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虎”杨旭率领闯贼骑兵逃走后,遗留在战场上的闯贼士兵遭到了锦衣卫、禹州官军的残酷屠杀,不光是抵抗的贼兵被统统杀死,包括跪地投降的贼兵也最终没能幸免,锦衣卫和为了报仇杀红了眼的禹州官军一共斩杀了一百八十多块贼兵首级,愤怒不已的禹州官军民壮,甚至对一部分贼兵进行碎尸,以发泄心中的仇恨。
禹州守备参将倪守成坐在那里欲哭无泪,面对“一只虎”杨旭率领的贼兵,禹州官军民壮顽强抵抗了近一个时辰,才被闯贼骑兵撕开缺口,禹州官军民壮溃败后,没有任何意外地遭到了重大的损失,官军阵亡士兵就达到四百人,民壮阵亡五百多人,还有六七百人负伤,夹在中间的平民百姓也有三百多人死伤。
锦衣卫官兵人困马乏,正好锦衣卫从颍河南岸送来了一部分帐篷,田承嗣就地下令全军在战辰近安营扎寨,田承嗣一整天从颍河南岸奔到北岸,又长途奔袭百余里,虽然也很疲劳,不过比其他人还是要好的多,大多数锦衣卫官兵吃了饭,抱头就入睡了,因为帐篷数量不够,为了在军中逐渐树立恩德的田承嗣主动把自己的帐篷让给了伤兵,自己坐在军营外数天上的星星。
“弟弟,你在想什么?”身后传来水笙的声音。
田承嗣回头说道:“姐姐,你怎么没有休息?”
“睡不着,出来走走,听说弟弟在营外,我就过来看你了。”水笙说道。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身体不好,就呆在中军休息好了,何必自己亲自过北岸来呢!”
“知道你们缺少帐篷睡具,如果我不来,温姐姐可就要亲自过河来了,你是不是希望温姐姐过来呢?”水笙说道。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怎么这样说呢,你和温姐姐谁过来都一样。”
水笙挨着田承嗣坐下说道:“真的一样?没有丝毫区别。”
田承嗣心里一跳,水姐姐说话怎么这样腻人:“是啊,你跟温姐姐在弟弟心里并无二致。”
水笙把头靠向田承嗣的肩膀说道:“是吗?姐姐怎么觉得并不是这样呢!”
田承嗣惊异水笙靠在自己左肩部上,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产生先前的反弹现象,不由得心里暗喜,自己已经化解了体内大部分异种内功,既然能够借肩膀给水姐姐依靠,田承嗣也就毫不吝惜机会主动配合,两人的身体瞬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
水笙声若蚊蝇:“弟弟,你替姐姐报了杀父之仇,如果你不嫌弃姐姐得蒲柳之姿,姐姐愿意终身陪护在弟弟身边。”
田承嗣听了心里狂喜,这可是水姐姐的真情告白,没想到温姐姐,安姐姐虽然先水姐姐跟着自己,第一个对自己彻底敞开心扉却还是水姐姐,田承嗣趁机伸左手搂住了水笙的细腰,水笙却并没有抗拒,反而往田承嗣的怀里挤了两下。
田承嗣柔声道:“能得姐姐的垂青,这是弟弟几生修得的啊!”
水笙深情的靠在田承嗣的胸前,田承嗣情不自禁抚摸着水笙的秀发,不小心碰到水笙的脸庞,就觉得水笙的脸色滚烫烫的,田承嗣身体也开始发生变化,忍不住手上慢慢使力,把水笙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水笙腻声道:“弟弟,你什么东西抵到姐姐了。”
田承嗣脸一红,就想把身子挪开,结果人没有挪开,反而让凸起之物戳了水笙臀部几下,水笙忍不住用手来拔开,碰到了田承嗣要命的地方,田承嗣“哦”一声,水笙推了两下,没有推动那物,突然间醒悟过来,“啊”发出了一声尖叫。
水笙的尖叫把田承嗣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扳过水笙的身体,用嘴把水笙的嘴堵住,“唔、唔、唔”,水笙没有想到田承嗣会突然大胆地吻住自己的嘴,虽然之前前来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的她还是顿时花容失色不断的挣扎,无奈田承嗣就是坚决不肯松口,水笙甚至用拳头捶打田承嗣,可惜慌乱的水笙使不上力,完全像是给田承嗣擦痒一般。
田承嗣一直*水笙的小口,水笙渐渐的变得全身无力,不再继续捶打田承嗣了,仿佛认了命般地整个人躺倒在了田承嗣的怀里,田承嗣趁机用舌头在水笙口里游走,水笙开始拼命的用舌头和牙齿抵抗,到后来就任由田承嗣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为所欲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田承嗣松开了水笙的小嘴,左手却插进了水笙的内衣里,抚摸着水笙不大却坚实的双峰,水笙并没有抗拒,反而发出腻人的声音,田承嗣顺势滑到水笙的泄处,水笙忍不走了一下。
田承嗣把玩着水笙光滑的泄,揉摸着水笙的小肚脐,水笙开始有了强烈反应,田承嗣甚至感觉到水笙急促的颤抖,田承嗣大受刺激,左手继续滑向水笙*,这时水笙的双手紧紧抓住了田承嗣的左手。
这时的田承嗣是欲火焚身,猛的把手插向下面,水笙受不了了喊道:“弟弟,不要。”
田承嗣根本听不进去,强行褪去水笙的内裤,水笙说道:“弟弟,放过姐姐吧。”
田承嗣心说是你主动来撩拔自己的,现在自己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怎么又临阵退缩了?更何况你刚才还说要愿意终身陪护在自己身边,这终生陪护自然就是那么一回事了,负责迟早都是自己的,就成全了自己吧。
田承嗣不理水笙的话语继续侵入,水笙顽强的抵抗着,两人相持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水笙的手软了,被田承嗣摸到了水笙的模糊部位,水笙一阵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