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出来什么什么事?没什么大事我就先回去休息养养精神了,明天要出发去‘乱风都’了,这下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见面喽!”皇城最外圈的城墙门口,风御龙一脸悠闲地问袁磷,身后站着两个青甲侍卫。
“知道你明天要走了,正好今天几个新晋的小贵族家的公子哥儿设宴想要结交我一下,我就借花献佛,为你践行喽!”
“免了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今儿就不去了。”风御龙摆摆手,拒绝了袁磷的好意,转身准备回去。
“那些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条活的极北龙鲤,准备拿它做今晚的主菜。”袁磷不紧不慢地在风御龙的背后幽幽说道。
风御龙闻声一愣,眼前顿时一亮,刷的转过身来:“真的?”
“千真万确!”袁磷白了他一眼,回答的肯定。
风御龙嘿嘿一笑:“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那我就去吧,对了,我能把我小徒弟一起带过去吗?”
“别!”袁磷连忙阻止了风御龙的念想:“极北龙鲤肉蕴含的寒气不是小孩子能承受的,还是等她再大点的吧。再说了,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到时候一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带坏了小孩子怎么办?”
“也对!”风御龙赞同的点点头,吩咐守在一边的青甲侍卫:“你两不用跟着我了,回去告诉一下我宫中的人,我今晚会晚点回去,让负责照顾小茵茵的两名宫女照顾好小茵茵,让她早点睡觉。”
侍卫领命离开,风御龙也和袁磷一起登上了守在了一边的马车中,马车慢悠悠的向着帝都中的某个方向驶去……
回春阁,好名字!先下了马车,风御龙看着四层的木质结构楼房灯火辉煌,人头涌涌,人未到却早有脂粉香气随风迎客,略微僵硬的回头问袁磷:“你确定是这里?”
袁磷不紧不慢地跟着下了马车,哈哈一笑:“逢场作戏,逢场作戏!”
风御龙面色古怪地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啥不让我带小孩子来了,这他妈就是货正价实的的青楼好吧!”
“这位兄弟,好酒好菜没美女助兴怎么行,要说帝都美女最多的地方,肯定是这‘回春阁’了!”正说着,一名身材白白胖胖,头上戴一顶金丝瓜皮帽,手上寒冰碧玉扳指,穿着金银丝线绸缎绵的纨绔迈着八字步迎了上来。
“你是?”风御龙不解地问。
“钱伯松!”袁磷赶忙介绍,对上钱伯松疑问 的目光,连忙介绍起身边的风御龙:“你叫他风大就行了!”
一听袁磷的介绍,钱伯松立即把袁磷轻轻拉到一边,狐疑的问:“姓风?”
袁磷肯定的点点头:“你只要知道他来自……”袁磷伸出食指朝上面指了指,其含义不言而喻。
钱伯松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皇亲贵族啊!不知这位是哪个亲王家的长公子?”
“不可说,尽力招待就行了!”袁磷神秘的笑笑。
钱伯松了然的点了点头,伸出大拇指:“袁大公子真是仗义,这么快帮我们和皇城的贵公子牵线,待会一定要让小弟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袁磷微笑着点了点。
既然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钱伯松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谄笑着迎了上来:“风公子,小弟久仰大名,快请里面坐着,好酒好菜就等你们开宴了!”
钱伯松眼色一使,早有一个在门口等候的伴当吆喝一声清开一条路。一位识情知趣的老鸨子,立刻招呼着各色浓妆艳抹的佳丽围了上来,还不等风御龙多说两句,就被淹没在了脂粉堆中,簇拥着送到了预备好的包房中。
四五十平米的包房中地上铺着白色的熊皮地毯,墙上挂着织花壁毯,中间一个巨大的铜质鼎炉烧的屋子里温暖如春,踩在地毯上能没脚踝,绵软轻柔的如处云端,让人有沉入温柔乡不再醒来的念头。
一张水晶台上摆满了各色佳肴,在中间的赫然就是风御龙垂涎三尺的“极北龙鲤”,见到自己想要的,风御龙把刚到嘴边的话立刻吞了下去。水晶台后面是一排长长的沙发,已经有五个纨绔早早的落座,正在闲聊着。
老鸨子在前面引路,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见不到腿脚,只觉得她是在毛毯上漂,随着走动,腰胯扭动的似有韵律,宛如舞蹈一般,风御龙被老鸨子安排在了沙发的正中间。
紧随着风御龙的落座,袁磷和钱伯松一左一右坐在了他的身边,其余的几个纨绔也暂时停止了闲聊。
钱伯松清了清嗓子:“看来大家都久等了,既然贵客来了,那咱们开宴吧!”说完,一颗龙眼大的珍珠就飞进老鸨子深深的胸沟不见了。
老鸨子也是识趣,双手一拍,立马有轻柔的音乐响起,宛如天籁,没有多少音节变化,就好像风吹过芦苇一样轻盈,又好像雪落在松枝上一样柔缓。
几个戴着面纱的年轻女子从同时暗门里转了出来,脚步轻盈,随着身体的转动,彩色的裙子顿时飞舞起来,形成一个大大的圆,像一朵盛开的花,也像一只起舞的蝴蝶。
“还可以,不算过分!”风御龙微微点了点了头,这才放心地向满桌的美食发动了进攻。
不多时,各种敬酒和嬉闹声响起,风御龙和袁磷也被敬了不少,特别是作为皇亲贵族的风御龙是重点关照的对象,不一会儿,一圈人都敬了他俩一杯。当然,这两人自然是来者不拒,也不以为意。
酒过三巡,随着酒意上头,曲风和表演又是一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