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雄去自己的卧榻处拿来白布,要给田承嗣擦身,田承嗣说道:“姐姐,让弟弟自己来吧。”
安雄一把拉开了田承嗣身上唯一的内衫,用白布可是给田承嗣擦身,田承嗣说道:“姐姐,还是弟弟自己来吧。”
安雄火了说道:“是不是水妹妹给你擦身你才愿意?”
田承嗣连忙说道:“不是,姐姐你不要误会。”
安雄说道:“误会,你昨天跟水妹妹干的勾当,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你既然嫌弃我,我就不擦了。”
安雄作势要走,田承嗣大急连忙拉住安雄的手,说道:“姐姐,不要走,一切都是弟弟的错。”
安雄顺势倒在田承嗣的怀里,田承嗣见美人投怀送抱,自然是乐得受用,把安雄搂得紧紧的,然后吻在了安雄的嘴唇上,安雄的舌头微微作了一下抵抗就放弃了,任由田承嗣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探索。
过了好一会安雄才用力推开了田承嗣,安雄咳嗽了几声说道:“弟弟,你要憋死姐姐啊?”
田承嗣说道:“不是,姐姐,不是那样的。”
安雄作势要起身,田承嗣怎么肯到手的猎物,再一次抱紧了安雄,“啊”安雄发出一声娇呼,田承嗣吃了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按住了安雄的*,安雄的*虽然不大,但是弹性很好手感很舒服。
田承嗣吓得一缩手,失去了田承嗣胳膊的安雄一沉,人就往地下坠去,吓得田承嗣连忙用左胳膊把安雄搂住,安雄在田承嗣的臂弯里幽怨的说:“弟弟,你真的很怕姐姐吗?”
田承嗣轻声说道:“姐姐,爱之愈深怕之愈切啊,”
安雄骂道:“油嘴滑舌,弟弟,你坦白昨天跟水妹妹做的事情。”
田承嗣心说雄姐还是没有放得下,于是装糊涂说道:“什么事啊?”
安雄说道:“你老不老实交待,不然我一走了之,再不见你了。”
田承嗣被安雄*到墙角了,于是一咬牙说道:“好,姐姐我说,因为昨夜弟弟看见花护法他洞房花烛了,所以一时间实在是受不了,就去想把水姐姐欢喜了,哪知道亵裤都扯掉了,还是没有把水妹妹弄到手。”
安雄说道:“是怕触霉头才放弃的吧?”
田承嗣说道:“不是,那时弟弟已经猪油蒙心了,是水姐姐以死相*,弟弟才不得已放弃的。”
安雄说道:哼,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田承嗣为了保护水笙,只好一个人硬背了,说道:“姐姐,弟弟都到了那个时候了,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放过水姐姐,对了,姐姐,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安雄说道:“难怪妈妈说,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水妹妹穿着撕烂的亵裤走路别别扭扭的,姐姐有意不让水妹妹离开,亵裤就掉在了水妹妹的裤子里,最后水妹妹都坦白交代了,闲杂看来弟弟你还真是有情有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