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宽说道:“已经醒了。”
田承嗣说:“走,到她们的大帐去。”
管得宽的表情有些古怪,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陪着田承嗣去了温仪、安雄、水笙那里,安雄、水笙两人在闲话家常,温仪却躺在卧榻里,田承嗣心说青光大白天的,温姐姐躺在卧榻里,莫非是生病了,于是三步两步到了温仪的榻前。
“姐姐,你那里不舒服?”田承嗣说。
温仪的脸更红了,把眼睛看向一边,不理会田承嗣的问话,田承嗣把手伸向温仪的额头,温仪猛的一下挡住了田承嗣的手,田承嗣心说温姐姐是什么了,平常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啊,难道是发烧烧糊涂了。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田承嗣问道。
温仪见田承嗣不断的追问,心里顿时醒豁过来了,自己昨晚上是在弟弟酒醉的情况下被施暴的,难怪当时弟弟不听自己的哀求,而且力气大得不得了,温仪对田承嗣的不满稍微小了一点,可是自己白挨了一次弟弟还不知道,这岂不是很冤枉吗?
温仪遮掩道:“弟弟,姐姐只是有些头昏。”
田承嗣说道:“哦,可能是姐姐的酒劲还没有过去头才这么痛。”
温仪微微的点了点头,心里却说,都是你这个冤家太粗鲁,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硬是把自己弄伤了,可是这事田承嗣不知道,温仪还不能给田承嗣说,这事温仪想起就觉得非常难受,也不知道跟田承嗣约定说服温青青还有没有必要。
安雄说道:“田承嗣,你跟我到帐篷外去。”
田承嗣不知道是什么事,跟着安雄出了帐篷,安雄转身指着田承嗣的鼻子说道:“你做了就做了,跑起来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
田承嗣诧异道:“姐姐,我做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