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之下,穿着黑衣蒙面的山匪,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不由分说见人就砍。
苏妤被萧景一手领着一手提剑出现在这里,大喝了一声,“青天白日的儿等抢劫,还有王法吗?”
土匪挥舞着手中的刀,一步一步逼近几个车厢,听着有人问他们有王法吗?突然间一阵哈哈大笑,如同听了世上最好笑的故事,相互间还问这,“你有王法吗?”
“爷就是王法。”好几个人异口同声的答道,之后又是狠戾的笑。
“提着剑的那个,莫不是绣花枕头?抱着个姿色不错的小娘们给爷们开荤吗?”一个块头很大的匪徒张扬的喊着,明显是这些人的头头,“如此来爷就受用了!”
说着话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就来了,另外还有三四个从侧面围攻过来,如同鬼子见到花姑娘一般,这是要分一羹的架势。
苏妤立马有些紧张了。心说明路他们今儿个怎么这么不顶用,和对方打起架来软绵绵的,难道是这些日子累的?似乎有些人还保命要紧,打着打着抢了一匹马就跑了。
匪徒似乎是来抢劫的,根本不是来灭谁的性命,看着逃跑的人能追上了就打着马屁股,那不是送你一去千里的架势,而是让马颠簸起来将人摔出去,来一个一死了之。
而红袖绿袖似乎躲在马车里也被发现了,又是几个土匪争先恐后的过去,还嚷嚷着又有女人了。
苏妤担忧的还要再看,结果萧景已经和匪首打到了一起,卑鄙的匪徒责趁机偷袭着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结果在一番试探之下发现她真的没有武功,在前面萧景对战的时候,他们总是探出一个手来揩油,然后说着什么体柔如酥的话。
萧景听着暴怒,直接用胳膊将她夹在了怀里,可是她也不是一个物件有胳膊有腿的,照顾不周的时候就容易被人又摸上一把,然后又大赞在丰盈的手感。
明显前面的人一力主攻,后面这些猥琐的男子就是给萧景分神,然后打死或者打伤这个人,轻而易举的抢走他怀中的女子。
苏妤不想自己被抢走落入这些猥琐人手里,更不想萧景被分神了。于是在萧景一边攻击着那个匪首,一边回身削那些咸猪手的时候,苏妤也找了一个空档。旋转着她找了一个好机会,在一个匪徒试图又来摸她脸的时候,她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一个人的头,樱红的唇就贴在这人的耳朵位置上。
最初那人以为误打误撞,其他人也电光火石之间看到了这幕,正笑着说艳福不浅的时候,这个人“啊”的大叫一声,耳朵位置似乎掉下来什么。
可还没等这人去捂,就听着噼里啪啦的大嘴巴子左右开弓而来,一边打还一边有人骂道:“你揩姑奶奶的油,今天姑奶奶打得你出油带冒血。”
其他个匪徒一见不对赶快提刀过去,被打的匪首大概也忘记了,他本身便是武功高强的人。
可是想起来了人也不见了,萧景一连几个猛烈的进攻后突然抱着她窜到了高头大马上,砍去马的牵绊扬长而去。
苏妤坐在马上紧紧拉着他的腰带,时不时的还要回头看看,“萧景,他们追上来了!”
“萧景,红袖和绿袖还没有跑出来呢!”
萧景提着缰绳马蹄快速,“抱紧我,不要理会其他!”
可是后边的绑匪紧追不舍,坐在前面的苏妤抬头就能看着,她还紧张的道:“看着不像迟钝的骷髅人,难道真的是山匪吗?”
“还不太清楚!”萧景说完这句话还是让她抱紧点,同时不沾边儿的说了句,“没有马鞍你就没出把了吗?”
苏妤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大概自己扯着他的衣襟也被灌进去风了吧?索性只好拥上他的腰,没想到竟是细腰乍背的窄。
如此一来她便贴上萧景的胸,听着里边澎湃的心跳,竟然比正常的心跳加快了两个拍,苏妤想这大概是跑的急速的原因。
眼看着要把山匪甩到后边,这些不干的家伙居然掏出了弓箭,苏妤看着就要提醒,结果马一下子转入一个山坳,紧接着萧景飞身带她下马,在落下马时又使劲的踹了一下马的屁股,然后两人滚落旁边的草长莺飞之地。
苏妤还以为是落马了呢,刚想说话嘴边被捂上,接着是马打着响鼻儿快速的奔驰而过,留下一季烟尘。
萧景在杂草当中看着跑过的人,转身想拉起苏妤往反方向要走,结果就看到某人的腿都能越过一头驴,正十分僵硬的挪动着。
“我来背你!”萧景画到人到蹲在了她的面前,苏妤知道那些匪徒不是闹着玩的,如今他们没有了马,那么两只脚肯定跑不过四个蹄儿,所以也不犹豫的让萧景背着她,将自己这个拖累降到最低点。
可哪知道刚背起来又听到马蹄声响,显然这些人追上了马没有看到人,现在原路返回的找。
萧景连忙放下苏妤,悄悄躲避的时候嘱咐她,“如果一会实在不行,我出去引开他们,你趁机往山南方向跑,我回头会去找你。”
苏妤点了点头,想着追来的那么四五个人,又看看身后的茫茫草甸道:“你能打过他们为什么不打?”
萧景一笑,伸手居然有情致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看过就懂,嗯?”
苏妤一看自己判断的不错,接下来便开始了猫捉老鼠的躲避。
这些匪徒显然觉得他们藏身在草长莺飞之地。但由于萧景是个会武功的,所以他们搜查的时候不拆开,拿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