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环,云逸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他刚来到这个时代不久遇到的一个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女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对方已经作为人妇,那位楚公子又是位伟丈夫,云逸只能压下心中一丝遐思,本以为自己和对方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逸调整好心态,目光平静地扫向聂玉环,心中愈加肯定自己的推断。聂玉环却是没有理会云逸的目光,静静地调试着琴弦。她和陈王项思愍来金陵三天,水芝才艺无双的名声让她起了好奇的心思,再加上她实在不感兴趣那些应酬,于是便来了芙蕖小筑。
昨日初见,水芝的容貌就给她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再经过一番琴艺上的切磋,聂玉环对水芝升起了一股相见恨晚的情感。她心中也是有些惋惜水芝这样钟灵毓秀的女子流落红尘。
琴弦声动,水芝先弹奏曲子。不得不说,老天对于水芝的才华是偏爱的。悠扬的琴声在这六月盛夏之中仿佛一股凉风,袭人心脾,凉爽舒适。
云逸如痴如醉,就是聂玉环也是露出些许沉醉的神色。曲声停歇,聂玉环的手指在琴弦上拨转。聂玉环弹奏的风格和水芝有些不同,聂玉环的琴声偏向空灵清澈,使得听众神识清明,思绪开阔。
两人的琴艺说不上孰优孰劣,都是极好的存在。云逸能够两位琴艺高超的佳人弹奏曲子,也算是荣幸至极。
聂玉环弹奏结束,向水芝及云逸略一施礼,起身告辞。聂玉环就是这样的人,淡然高雅,来芙蕖小筑只是为了一首曲子,或者说是今日见了云逸在这,扰了她的兴致,也没有在待下去的必要。
望着聂玉环离去的背影,云逸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倒是水芝俏皮地道:“殿下,佳人都离开了,你还不追上去?”
云逸咳嗽两声:“本宫还是珍惜眼前人吧。”说着双手往水芝揽去。水芝却是腰肢一转,避开了云逸的熊抱。皱着鼻子:“殿下今日已经抱过了,想要再抱,等明日吧。”
不得不说,水芝能够抓住男人的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的到。水芝这么说,云逸虽然表明上没再动作,心里面却是有些期待起明日了,对于能够拥住水芝柔软的身躯,他可是有些成瘾。
云逸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拍了拍脑袋,差点将正事忘了:“水芝,这几日注意一些周围的动静,别和鸳鸯离得远了。本宫也会派人在暗中保护的。”
水芝神色疑惑:“怎么了?”
“得到消息,上次漏网的两个水寇,在芙蕖小筑周围出没,欲对你不利。”云逸语气严肃。
想到那日蔡秀周三二人猥琐下流的目光,水芝忍不住心底一紧,被那些人盯上,可委实不是什么好事。
察觉水芝紧张的模样,云逸下意识地想将水芝揽入怀中,忽然想起水芝先前说每日一抱的约定,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僵持在半空中。水芝瞥了云逸一眼,走到云逸跟前,双手环着云逸的腰,嘟着嘴道:“殿下这么关心奴家的份上,今天就破例一次哦。只是希望殿下别将奴家看作放荡的人就好。”
“怎么会,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呢。”云逸轻声道,能够被水芝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喜欢,云逸心中的确涌起了万般柔情。超级兵王狂婿
敲门的汉子点头,中年人大喜,赶紧让开身去,两个人将昏迷的聂玉环扶进院子里。
中年人叫滕正,只见他见了聂玉环的模样,满意地对着六个汉子道:“的确是正主,此事你们办的很好,每人五百两白银,为了方便,我给你们折算成黄金。”
滕正拍拍手,屋内两个青衣汉子搬出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黄灿灿的金锭。
几个蒙面汉子皆是眼冒精光,他们并不是滕正的手下,而是被其雇佣的亡命之徒,听说有大量的钱财可以拿,这才替其办事。见到对方兑现承诺,也不客气,纷纷上前将金锭揣进怀中就想告辞。
只有两个汉子没有动作,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滕正笑着对两人道:“两位壮士,莫非是看不上这一点钱财。”
其中一人一把扯下遮面的黑布,露出一张猥琐的面容,竟然是那日被颜倾城打入河中的蔡秀。只见蔡秀淫笑道:“滕主事,咱们兄弟俩不要钱。只求能将今日抓的美人儿给咱们兄弟俩开心一晚。”
另一个人此时也扯去脸上的黑布,露出真容,这个自是和蔡秀臭味相投,沆瀣一气的周三。
滕正皱眉看着形貌猥琐的二人,略有不悦地道:“按照我们前日的约定,抓了人,我带人走,你们拿钱。现在你们这般说,恐怕不合规矩吧。”
蔡秀呵呵笑道:“滕主事,想必你也不过是个替人办事之人,我们那份赏钱都归滕主事你,只要将人让我们兄弟俩睡上一晚就行,你不说,我们不说,还有谁知道。我们兄弟俩爽了,滕主事拿了钱,这种皆大欢喜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滕正终于遏制不住胸中的怒气,拂袖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可知被你们抓获的此人是大楚陈王的夫人,楚国王妃。岂是你们可以染指的。”
滕正是楚国人,此次来到齐国,就是受了主上的托付,抓捕聂玉环来要挟陈王项思愍。聂玉环倾城绝色,有楚国第一美人的美誉,楚国哪个男人不动心?只是连他都不敢染指,就凭眼前两个形貌猥琐的人,还欲一亲芳泽,简直是痴心妄想。
蔡秀周三二人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