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承嗣坐正身子问道:“水姐姐,弟弟昏倒后发生了什么情况?”
水笙脸色顿时通红,田承嗣说道:“姐姐,我们二人已经心心相印,虽然没有行夫妻之实,其实已经是一对夫妻了,请姐姐不要在意旁人说什么。”
田承嗣让水笙坐在自己榻前,水笙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弟弟,当时你跟那个叫袁承志的华山弟子纠缠在一起,花护法、狄百户、温百户、净尘、净玄、净明、净空都赶来了,可是一碰到弟弟、袁承志和温青青,就被你们三人的内力弹了回来,后来还是几个亲兵用长枪把弟弟跟袁承志、温青青撬开,袁承志趁机溜走了,温青青因为伤势过重,没有被那个袁承志带走。”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没有事吧?”
水笙说道:“弟弟,你才醒过来,要好好休息,姐姐的事,姐姐知道怎么处理。”
田承嗣问道:“姐姐,是不是雄姐在找你的麻烦。”
水笙闻言一阵沉默,没有答话,田承嗣心中了然地说道:“姐姐,空了弟弟会跟安姐姐好好再专门谈一下的。”
水笙说道:“弟弟,不用了,经过温姐姐的劝说调解,雄姐已经安静下来了,你不要去找她了,不然又要惹起新的是非来。”
田承嗣说道:“姐姐放心,弟弟自有分寸,再说姐姐和温姐姐、安姐姐早晚都是一家人,这个事情不说清楚,将来大家怎么在一起生活呢?”
水笙听了微微的点了点头,田承嗣问道:“姐姐,温青青的伤势怎么样?”
水笙顿时脸色都变了说道:“弟弟,温姑娘被你一掌打得受了很重的内伤,而且还被弟弟吸了不少内力,整个人现在是伤上加伤,温姐姐愁得不得了呢。”
田承嗣说道:“姐姐,那郎中或者花护法狄百户他们有没有说温青青的伤能不能医好呢?”
水笙摇了摇头说道:“温姐姐说了,温姑娘废了武功更好,这样就不会在江湖上惹是生非了,不过温姐姐这几天愁眉苦脸暗自流泪,就知道温姐姐是说的违心话。”
田承嗣问道:“姐姐,难道弟弟已经昏迷好几天了吗?”
水笙说道:“今天是七月十七日,弟弟你已经睡了四天三夜了。”
田承嗣听了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竟然在卧榻上躺了四天三夜,连忙问水笙道:“姐姐,那咱们锦衣卫现在在什么位置,最近几天有什么重要的军情传来没有?”
水笙回答道:“放心吧,没你的命令谁敢僭越发号施令?现在咱们锦衣卫现在还是在原来颍河南岸的渡口边,就是禹州知府、府丞和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等人,送了不少的礼物来,其他没有听说还有什么旁的大事。”
得了准确消息的田承嗣心中登时送了一口气,同时心中也不有为自己已经渐渐掌控住这支人马的军心而沾沾自喜,看来这路兵马成为自己的私兵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正在这时,“弟弟,听说你醒了。”安雄还没有进帐篷声音就到了。
水笙听到安雄的声音立刻站了起来,田承嗣说道:“姐姐,正好当着雄姐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
水笙连忙摇手说不,趁着安雄进帐篷的那一刹那,水笙飞快的跑出了帐篷,安雄见状喊道:“喂,你平时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跑什么跑啊。”
可惜水笙早就没有影了,安雄也不确定水笙听清楚自己的话,田承嗣喊道:“姐姐,进来说话吧。”
安雄在刚才水笙坐的位子是坐下来,说道:“刚才听说弟弟你醒了,这几天可把姐姐吓坏了,现在觉得身体怎么样?”
田承嗣说道:“现在肮是全身内力膨胀,一运功全身像针刺一般,胸口也是疼痛的厉害。”
安雄说道:“弟弟,你全身内力膨胀,那是吸了袁承志那小子和那个什么温青青的内力,实质上还是上次吸血刀老祖内功后一样的毛病,而你觉得胸口两处伤处特别疼痛,也是被袁承志、温青青用剑刺的,幸好有乌蚕衣护身,才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不过据花护法、狄百户和净尘、净玄、净明、净空他们确诊,弟弟的胸骨应该是骨裂了,至少要休息两个月才行,裂开的骨头才能够愈合,为了不留下后遗症,弟弟你最好休息一百天,还不能练功和亲自上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