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干说道:“将军,老夫没有什么能够速成的可以恢复温姑娘武功的办法,倒是将军有办法,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将军就不要再提给温姑娘恢复武功的事情了,不然可就是自寻烦恼了。”
田承嗣说道:“花师傅,莫非你的意思是说少林大还丹?”
花铁干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田承嗣说道:“那可是给我姐姐的救命良药,任何人都不能动它,包括我自己在内。”
花铁干说道:“那不就是了?哈哈,不过将军啊,温家母女要是知道还有这一招儿可未必会这么想?”
田承嗣听了默然,花铁干说道:“其实老夫还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将军把自己的内力输给温姑娘,可惜将军你就算能够把内力输给温姑娘,温姑娘未必承受得起异种真气。”
田承嗣心里一动没有说话,花铁干说道:“温姑娘现在这个样子,一输内力多半必死,将军还是让温姑娘从此作一个平凡的女人吧,况且这样做说不定是好事呢?依老夫看,温姑娘的性子不太适宜闯荡江湖,武林中藏龙卧虎,比老夫城府深性子狠的高手是大有人在的。”
田承嗣听了不由得点了点头,花铁干这时话锋一转,又说道:“哦,将军啊,前日的那本“惊涛剑法”不如拿给老夫研究一下,等老夫研究透彻了,再传授给将军如何?”
田承嗣心说花铁干终于还是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不过田承嗣表面上说的倒也光鲜:“花师傅,本将军原本就是要把“惊涛剑法”交给你的,哪知道这一昏迷就是几天,本将军这就去给花师傅把“惊涛剑法”秘籍取来吧。”
花铁干听了顿时喜上眉梢,田承嗣刚刚转身要回帐篷去取“惊涛剑法”秘籍,就听见东面传来了清脆的马蹄声,田承嗣心里猛的一跳,这么早有哨骑不按规矩直闯辕门,一定是有重要情况发生,于是田承嗣停住了脚步。
锦衣卫军营盘踞在颍河古渡口南侧,占地面积并不大,快马很快就到了中军,在中军亲兵营官兵的护卫下,赶到了田承嗣的跟前,哨骑气喘吁吁的滚下马背说道:“启禀将军,据禹州方面的消息,禹州东面发现闯贼大军,具体情况稍后会有详报。”
田承嗣脸色铁青说道:“管得宽,立刻通知各营统领开会,还有命令北岸的涂统领部迅速返回南岸。”
管得宽领命下了小山丘,田承嗣心里那个悔啊,为了跟水笙春风一度,自己被温青青、袁承志打昏,使得锦衣卫在颍河古渡口多滞留了五天,这五天的滞留使得锦衣卫错过了东去汝宁城的最佳机会,看来现在要去汝宁城非得血战一场不可,田承嗣想到这里不由得恨温青青入骨,恨不得把温青青奸了*了,然后甩到颍河里去喂王八。
花铁干见田承嗣脸色难看安慰道:“将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打一战再去汝宁城便是。”
田承嗣说道:“花师傅,按道理闯贼人马应该从北面来,可是闯贼人马出现在禹州城的东面,这说明北面早就已经有闯贼人马大军压境了,只不过之前一直隐蔽没有显出端倪罢了,显然这是闯贼专门针对我们锦衣卫的,如果本将军猜得不错,我们锦衣卫现在已经被闯贼大军包围了。”
花铁干说道:“将军,听你的意思咱们情势危急了?这可如何是好,你说是不是闯贼李自成亲自率领大军对付我们锦衣卫来了?”
田承嗣说道:“李自成志在拿下开封城,并在开封城建立义军政权,还顾不上我们这支锦衣卫官兵,想来最多不过就是闯贼的杂牌军到了,但就算闯贼的非嫡系精锐,只是杂牌那也是几万十几万的兵马,总归也不是我们这几千以新兵为主的队伍可以击败的。”
此时锦衣卫军营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今天因为昨日就通知了全军正午要开拔,都不用出早*了,因此起来吃了早饭后,官兵们就开始不缓不急地收拾行囊物资,随时准备随大军开拔,不过这些刚刚睡醒的锦衣卫官兵们,还不知道他们暂时走不了了。
田承嗣同花铁干来到中军议事的大帐,狄云、常丹二人已经到了,田承嗣和花铁干刚刚坐好位子,苏定军、马贵、牛成熊、饶成军、蒋尚武就到了,饶成军问道:“将军,闯贼此次来了多少人马?”
田承嗣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就等禹州方面的消息和涂统领方面那里有没有新的敌情传来。”
因为没有闯贼的情报,一时之间,锦衣卫将领们也只好耐心的等消息,田承嗣趁机向亲兵要了一碗稀粥喝,马贵、牛成熊两个人没有吃早饭,要了几个肉馒头啃,每人添了一碗清稀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不一会管得宽进大帐报告,涂统领方面那里没有发现闯贼踪迹,现在整个千户营可以随时渡河南撤,田承嗣闻言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连忙下令道:“管得宽,给涂统领传令,千户营必须尽快渡过颍河,有些笨重运送缓慢的东西就不要了。”
管得宽离开大帐传令去了,一会儿管得宽就回来了,身后跟着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的信使,倪守成的信使上前给田承嗣见过礼,田承嗣连忙问道:“倪将军有什么消息传来?”
倪守成的信使会对:“启禀将军,倪将军带的是口信,禹州东面四十里外,闯贼兵马遮天蔽日,主将的旗帜是“袁”字,我家大人怀疑是闯贼手下大将“小袁营”袁时中部。”
田承嗣问道:“倪将军可说过北面的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