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说道:“冤枉?弟弟,你对水姑娘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以为姐姐真的看不出来吗?你呀,就是一个fēng_liú哥儿。”
田承嗣见自己越辨越黑,于是干脆闭嘴不接温仪的话头,温仪见把田承嗣问的窘住了,得意之下继续嬉笑着说道:“怎么,不说话了。”
田承嗣说道:“好姐姐~,你就饶了小弟吧。”
温仪不再对田承嗣穷追猛打,田承嗣则趁机告诉温仪,让她找机会问一问红衫女子到底是不是“玉罗刹”练霓裳的徒弟飞红巾哈玛雅,温仪疑惑的看着田承嗣,刚才田承嗣还对卓一航是武当派掌门一事几乎一无所知,现在却又表现得似乎对练霓裳的身边情况颇为了解,温仪虽然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问田承嗣,只当是田承嗣从锦衣卫的江湖消息记录里得知的。
却说这边厢安雄在花铁干、狄云的帮助下,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努力,终于有惊无险的替红衫女子推宫过血,这次的运功疗伤可说是圆满成功了,红衫女子也由于在运功过程中耗费了太多的心力,疗伤还没完全结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进得帐来的田承嗣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当下知道今天只怕是摸不到红衫女子的底细了。
护法花铁干是明白人,见田承嗣来了连忙把狄云拉走,让田承嗣跟安雄面对面的独处交流,田承嗣见狄云和花铁杆都出了帐篷,这才神色关心地问道:“雄姐,还好吧。”
安雄说道:“我很好啊,我现在觉得自己的功力还有所进展呢!”
田承嗣说道:“嗯,这样就好,雄姐,你累了,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安雄说道:“我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田承嗣听了非常无语,之后见温仪主动承担起了照料看护红衫女子休息养伤的责任,于是就把水笙喊过来陪着安雄,自己则返回中军大帐休息去了。
空守着温仪、安雄、水笙三个大美人,实际却在当和尚的田承嗣,晚上根本没有丝毫的睡意,加上左肋不时的疼痛,只好喝了一壶半的烈酒,等酒劲上来了,才躺在软榻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锦衣卫出发得很早,目的就是要多走二十里地,争认到锦衣卫今日预定的宿营地,时近正午,大军正准备停下来埋锅造饭吃午饭时,前军饶成军派人来报,说前面遇见一支五百人的左良玉部骑兵,锦衣卫前军主动表示要给这支骑兵让路,这支骑兵却意外的拒绝了锦衣卫的好意。
田承嗣还是从传话的校尉那里听出来了,饶成军现在对这支左良玉部骑兵的身份颇为怀疑,虽然这里里宜城只有三十里,离左良玉控制的襄阳城也不远,有左良玉的兵马巡逻*练很正常,可是一向官不如匪,谁家兵马面子都不买的左良玉部官兵,为何今日见了自己的锦衣卫官军居然会变的这么听话,这使得田承嗣深深地疑虑困扰着。
田承嗣对左良玉部兵马是一直怀有戒心的,不动声息地纵马向前上了一处高地,只见下方饶成军部已经停止了行军,在饶成军部右翼,数百盔甲鲜明的明军官兵抱团席地而坐,田承嗣怎么看都觉得这支左良玉部骑兵非常诡异。
田承嗣抓耳挠腮想不明白,倒是马贵说了句:“左良玉部官兵果然能征惯战,竟然休息时都不忘随时警戒,布下阵势。”
田承嗣听了有些诧异地问道:“马贵,你是说前面骑兵布的是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