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叹道:“田将军,没想到你用情如此之深啊。”
田承嗣说道:“姐姐,弟弟给你武功恢复……眼里只有你……”
田承嗣手一松,空酒坛碎在了地上,人一歪伏倒在矮几上,练霓裳豪气顿生道:“拿两坛酒来,我可不能让人说“玉罗刹”以巧取胜。”
一会儿亲兵给练霓裳抱上两坛酒,练霓裳抱起酒坛酒喝,很快就喝完一坛,练霓裳赞道:“好酒,没想到这第二坛酒才喝出了味道。”
练霓裳说完抱起了第三坛酒喝起来,这时李胜平说道:“哎呀,这地上怎么在流水?”
练霓裳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原来练霓裳一面喝酒,一面运内功将酒水*出体外,这就是练霓裳投机取巧了,要知道田承嗣可是根本没运内功镇压,而是实打实的喝了三坛酒啊,不过锦衣卫将领中也没有人指责练霓裳耍赖,倒是管得宽躲在暗处微微的冷笑。
田承嗣觉此刻得浑身燥热起来,不断的撕扯着身上的内衣内裤,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可是全身火烧似得仍然在发热,迷迷糊糊中右手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田承嗣驾轻就熟的下意识动了起来,可是这次却没有以往那般顺利,睡梦中的田承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如愿以偿的变得腾云驾雾,这让浑身发热的田承嗣心静了下来,还闻到了一丝丝淡淡的体香……
一夜无言,田承嗣醒来后觉得头痛欲裂,心说自己昨夜实在是喝多了,这高粱酒也确实不是什么好酒,居然这般上头,不过虽然脑袋很痛,心情倒是不知怎的似乎好了很多,朝帐篷外望了望,天空还是黑黝黝的,看样子离天亮还早得很,田承嗣心里又隐隐不舒服起来,于是又躺进卧榻里休息。
田承嗣一趟进卧榻就碰到一个光滑的胴体,心说没有自己的同意,怎么会有女人躺在自己的榻上,难道自己梦中与蒙面纱的女子交欢,竟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田承嗣推了一下那光滑的胴体,不成想那女子翻了个身又继续发出了鼾声。
田承嗣暗道还真是一个女子了,这管得宽好大的胆,竟然敢私自给自己安排女人,简直就是犯上作乱,田承嗣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这要是万一有了异心刺杀自己岂不是也得手了?突然田承嗣觉得自己的大腿好像湿漉漉的,伸手一摸果然是水,但是又不像是水,于是放在鼻子边问了一下,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里。
田承嗣连忙聚精会神运起易筋经发挥夜眼作用,才看见卧榻上此刻正蜷曲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最让田承嗣吃惊的是,这个女子竟然是一头白发,田承嗣心说难道会是“玉罗刹”练霓裳?于是连忙点燃了卧榻上方的蜡烛,接着举着蜡烛向卧榻上照去。
烛光中背躺着的果然是“玉罗刹”练霓裳,田承嗣的心顿时怦怦直跳起来,又往自己的大腿照去,只见自己的大腿、卧榻和练霓裳的下半身,全是稠稠的鲜血,田承嗣暗道这算起来练霓裳都快五十岁了吧,居然还是一个黄花老闺女!
田承嗣手激动得直抖,轻轻的搭在练霓裳的右胳膊上,然后再把练霓裳的身子板正,练霓裳从侧卧变成平躺,这般大动作可她还在那里呼呼的大睡,田承嗣觉奇怪便伏在练霓裳脸庞细闻,果然闻到了一股浓幽的酒香,不是温家堡特有的“醉仙露”酒香又是何物?练霓裳被自己的属下放了“醉仙露”,办成这件好事的家伙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了,可一时间田承嗣愣是不知道是该教训他还是要感激他。
现在的田承嗣那个激动啊,自己前世多年的梦中情人,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而且还是一个老chù_nǚ,情不自禁的田承嗣再次伸出右手,捏了捏练霓裳两只饱满的*,那手感之舒服简直让田承嗣爱不释手,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右手,田承嗣又把左手的蜡烛照向练霓裳的*,只见练霓裳的*缝隙处已经结起了乌红的血块,心说之前自己的一番大战竟然让练霓裳流了不少的鲜血。
田承嗣拿来一块棉布,替练霓裳擦拭*,完事后居然兴致反倒高昂起来,静静的观赏起练霓裳的芳容,练霓裳的美是那么得让人心悸,又那么得让田承嗣心疼,田承嗣一时间起有征服练霓裳的想法,不过田承嗣也深知这个魔女可不是那么好驯服的,但毕竟现在练霓裳已经是自己的人,不管多么的困难田承嗣都决定一定都要把练霓裳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