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刚刚犯困想躺下,老爸刘家笙和蓝枫联抉而至。
“小夕,汪洪明去京城邱家了,他要和凌风结束合作关系。”刘家笙兴奋的道。
“爸爸,你不要高兴太早了,汪洪明已经退位很久,陈香瑜会不会听他的还是两说。”我的话就像一碰凉水泼下去,浇了刘家笙一个透心凉。
“女儿,你就不能说些好的?让我多高兴一会儿。”刘家笙变得沮丧的道。
“爸,你也不要太过沮丧,陈香瑜能坐上市长的位置,是因为汪家,如果她这个时候离开汪家,那是自掘坟墓,凌风看中她是看中什么?绝不是看中她市长的位置,而是把她捧上市长之位的汪家,没有汪家,陈香瑜只会被打回原形,而爸爸在这个时候和汪家接触是最好的时机,陈香瑜这些年一定在汪家收买了不少人心,她的出走必定会让汪家没有了主心骨而显得动荡,这个时候你如果和汪家联合,就会让那些观望的人做出选择,人总是自私的,再大的利益也没有自身的安全总要。你如果在这个时候站到汪家的这边,汪家的人心就会迅速的收拢。那是对凌风来说不能压制你的陈香瑜就是一颗废棋。”
蓝枫的话让刘家笙得到安慰。他非常不满的看向我道:“你这个女儿呀,一点也没有用,还是蜜意吧,我这个老头子要好好的规划一下整个杭湖市的格局。”边说。就像一道旋风般的离去。出去前,他还非常好心的为我们带上门,顺便说道:“你们两个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别伤了我的孙子。”
“......”为老不尊,我和蓝枫同时在心里念叨。
“你刚刚是故意刺激你爸爸让我表现的吧!”蓝枫单膝下跪,为我脱去鞋袜,把我扶上床。
“爸爸好像很高兴,比我为他出主意还高兴。”我躺下道。“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医生说他很健康。”我摸了摸还是非常平坦的小腹。
“他会动吗?”蓝枫俯下身体。凑到我的肚子上听。
“傻瓜,他现在连一个月都没有,怀孕的后半程才会出现胎动。”我的手抚摸上他黝黑的头发,插入他的发间,蓝枫的发不算长,但比寸头又长了很多。是那种不长不短又带了点微卷的狮子发,发质偏软。这个年头如果男生不时兴烫发,他会被误会是烫过发的那类,很像后世韩版花样美男。不过他可不文弱,就是一张脸看上去像小白脸。看着蓝枫的脸我也有点明白邱燕妮为何会被蓝枫的亲生父亲吸引,连家的不顾的去私奔。邱家的男人各个孔武有力。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在蓝枫的身上。他也习武,可再怎么练也改变不了身上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质,不是学武之人的阳刚之气,而是一种优雅的令人舒心的气质,如不是看他动手打架过,知道他的身手,一般人肯定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也因为他练过武。所以在衣服底下的肌肉纠结有力,很有手感。
忽然我感觉手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附住。
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
“小夕。爸爸吩咐过我们谈情说爱归谈情说爱,要顾及他的小孙子。”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溜进了他的衬衫底下。抽了抽,可哪敌的过蓝枫的力气,被他紧紧的握着。既然他不肯放手那是他自找的,边想,我微微屈膝,膝盖顶住了他的腹部,脚趾在他的腰上摩擦着,绕了个弧度环住了他的有力的腰身。
”刘夕,你这是在放火。”
蓝枫的眼神变得深沉,声音也因为**的升起而嘶哑起来。
我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领,将他的俊脸提了上来,面对面,这当然也要蓝枫的配合,否则以我的力道哪能这么容易让一个大男人顺服。
“我就是在玩火又怎么样?”我粉唇轻启,嘴角微仰,带着三分的笑意,四分的挑逗,六分的捉弄。
转瞬,我感觉腰被擒住,整个身体被一翻,天旋地转之后,就感觉趴以一个很暧昧的姿势趴在了他的身上,而大腿明显的碰触到了他的坚硬。反正已经是夫妻了,我的脸皮也无比的厚实,一手就抓住了他的子孙根。
“相公,已经很肿了,要不要拿块冰压一下?”
“你想谋杀亲夫,还是要守活寡?”边说他大手一压我的秀发,吻住了我。而另一只手也非常不安份的包住了我握着他硬铁的小手,上下有规律的套弄起来。
两个小时候,神情狼狈的少年偷偷摸摸的从房间出去,溜进了洗手间。
都说新世纪的女人难做,有点资本的男人选妻条件不但要门当户对,还要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不但如此最好还要床上像dàng_fù,出门又要像贵妇。可想而知做女人的难度。一般的家庭中的妇女,不但要顾家顾小孩,还要顾自己的工作,所以在社会上对女性的工作评价也是越来越低,原本女性职业优势逐渐的被男性所取代,不是女性不如男性,而是女人要顾的东西实在太多,华夏社会已经根深蒂固男主外女主内,即使现在提倡的男女平等,女性从家庭中解放出来,可是又有几个女性在结婚后做得到完全放下家庭,投入到工作中?
而我,想来肯定是无法做到像邱燕妮那样工作和家庭两不误的状态,邱燕妮能做到也是因为她的工作比较轻松,而我自问,可以在一个清闲的部门呆着养老吗?就算我可以,刘家也不允许我如此,毕竟刘家的人太少。刘家的二代,刘嘉阳已经废了,刘嘉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