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见他俩,被自己呛得不出声,便一杯接着一杯猛灌。
黄春哲见了,摇着头问:“陈明辉,看你这日子,让你糟蹋得成什么样,我看都是三十万的年薪给惹的祸!”
“咋啦,有钱干嘛不赚!”陈明辉无厘头地嚷。
“哼,你还好意思这样说?”黄春哲板着一张脸,煽情地说:“陈明辉,别说在感情上,你就是个彻底的失败者,连个准丈母娘都搞不定,还不如一头碰死得了;还有你在工作上,现在整个‘浩天实业’的人,都把矛头齐刷刷地对准你,你说咋办?”
陈明辉便问:“黄春哲,那你在策划部,有没有人故意刁难你?”
“刁难个头!”黄春哲感触地一声叫,把一杯酒灌下肚,牛逼哄哄地说:“陈明辉,你就别瞎操心我啦,因为我在策划部水平确实一流,而且我这人做事一向低调,况且我每月只拿六千块的工资,你说谁那么贱,平白无故来惦记我?”
“嗯,这就好,亏得你进公司时,没说是我的同学加室友,要不然你现在,也不会好过的。”
“是呀,这个‘浩天实业’真奇怪,每个员工都不在好好工作,而是拉帮结派、营私舞弊,我真是搞不明白!”
“你管它那么多,你安心拿你的工资不就得了?”
“呸,就这样的公司,还有什么奔头,不瞒您说,策划部的一帮人正在谋划着,准备集体跳槽,还拉我愿不愿意跟他们走!”
“哦?”陈明辉大吃一惊,朝着黄春哲问:“那你是咋打算的?”
“我真在考虑他们的建议,你应该明白,一个打工的,肯定想找一家积极向上的企业,这样做不仅是为了前程,重要的是找到一种归属感。”
耿麦加在一旁,听着两人聊得火热,着实吃惊不小。
于是他,诧异地问:“陈明辉,你真牛逼,一年的工资就是三十万,你这是什么待遇?”
陈明辉无奈地摇头,忐忑地说:“耿麦加,你别听黄春哲胡扯,这三十万是有指标的,要按目前这种状况,我看我每月六千块都拿不到。”
“啥意思?”耿麦加不明白地问。
黄春哲听了,赶忙解释道:“唉,耿麦加,你是不知道,陈明辉当初进公司时,是跟谭浩天签署了一份议上,在这份协议上,具体规定了他在这一年内,必须完成多少项硬性指标,如果完不成,或者说没有彻底完成,还是要扣很多钱的?”
“哦,那这样讲,这三十万还是个虚拟的数字,到最后能不能吃上苹果,还要看谭浩天与谭妙玲的脸色?”
“就是呀,所以陈明辉现在,在公司不仅是灰头灰脸,还成了众矢之的。”
“那你还混个屁?”耿麦加嫌弃地喊。
陈明辉听了,便把一杯白酒倒下肚,搞怪地说:“春哲,你说我现在咋整,要是硬着头皮做下去,也许还有可能拿到这三十万,如果我放弃了,别说是三十万,也许连三万都拿不到,何况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把这个文员的工作给弄丢。”
黄春哲便点头,赞许地说:“明辉,你这样想是正确的,以你所学的这个专业,一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党,差不多也就两千块钱的工资,既然你碰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必须要努力把它做好!”
“是呀!”陈明辉嘴里咀嚼着一口菜,认真地说:“所以黄春哲,我可不能跟你比,你们学计算机的只要跟对人,别说六千块的月薪,就是一万六的月薪都有可能!”
“唉,也没有你说的这么玄乎,现在学计算机专业的毕业生,也是一抓一大把,不管怎讲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给我这个机会,说不定我还在外面浪!”黄春哲这样说着,端起酒杯毕敬毕恭地敬他一杯。
陈明辉见了,阻拦地说:“春哲,你这是干啥?”
黄春哲便用手抹抹嘴,俏皮地说:“陈明辉,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给我介绍一份这么好的工作,虽说学计算机专业工作比较好找,可每月六千的工资,要是没你的推荐,我想公司肯定不会出这个价钱,给一个刚走出校门的毕业生。”
耿麦加听了,马上插上话说:“喂,你俩都在说啥呢,我们今天喝酒的主题,是讨论白燕莎被陈明辉玩丢这件事,你两干嘛老是瞎扯公司的事?”
黄春哲便说:“耿麦加,你没有觉得,你刚才说出的这段话,其实就是个伪命题?”
“为啥?”耿麦加不服气地问。
黄春哲听了,板着手指头说:“其实陈明辉,与白燕莎在一起谈恋爱这件事,既不是陈明辉的过错,也不是白燕莎的过错,他两人可是爱得轰轰烈烈,只可惜白燕莎的父母是对老法海,你说我们三人,还在此谈论这个无趣的问题,是不是在瞎掰持?”
陈明辉点点头,朝他说:“耿麦加,我看你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白艳莎,毕竟这段时间,你跟她是在一个售楼部卖房子,不管是白燕莎回省城还是留在冠城,我既然答应她的父母,还是少跟她接触为好。”
“屁!”耿麦加不服气地嚷,跌败地问:“陈明辉,你是不是傻呀,说到底白燕莎的父母,这次下这么大的功夫,来冠城惩恶扬善,还不是嫌你穷?”
黄春哲听了,赞同地说:“是呀,陈明辉,你现在要耿麦加代你去安抚白燕莎,你可知道耿麦加与你比起来,都是一个字,穷!”
“就是,可别到时候,这个小妖精的白燕莎,把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