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刺客很快被田承嗣吸干了真气,整个人变成了一堆皮包骨,但是中年刺客还伸着大舌头踹粗气,可是整张脸五官变形眼窝塌陷,仿佛如骷髅状,套用一句谚语就是:茅厕坎坎上摔扑爬——离屎(死)不远了。
两个亲兵把另一个年轻刺客推到田承嗣面前,年轻刺客大声求饶道:“将军饶命,小人愿意投降,小人愿意投降啊。”
田承嗣活动了一下手脚,伸出左手抓住年轻刺客头顶骨,年轻刺客大叫道:“啊,将军,不要,不要啊。”
李馊道:““展翅鹰”,死就死了,不要这样没有骨气。”
“展翅鹰”骂道:“李狻,我*姥姥,都是你‘花’言巧语害了大爷,大爷做鬼都要找你报仇。”
“啊”“展翅鹰”发出惨叫,就看见田承嗣左手微微颤动,脸上隐隐红光闪现,“展翅鹰”不住的痉挛‘抽’搐,连续嚎叫几声后,就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了,一旁半躺半跪的李獍道:“田承嗣,你这个杀人恶魔,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田承嗣吸取着“展翅鹰”体内的真气,可是“展翅鹰”的头顶很快冒出白雾,田承嗣暗叹这个“展翅鹰”的年轻人功力,明显比前面那个中年人差,既然这个年轻人叫“展翅鹰”,应该是在轻功方面有独到之处吧!
李狻骂了几句见田承嗣不理不睬,而“展翅鹰”已经陷入‘迷’茫,要不了多久就会‘精’气尽绝而亡,自己不愿意这样悲屈死去,可是整个人被绑得像粽子一般,根本无法动弹一下,唯一得办法就是嚼舌自尽,可是满嘴的牙齿被拔了大半,狠心咬了一口下去,舌头咬了两个口子,满嘴都是鲜血,可是要想死连‘门’都没有。
李馓续发狠咬着,舌头被咬破多处,满嘴都是血泡子,李狻武学见识和功力都很有限,压根不会自散内功,因为痛得厉害,整个人更加‘精’神了,这时田承嗣吸尽了“展翅鹰”的真气,亲兵拖走了“展翅鹰”的身体,管得宽亲自配合亲兵,把李狻推到了田承嗣面前。
李狻用含‘混’的声音喊道:“你杀了我吧,请你杀了我吧。”
田承嗣连吸两个刺客真气,感到自己功力恢复了一点,可惜连一成的功力还不到,自己不知道要吸多少武林人士的真气才能恢复原来的样子啊,田承嗣叹息是叹息,但不后悔救了姐姐田妃,这只总算对自己的附体有了个‘交’代,而自己也渐渐把田妃当成了亲姐姐,相信姐姐也会回馈自己很多好处的。
李夤在那里喋喋不休求死,田承嗣冷森森的说道:“你还没有物尽其用,就这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田承嗣把右手搭在李狻的头上,李狻把脑袋一甩来咬田承嗣的手,田承嗣用手一压,李狻的脑袋又歪了下去,田承嗣一运功就开始吸取李狻的真气,李狻口吐血沫破口大骂,田承嗣心里发狠加大吸取真气速度,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李狻就成一具干瘦的死猴子。
田承嗣心里骂道,妈的,李狻这个三脚猫的功夫,不是嘴巴太烂的话,自己都不屑吸他的真气,见李馔两个刺客都断了气,就挥挥手让亲兵把三具尸体拖出去,然后在管得宽陪同下回了休息帐篷。
田承嗣现在只有不到一成的功力,可面对刚刚有好转的师傅胡媚娘,田承嗣不忍心放弃救治自己的师傅,于是仗着不足一成的异种真气,冒险跟师傅胡媚娘‘阴’阳双修,田承嗣忙了一个多时辰,居然完成了一个周天的运行,虽然师傅胡媚娘获益打了折扣,而田承嗣却觉得功力增强不少。
田承嗣‘吻’别了胡媚娘,在管得宽和亲兵的护卫下回到中军大帐,回到中军大帐里,管得宽惊喜的告诉田承嗣道:“将军,你的眉‘毛’开始变黑了。”
田承嗣听了大喜道:“是吗?”
管得宽说道:“将军,眉‘毛’的根部现出黑‘色’。”
田承嗣说道:“熊,你看看本座的头发。”
田承嗣把头套放下来,管得宽看了看田承嗣的头发,然后说道:“将军,小的可以‘摸’你的头发吗?”
田承嗣说道:“可以‘摸’,你拒‘摸’就是。”
管得宽拔开田承嗣头顶的头发细看,说道:“将军,头发里有一寸黑头发、”
田承嗣说道:“不错,只是不知道是原来就有的,还是刚才恢复的,恩,熊,你把黑头发长度记好,我们明后天在对比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变换了。”
管得宽躬身答应,田承嗣吩咐管得宽送午饭进来,再把楚百户请来,管得宽离开后,午饭很快就送进来了,田承嗣是饥肠辘辘的,立刻就大快朵颐起来,当快要吃完午饭的时候,楚昭南推开了大帐帘子,恭恭敬敬的进了中军大帐。
田承嗣请楚昭南一旁坐下,楚昭南规规矩矩的坐下,田承嗣说道:“楚百户,昨日本座进宫一夜未归,哈玛雅的伤情又严重很多。”
楚昭南脸‘色’微变说道:“将军,卑职随时准备救师姐。”
田承嗣说道:“楚百户,本座想问一问你跟哈玛雅是不是恋人关系?”
楚昭南说道:“将军,卑职在追求师姐,不过师姐还没有答应卑职。”
田承嗣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楚百户,哎,本座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救哈玛雅了。”
楚昭南问道:“将军,你为什么不能就我师姐了?”
田承嗣去掉头上的头套,楚昭南看见白发白眉的田承嗣,不由得大吃一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