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说道:“嗯,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有休息?”
管得宽回答:“回将军,今晚夫人一直在大帐里休息,小的就一直在帐外候着。”
田承嗣心说原来是温姐姐一直在中军大帐里等着,于是自己也走进了中军大帐,一屁股在中军的宝座上,这时的田承嗣由于刚见过水笙*的鲜血,yù_wàng也在刚才运功过程中泄去了一部分,早已经没有了对异性的yù_wàng,整个人却显得特别的精神,感觉头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过。
田承嗣问道:“晚上涂统领他们回来有什么事没有?”
管得宽说道:“没有,就是伤病营那面现在还在忙活。”
田承嗣说道:“嗯,知道了,你去睡吧。”
管得宽说道:“将军,四更辎重营就要早炊了,要睡也来不及了,呵呵,就让小的陪着将军吧。”
田承嗣心说已经三更天了,天一亮锦衣卫就要出发了,自己和他确实是不能再睡觉了,可是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总不能就这样在中军大帐里干坐着,于是活动了一下手脚,通过跟水笙双修,发现身上的异种真气不出意外又消化了不少,田承嗣想起净玄他们抓了五个会内功的闯贼头目,不如趁着现在有空把这五个闯贼头目的内功都吸了,省的带着这些累赘上路麻烦。
田承嗣问道:“管得宽,净玄他们捉到的五个会武功的闯贼头目呢?”
管得宽说道:“回将军,就押在后面的帐篷里。”
田承嗣说道:“走,带本将军去看看。”
管得宽在前面引路,来到中军一个较偏的帐篷前,管得宽说道:“将军,五个闯贼头目就在这个帐篷里。”
田承嗣想帐篷走去,把守的亲兵连忙打起帘子,拿着火把给田承嗣带路,田承嗣进得帐篷里,只见帐篷里的五个闯贼头目,都被绑在立起的木桩上,五个闯贼头目都显得非常委顿,突然见有人进帐篷,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进帐篷的人。
田承嗣说道:“来人,把这五个人的嘴给堵上。”
几个亲兵连忙找布来堵五个闯贼头目的嘴巴,这可把五个闯贼头目吓坏了,有三个头目破口大骂,有两个头目开口告饶,哭哭啼啼的要向官兵投降,不过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就被亲兵们用旧衣衫撕成的破布堵上了嘴。
田承嗣挥挥手让管得宽和亲兵离开,田承嗣来到一个虬须大汉面前,一掌按在他的天灵上,虬须大汉体内的真气如脱缰野马,迅速流入田承嗣的体内,虬须大汉怒目圆瞪面显惊恐,由于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椅身体,不过没有多久就渐渐无力了,最后耷拉着脑袋再没有了动静。
田承嗣吸完虬须大汉的真气,又奸笑着向下一个闯贼头目走去,剩下的四个闯贼头目都是一般地惊恐万状,拼命的椅着脑袋,有两个闯贼头目流出了眼泪,还有一个闯贼头目更夸张,一个大男人居然尿裤子了……
田承嗣从帐篷里走出来,对管得宽说道:“赶紧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把那五个闯贼头目剁烂了后,埋了。”
田承嗣朝中军大帐走去,心里却还是觉得不太满意,五个闯贼头目的真气,比昨天吸闯贼吴葵、詹正拚两将还少,真气太杂乱了,在身体里乱窜乱撞,实在是不太好受,不过由于自己需要大量的真气,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对真气的来源挑三拣四。
回到中军大帐时,负责点集拔营工作的饶成军、苏定军已经等在大帐里了,田承嗣见了心中一喜,问道:“饶统领、苏统领,你们都作好出发的准备了吗?”
饶成军、苏定军齐声回答道:“回禀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田承嗣说道:“好,既然你们准备好了,事不宜迟,天亮之后,饶统领前面开路,苏统领率领辎重营、妓营、眷属营、马车车队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