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雄闻言登时怒了,面红耳赤道:“明明是你手下不算东西,你还这样包庇他们,懒得理你这个坏家伙。”
安雄发脾气转身就走,田承嗣连忙爬起身来在她身后喊道:“雄姐,你不要走,一会还要你替小弟发赏金呢。”
安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田承嗣暗叹这女人真的很麻烦,当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刚才还是笑颜如花,一会儿就翻脸无情,田承嗣一个人在车里郁闷,昏昏沉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管得宽过来敲了敲车厢,田承嗣醒了往车外一望,却是管得宽带着亲兵来请田承嗣移驾的,原来锦衣卫的中军大帐总算是搭好了,田承嗣可以去大帐里休息了。
田承嗣躺在卧榻上,顿时感觉比狭窄气闷的马车里舒服多了,不过挫伤的疼痛也是一直没有减轻,田承嗣觉得很是难受,这时隐隐然闻到了一股五香大料的气味,知道这是伙夫营在炖马肉(今天这一战不管是朝廷这边还是献贼那里可都倒毙了不少战马),田承嗣不由得在想着晚餐吃马肉喝老酒,睡一觉明天右腰说不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了。
“弟弟,你的伤好些没有?”不知何时温仪悄悄挪动金莲走了进来,细声细语地问道。
田承嗣听出是温仪的声音,连忙侧脸睁眼看着温仪说道:“姐姐,还是老样子。”
温仪说道:“让姐姐看一下。”
田承嗣点了点头答应,任由温仪撩开了自己的内衣,“啊”,温仪见了登时大叫了一声,连忙松开了田承嗣的内衣,半响才说道:“弟弟,怎么肿成这样了,伤到内脏和肋骨没有?”
田承嗣立刻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说道:“齐医官说内脏一个没有伤到,肋骨可能有撕裂,所以感觉是从心里痛出来似得。”
温仪忍不住眼圈一红说道:“那个敌将下手太狠了,以后要是捉住他的话,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田承嗣希望发生点什么,当即装腔作势“哎哟”一声,温仪听见田承嗣痛苦的叫声,连忙俯下身来搂住田承嗣问道:“弟弟,你很痛吗?”
田承嗣微弱的说道:“是。”
温仪说道:“弟弟~,姐姐这给你喊医官。”
田承嗣说道:“姐姐,刚才齐医官看了的,伤筋动骨要痛好一段日子,弟弟躺一会儿,晚上喝点酒就没有这么痛了。”
温仪闻言不由把田承嗣搂得更紧了说道:“哎,你们男人整天都是打打杀杀,这样的世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田承嗣的头趁机轻轻靠在温仪柔软的泄上,感觉非常的暖和有弹性,根本没有心思听温仪说话,可是也不敢动一下,生怕引起温仪发觉自己的小动作而反感,过了一会儿闭目享受的田承嗣居然感到有泪水滴在了自己脸上,田承嗣知道这是温仪在替自己难过,心里顿时也很是激动,脑袋动了两下,霎时间碰到了温仪的*,温仪立即起了感应,哼了一声,田承嗣心说坏了,可是接下来温仪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反应。
“承嗣,啊,你们在干什么?”
温仪见是安雄到了,连忙把搂着田承嗣的手松开,“咚”的一声,田承嗣的脑袋下一刻撞在床沿上,“啊”。田承嗣随即发出一声惨叫,这下子温仪、安雄都吓了一跳,温仪连忙再次把田承嗣的脑袋抱住,安雄也扑到田承嗣的身边问道:“承嗣,刚才摔痛了没有?”
田承嗣说道:“没有,是腰间痛罢了。”
此时想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温仪脸不禁有些潮红,结结巴巴地说道:“安,安妹妹,还是,还是你来照顾弟弟吧,姐姐就,姐姐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