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说道:“谢谢姐姐。”
安雄眯着月牙般的眼睛笑着来扶田承嗣,可没想到上次的情况再次出现,下一刻又被田承嗣的护身真气弹开了,安雄说道:“弟弟,你刚才又吸了这个人的内力?”
田承嗣说道:“是啊,我和那个杂碎刚才纠缠在一起,不知怎么的对方的内力就源源不断的流进弟弟的筋脉里了。”
安雄连忙问道:“弟弟,那你觉得现在身体怎样?”
田承嗣一跃而起说道:“姐姐,弟弟觉得现在浑身都是力量。”
说罢田承嗣抄起七宝削金刀又要向前杀去,安雄喊道:“弟弟,等等姐姐。”
安雄紧跟在田承嗣身后,流贼们的头目被杀后,剩下的一半士兵顿时作鸟兽散,一下子就把贼军主将王龙的位置给暴露了出来,王龙面对着气势汹汹快速迫近的官军,压力登时斗大,此刻锦衣卫后续增援的一千多人马,已经分别投入到了正面战惩西面战场,随着生力军的加入,西面的贼军攻势登时便被被遏制了,而东面沿河的锦衣卫也得到了援兵,相反闯贼一方渡河的人马却越来越少,虽然闯贼方面此次出兵号称五万,其实其中光一路上裹挟的流民就占了三万以上,王龙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除了刚才上岸的那两千义军外,己方已经没有力量再派更多能战的援兵过河了。
王龙知道现在自己绝对不能够后退,那怕是一步都不行,现在这种局面,只要退上半步都是兵败如山倒的结局,因此他反倒下令手下六千多士兵全部再次展开进攻冲阵,自己更是亲自带领亲信亲兵五百人,列阵迎接田承嗣的进攻,“嗖”“嗖”“嗖”,王龙下令射出了一轮羽箭,锦衣卫和冲在最前面的流贼士兵都有人中箭,虽然折损了不少人,但贼军的远程打击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这么射了一轮羽箭后,田承嗣已经一马当先地率领锦衣卫跟王龙手下的贼兵们撞在了一起。
锦衣卫的官兵虽然依旧人人奋勇当先,可是毕竟经过多次冲阵已经很疲劳了,而闯贼的人马却是以逸待劳,双方一交锋锦衣卫就落了下风,锦衣卫的伤亡明显高出流贼,更遑论渡过河的闯军都是久经战阵之辈,人数还比锦衣卫多,官军这边自田承嗣以下都渐渐的发现了这一问题,都看出了照这样打下去锦衣卫是要吃大亏的,好在净尘、净玄、净明、净空四僧此刻也豁出命来了,斩杀了近二十名贼军精锐士兵,这才让闯军主将王龙不得不有所顾虑,毕竟他也心疼自己的亲兵,这些可都是他在义军诸将中立足的本钱啊。
话说田承嗣自从吸收了贼兵头目的一部分内力后,打了半天的仗,不仅不觉得疲劳,反而觉得斗志更加旺盛了,跟安雄刀剑合璧互相配合,短短的时间就斩杀了二十多个义军士兵,把贼军主将王龙气得七窍冒火,怪叫着挥舞斩将刀来杀田承嗣、安雄。
“噹”的一声巨响,田承嗣跟王龙过了一招,田承嗣到没有觉得怎么样,而王龙却被震得双手发麻,王龙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不过是看见这个锦衣卫步兵将领凶悍,气不过想仗着*宝马冲击力和掌中宝刀削铁如泥的便宜,阵斩这个屠杀自己手下义兵的刽子手泄愤,却不曾想竟然看走了眼,遇到了一个武功高手。
这时候的王龙已经顾不得多想,举起斩将刀左三刀右三刀上三刀下三刀向田承嗣猛砍,想把田承嗣这个锦衣卫的带头军官杀了,打的也是擒贼擒王的主意,可是田承嗣的内力比王龙强得太多,迎接了王龙十几招,倒把王龙累得个半死。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安雄、净尘、净玄、净明、净空已经清除了王龙周围的二十多个亲兵,最终使得王龙陷入了锦衣卫的三面围攻之中,这时仍然跟在王龙身边的幸存亲兵看出了不对喊道:“当家的,官兵围上来了,风紧,扯呼吧。”
王龙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三面埋伏,连忙一招大划车轮,迫退了田承嗣砍来的一刀,立刻拨转马头,用刀背看着马屁股吆喝着撤退,这时又一支长枪插进了王龙*战马的马腹,那中枪的战马不出所料地吃痛跃起,下一刻把王龙扔在了马下。
田承嗣一个箭步上去,及时把刀架在了王龙的脖子上,被摔得的七素八荤的王龙根却不肯轻易就范,悍勇之劲发作起来,左手反倒来掐田承嗣的脖子,右手去掏腰间匕首,田承嗣面对贼将的决死挣扎不由得狂怒,很想七宝削金刀一拖,把这个闯军主将杀了,可一想到活的俘虏更有用,田承嗣压下了心中的杀气。
“呯”“呯”“呯”,田承嗣在王龙的头部连击了数拳,王龙哪里承受得了田承嗣饱含内力的重拳,一时间口鼻耳都流出血来,两只眼睛肿得成了桃子,躺在地上吐着血泡子,如果不是看见王龙的两个眼珠子还在转动,看见王龙的人十有八九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田承嗣往王龙身上吐了一口痰骂道:“蠢猪,杀不绝的贼骨头,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起来,命令你的手下投降。”
当田承嗣的亲兵把王龙拖起来时,王龙耷拉着脑袋向死人一样,安雄说道:“弟弟,你把这个敌将打坏了吧。”
田承嗣说道:“没想到这个敌将这么不经打,不过离死还早得很呢。”
安雄一把将王龙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