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了感慨万分的摸着它的头颅,依旧不打算带着它离开。
“它一定是在风中听到了艾米尔妹妹的呼唤,让它跟随着你的,你还是带走它吧。”康志睦望着微风吹拂的草原,翻起一道道碧绿的草浪,语气幽幽的说道。
路了了埋头与乌云盖雪紧紧靠在一起,眼泪不停的滴在草地之中。
数日后的十里亭,安仁执满脸遗憾的望着路了了:“路兄不在考虑一下么?入幕我范阳节度使府,何尝又不是一条出路。”
路了了缓缓摇摇头:“长安城上有六十多岁的家爷,下有久侯自己的小娘子。安兄好意,了了心领了。安兄如都空前来长安,不嫌弃的话,我请你喝酒。”
柏良器坐进了陆九的马车,路了了远远的望了草原的方向一眼,跟随着车队,向长安城的方向走去。
云雾山下,路了了吃惊的望着裴五娘。
“我没能保护好师嫂,用我这条命赔你,怎么啦?”裴五娘大咧咧的说道。
“我要你这条命做什么。”路了了没好气的说道。
“不管,我就想去长安城见识一番,跟着你混吃混喝不可以啊。”裴五娘说完,纵马就冲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