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那场火正在西府,若不是公主即使赶到,又命手下侍卫极力救火,只怕……”金辰的声音传来,这一插曲之下,初墨只听见只怕两字,可是金辰却不说了,只是从怀中抽出一块帕子揭了揭眼角挤出的泪。
初墨却一愣,娘的,自己忙了半宿画出的画竟然让这小子当了纸巾。
“金少爷,这手帕好别致……”不愧是侯夫人,金辰特地挑选的对象,顿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了金辰“无意间”抽出的帕子上。
而初墨也正巧不巧地转过头,继续喝着汤羹,留下那小子自由发挥的余地。
侯夫人周围之人的目光也落在了帕子上,只见白色的帕子上,简简数笔,却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眉眼间俊秀非凡,只是这寥寥数笔,却让人心旷神怡,这画的却不是金辰,也不是首座上正喂着公主汤羹的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