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借口打仗后身体疲劳,急匆匆便跟温仪、安雄、水笙告辞,温青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承嗣,田承嗣几乎是逃跑般回到自己的帐篷,温正由管得宽陪着,在帐篷外聊天,见田承嗣回来就迎上前,说道:“咦?姑父,怎么这么快就吃完饭了?”
田承嗣说道:“嗯,人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温正有些失望道:“姑父,侄儿弄到两只叫花鸡,要不一会儿拿来孝敬你老人家?”
温正本来是准备陪姑父喝顿酒的,争取把明后天打通任督二脉的事情敲定下来,现在田承嗣说人不舒服,温正的下一步棋就走不下去了,心里急得直抓鸡,田承嗣明白温正的心思说道:“正儿,鸡你自己吃,明天午后过来一趟,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姑父下午就给你冲关。”
温正听了大喜喊道:“谢谢姑父,谢谢姑父!”给田承嗣打躬作揖之后,一阵风的跑远了。
田承嗣暗笑温正这个时候才像个孩子,哎,要说以温正的人品,自己是断断不会给他打通任督二脉的,偏偏温正又是温姐姐的侄儿,还是现在自己的得力手下,只好破例给温正打通任督二脉了,只希望他岁数大些后,能够踏踏实实的做人。
田承嗣转过身向留下来的管得宽问道:“南边有没有新的消息传回来?”
管得宽说道:“大人,哨骑刚从南面回来了一拨,不过还是白天的老样子,没有闯贼方面的新消息。”
田承嗣转身向帐篷里走去,管得宽说道:“将军,温百户的叫花鸡和酒都在这里了。”
田承嗣说道:“喔,你留着吃吧。”
管得宽说道:“将军,温百户的东西谁敢吃啊,还是给将军做夜宵吧!”
田承嗣说道:“怎么,温正在军中很嚣张吗?”
管得宽闻言登时伸出右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这才哂哂说道:“将军,都怪小人乱说,温百户就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其他方面都很好的。”
田承嗣说道:“送一只鸡和酒进帐篷去,另一只鸡你留着吃,以后温正有什么不对,得罪了军中哪位弟兄,你都要向本将军及时报告,知道么?”
管得宽“诺!”了一声,自己带着只鸡一壶酒喜滋滋踮着脚走了。
田承嗣在帐篷休息了一会,等中军大营走动的人少了,就溜出帐篷去关押俘虏的地方,田承嗣让贴身亲兵找了一个空帐篷,带了五个会武功的俘虏,五个会武功的俘虏都是被堵嘴蒙眼的,田承嗣按住第一个俘虏的头顶开始吸取真气,不到一刻钟这个俘虏就瘫软扑地,田承嗣见一举奏功,又接着一个个的吸取其余俘虏的真气,当吸完第五个俘虏的真气时,田承嗣已经感到身体里已经明显开始异种真气的反噬了,于是吸完第五个俘虏的真气,田承嗣就不再要俘虏了,挥手示意亲兵带着帐外的俘虏回去,就自行悄悄的溜回了自己的帐篷。
一进帐篷便发现温青青已经坐在那里吃叫花鸡喝老酒了,田承嗣对温青青的随便惊呆了,温青青却是酒劲有些上头,晕红着脸说道:“弟弟,你回来了,就一起吃*!”
“叫花鸡”,传说数百年前江南有一个叫花子,沿途讨饭流落到常熟县的一个村庄。一日他偶然得来一只鸡,欲宰杀煮食,可既无炊具,又没调料,他来到虞山脚下,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的鸡肉,色泽棕红,油润光亮,鲜香扑鼻,鸡香浓郁,鸡肉酥嫩,营养丰富,风味独特,后来发扬光大,大明全国各地都有了叫花鸡,最著名还是“常熟叫花鸡”。
田承嗣听温青青说吃鸡,觉得非常的刺耳,自己今晚不就是要吃温青青这只嫩鸡吗?“傻瓜,坐下来吃*。”
田承嗣挨着温青青坐下,温青青说道:“弟弟,没想到你藏着好东西自己一个人享受,真是没有坏了良心。”
田承嗣说道:“姐姐,这就是给你准备的夜宵啊!”
温青青说道:“骗人,你放一壶酒干什么?”
田承嗣说道:“双修喝一点酒会更好。”
温青青脸红扑扑的说道:“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喂,刚才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田承嗣说道:“去储蓄冲关的真气去了。”
温青青喂了田承嗣一块鸡脯肉,田承嗣大口的吃了,温青青把酒壶递给田承嗣说道:“是不是又杀人了?脏死了。”
田承嗣说道:“姐姐,那些下作事情是亲兵儿郎们的事情,我哪有这个闲工夫亲自去做?不信你闻闻,弟弟身上还有花香呢!”
温青青伸出油手揪了田承嗣的脸墩一下,说道:“你怎么生得细皮嫩肉像个姑娘似得,现在姐姐都想吃你一口。”
田承嗣伸手一摸脸,脸和右都手油叽叽的,温青青见田承嗣这副窘相立刻咯咯娇笑起来,田承嗣心里发颤说道:“姐姐,她们不会过来吧?”
温青青笑道:“过来了不是更美死你了吗。”
田承嗣跟温青青说话,就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田承嗣干脆不接温青青的话头,温青青把一个鸡翅膀递给田承嗣说道:“弟弟,把酒喝了,给姐姐打通任督二脉恢复武功。”
田承嗣说道:“姐姐,恢复武功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就是弟弟给你打通任督二脉也没用啊,关键是要在姐姐的丹田里结成气丹才行,再说这任督二脉也不是说打通就能打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