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有二十岁的儿郎不说长的好,就稳如泰山的往这里一站,气魄都是稳站朝堂二十载的人自叹不如。
不畏惧任何人的言语,如如不动如泰山,真的是少有的稳重老城,又不失少年的风采,让好多人都怀疑,年轻时候的他们是否也这样?
但是这样的话问出来自己心里也有骑马倚虹桥,满楼红袖照的幸福感,虽然叹息岁月蹉跎,青春一去不复返。但这样的儿郎往朝堂上一站,好像唤醒了好多的人。
苏妤看着,招蜂引蝶也就罢了,怎么现在引起男人们的好感,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就凭借着不俗的气质吗?显然这个不是的?
朝堂上的这些人都是显赫富贵之辈,用不俗的气质去吸引他们的共鸣,绝对不会有眼前的效果。
可是管他呢,只要没人在恶口一张,事情办起来反而顺利。
至于背后有没有下黑手的,敢来就敢折断,给一个深刻的教训,自己回老家反省去的。
所以说要想下黑手,全凭各自的能耐。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萧景在最初的时候已经知道她的身份,近一年多两人才回了鸾国,也是给彼此一个历练的时间,无论面对怎样的事态,都能够宠辱不惊。
苏妤显然是历练好的那个,几次的刺杀让她冷静处置,如今坐上朝堂越发的冷静,看着他少了少女的那份雀跃,多了沉稳于脚下。
“萧侯爷。”苏妤道:“请您来有件事商量,我护城河岸与河口有一阻断的夯山石,如今不知怎么倒塌了,想问侯爷可有睿智,扶得起这块大石头?”
萧景这沉思一会,知道苏妤也不了解和周围的状况,就问一些官员,“哪位大人能告知一下那里的地理情况?”
萧景问的很是有礼貌,可是不知为何,都是相互看看没言语。
凤阁老一看给自己一派的人给递了个眼色,这个人才要捏着鼻子出来,结果户部一个中立派的人走了出来。
此人三十上岁的年纪,在户部的官职也不大,勉强立身于朝堂之上。猎清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说的再好听,谁也不傻会听不明白。
但是有人就觉得苏妤傻了,甚至是在装傻,所以心怀叵测的说道:“如果太女是个有福气的,一定会令我们鸾国走上富强之路,得到上天的庇佑,可是如今看就是个灾星,如此还好意思坐在上位,这是要连累天下苍生么?诸位同僚,你们说是不是?”
萧景闻言爆发,他看着说话的人,语言犀利的道:“鸾国也是与云国并行的国家,可是在看太女未来的时候,不也是满面疮痍,不过是做了个掩盖,真以为藏起的痔疮就没人看见。”
他说完是一阵冷笑。
本来把他找上朝堂,商议的是夯山石的事情,但是有人总想借机生事儿,那么伸过来的嘴巴,他不介意打一下。
说完萧景不在语,因为有些事情需要上面的人自己独断利行。
苏妤显然从始至终都不是那个好惹的,炸毛的猫一向有着温顺,也是因为环境的影响。
如今万里迢迢而来,遭遇刺杀的次数都是死里逃生,如今凭这一块石头就说她是个灾星,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诸位,我只想问一句,我是太女否?”
她双眼明亮,放着精光,一向水润的眼眸一去不复返,仿佛深藏着海运,爆发前有着一刻的平静。
“谁能不承认您是太女,否则你也做不上这个位置。”凤阁老对于多话的朝臣不悦,但是对方也是背后大树好乘凉,一时半会也是动不得的。
但是这个动图的是他的想法。
苏妤道:“凤阁老承认就算了么,你们其他人是哑巴吗?”
苏妤厉声问,“一个下臣如此的对待太女,难道鸾国就没有一个司法吗?”
“有,此人杖责五十,严重者永不录用。”凤阁老一派的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