现他们的踪迹的。要知道以他们两人如今的身手,想要减缓自身气息,也是很容易的事
更何况,方才两人一直遥遥尾随着他,自问并没有露出行踪。
那人见他们没动静,淡然道:“在山腰茅屋前时,我已知晓你们跟上来。如果你们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
原来,两人一动身,就已经被发现了。
凌浪涯和纪天从巨石后走出来,终于不用看着那人的背影,而是看到他的真切模样。
他的年纪并不大,和胡虚差不了多少,但身上那股清冽冰冷的气息,让人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v首发
只是,当他看到两人出现时,眼里忽然冒出了一股火热般的感觉。
“来打一架吧。”那人出乎意料的道。
“什么?”
凌浪涯和纪天刚出现,都还没搞明白那人究竟有何目的,却被人如此问候了一句。
“打架,难道你不会?”那人反手一伸,已然从身后取出长弓,同时取出一根箭,搭在了弦上。
阳光万里,万里无云,天地晴朗。
然而此刻,天上有雷声响,山顶有电光起。
凌浪涯一感到那股喷薄而出的气势,还有那变得慑人的双眸,顿时往前一步,挡在了纪天身前,体内的紫火玄气顿时萦绕双手。
未曾言语,双方对峙。
箭在弦上,并没有发。火在手中,严阵以待。
那人感知到凌浪涯身上的气势,又看到纪天同样地往前一步,从蹲在其身后变成并肩而立。
片刻之后,他忽而收敛气息,返箭入囊,当做浑然无事。
凌浪涯和纪天都搞不清这人究竟有何意图,见他又放下了弓箭,可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谁知道,这个一言不合就打架的人,脑子里有何心思。
那人看到此等情景,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改天再打。”
凌浪涯感觉自己被人戏弄一般,心生不满,道:“这又为何?”
那人想了想,叹了口气,道:“现在不适合,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凌浪涯疑惑道:“阁下究竟是谁?”
“韩易萧。”
那人没有任何隐瞒,直接吐露真实姓名。
他把黑色木弓负在身后,随之把箭插入箭囊,顺手抚摸着腰间碧玉翡翠萧。
凌浪涯隐约觉得此名甚为熟悉,似乎在哪里曾听人提起过,不过却一起想不起来。
“法家韩易萧?”纪天诧异道。
“你认识我?”韩易萧倒是有些诧异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法家少主,久闻大名矣。”纪天不卑不亢,拱手作揖道。
凌浪涯没有想到为何纪天会知晓他的身份,在两人寥寥几句间,终于想起了眼前人究竟是谁。
当时,凌浪涯和胡虚初到凤炎都城,受邀参加丘云于樊楼主办的宴席,同座除了捕头丘云,还有小说家附属四大门派少主,以及小说家少主胡实等人。席间,众人谈起参加祭典的人物,除却兵家白离刃外,还有南蛮肃箭和东夷褚迪。
在此期间,众人曾聊起关于韩易萧之事。言道他曾于一年前,深入南蛮之地,以一箭胜了南蛮肃箭。也正因此,肃箭才会万里遥遥,深入赵宋王朝,参加凤梧祭典,只为了向韩易萧复仇。
除此之外,听燃盾门少主马敦所言,韩易萧曾狠狠地揍过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