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妤来回的翻看着,虽说是大长公主留下的东西,可也不是什么特值钱之物。为什么有人要来抢呢?
苏妤这里来回的翻着看,李玉那边开始叨叨,“现在这些孩子都玩瓷物,样子多也新颖,可是一个弄不好就摔碎了。公主那时候也没少摔碎东西,大长公主瞧着怕划伤了你不让再玩,然后在到处给你找到新奇之物,大江南北的翻着花样找。”
苏妤听着心里暖暖的,虽然再也看不到那个人,但是留下的温存足以暖了她一颗心。
尤其是为了救援原主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可见也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对于伟大的人她向来敬仰,这就是红旗下长大的孩子。
“李玉,陛下到现在也没找到那些人吗?”苏妤觉得应该有些线索,问一问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可李玉摇了摇头,“陛下说他们抢东西的时候遇到了萧侯爷,被打得落花流水也就丢下了东西!”
苏妤听着萧景的名字皱了皱眉头,不想再见这个人不想再打交道,可偏偏有些事情就这么牵连着。
而被牵连进来的人此时正坐在书房内,看着手里的那串儿珊瑚问观言,“你打探清楚了?”
观言一笑,“主子,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宴席之上宾客聚在,很容易获得的一个消息,就是那苏家主母送的,而且她买这东西也不过是几日,小二都记得清清楚楚是谁买走的。”
观言多年来从事的就是情报,他的信息从来没有错过,更何况是一件对他晓之又小的事情,更没有弄错的道理。
萧景明白这点,眼神晦暗的慢慢皱起,看来是他冤枉的人。
自己何时变得这么焦躁,练就处变不惊的性格呢,为什么再见了她之后就变了,变得那么容易发怒,变得那么的捉摸不定,甚至自信都在一点点的流失,让自己的心有了惶恐不安。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萧景安抚自己的心,老成的模样又挂在脸上。
结果这份镇定挂了也就是两三分钟,他瞧着观言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还有什么事情?”
“嗯,苏家的两子最近好像在讨好着公主,纷纷准备了贵重的东西,应该是今天去探望公主!”
听着这话萧景那沉静的面容果然有了反复,手里捏着红红的珊瑚串,“她就不会拒绝了?”
观言只负责把各路消息带到,至于公主那拒不拒绝他不知道。
“罢了。”萧景不去在想,“最近燎原的人可有什么异动?”
“这个没有。不过宫溟又消失了?我们的人找不到他的行踪,公子近来应小心!”
“小心,他来了就是自投罗网!”萧景根本不惧怕这个畏首畏尾的人,或者说他觉得自己现在一无所有,所以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也不怕。
看着外边天色渐晚,他道:“让你找到的布局拿到了吗?”
观言拿出一个布局图,“人就被关在这里,把守的人大概是有四个,至于暗处有没有,没有惊动的情况下不晓得。”
萧景拿过来瞧了瞧,“那我就去惊动一下,看看能奈我何!”
他让观言出去换了明路来,之后两人都换上了夜行衣,踏着夜色消失了。
而等他们再出现的时候所处的位置是个别院,外边看着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普通人家,可是院里却留着几个人,衣着打扮不是普通的人。
此人正是再也没有任何理由留在云国的金玉研,在公主册封的那天她也到场了,眼睁睁看着自己怀疑的人成了云国的公主,调查来调查去一腔心血都白费了。
如今已经逗留了两三个月,在不走怕是云国都要送客了。
现在她和自己的属下商量着明日启程,而回去的路似乎也怕是不平坦,所以她说道:“月儿的身形与本王差不多,走官路由月儿代替本王,而本王要压着那个不明的女子,回去定个数也不错!”
几个属下纷纷赞同她的说法,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事宜,在一切都敲定之后,金玉研道:“走的时候留下两人给本王仔细盯着萧无。”
她的属下立马应了一声。金玉研又道:“凤老爷子真的是他的外祖?”
“错不了。”得到消息的属下说着,“当年凤家的三女不见了,他们家既没找过也没许配给人家,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蒸发了,而时间和皇太女消失的时间也吻合。”
“看来他是十分确定自己的身世,见了本王也不巴结,这是得到了告诫啊!”
她的属下听了这话默默的低下头。
凤家,鸾国不容小觑的家族,世代保护着皇太女,视为家族的使命。
可是这个流落在外的外孙,他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要想揭开这个谜团,唯有见了风老爷子。
金玉研在这里也不多想,由护卫送着去了驿站。她得住在使馆里面,而不是这个外边的秘密宅邸。
就在他们送人疏于防范的这个空档,两个身影如同鬼魅的飘进了院里,然后跟着布局图找到了要找的密室。
这里果然有四个人把守,若不是事先知道,还以为外边就那么几个人。
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mí_yào,兵不血刃地放倒了这四个人。明路瞧着一马当先就要进去,可萧景给他拉了回来,接着又点燃了一根迷烟,悄无声息的放了进去。
大概也就过了半个一刻钟的时间,暗处开始有人晃动,跌跌撞撞的显然也中了迷烟。
他们跑出来想报告情况,结果快速出现的人加剧了他们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