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辉呀,就你这句话,说得我心里舒坦!”
娄玉凤听了,先是“咯咯”的笑。
尔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存折。
递给他说“明辉呀,这张存折里有十一万块钱,是我这几年卖豆腐挣的钱,原本以为你会回老家讨老婆,我攒着这些钱,就是想给你回家盖房子呢!”
陈明辉听了,眼圈顿时湿润起来。
唏嘘的喊“妈呀,没想到您,竟然为我考虑的这么周到,可我现在已经在城里买好房子,你还是把这些钱,留给你自己用,可好?”
“我要这钱有啥用,再说我挣钱,还不是为了给你娶媳妇?”娄玉凤不高兴的嚷。
陈明辉听了,突然不出声了。
因为他看见,此时母亲的脸庞上,正悄悄滴流着眼泪。
他见了,便搀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下。
拥着娄玉凤,伸出自己的手指,帮着母亲擦着眼角处的泪水。
深情的说“妈,依我看,还是跟我一起到楼上住,楼上不仅干爽,也不怕下雨呢?”
“那咋行,先不说白燕莎跟你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个结论,而你大伯与三叔,还有你大婶与三婶他们,差不多都把我这里当成旅馆啦,我这要跟你跑到楼上去住,他们还不跑到你的新房子里,把你的房子糟蹋得不成样子?”
陈明辉听了,唉声叹口气。
倔强的说“妈,我现在是买了新房,总不能因为大伯与三叔他们,就把你一个人丢在房炕村吧?”
“那我问你,你那新房子,可能让我的三轮车上上下下,还有你住的那个小区,要是让人家知道,你有一个在菜市场卖豆腐的老娘,左右隔壁都会咋看你?”
陈明辉听了,一下子着急起来。
急吼吼的喊“妈,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说你卖豆腐咋的啦,这全中国那个人不吃豆腐,何况我们是凭自己的劳动吃饭,又不偷不抢?”
“那行呀,你只要娶了妙玲,我立刻跟你上楼,你看咋样?”娄玉凤突然直白的嚷。
“为啥?”陈明辉小心翼翼的问。
“哼!”娄玉凤撅着嘴叫一声。
高声的喊“那陈明辉,我问你,你假如娶了白燕莎,甭说白燕莎能不能生孩子,就算她能生孩子,可是没危险?”
“啊!”陈明辉吃惊的叫。
逗比的嚷“妈耶,你这话都听谁说的,难不成你突然有了这个想法,又千方百计撮合我跟妙玲好,是谭妙玲在中间捣的鬼?”
“耶,陈明辉,单凭妙玲这样的好姑娘,才不会在背后乱嚼舌头根,为了不让你嫁祸妙玲,那我实话告诉你,这话是杜小环、窦小娥、穆灵珊她们三人,前天来给我拜年说的。”
“妈逼!”陈明辉突然粗鲁的叫一声,大有要去找三人论理的架势。
娄玉凤见了,不肖地撇撇嘴。
阴阳怪气的喊“陈明辉,咋啦,看你现在这副德性,还想跟杜小环她们拼命去?”
“那敢,就算我想跟她们拼命,也不是她们三人的对手,何况你都这样跟我直说了,我想她们三人是早有准备。”
“嘿,这话还真叫你说对啦,杜小环她们当时跟我讲,要是你问这话是谁说的,她们三人就让我告诉你,这话就是她们三人说的,而且人家还让我告诉你,她们三人是敢作敢当!”
“嗯!”陈明辉听了,弱弱地哼一声。
面色凝重的问“妈,你咋就对这个白燕莎,是这样的不待见?”
“因为她,长得太妖媚啦,可知道妖媚的女人是祸害?”
“这……”陈明辉顿觉词穷,无可奈何地摊开手。
哭悲悲的问“妈,这话也是杜小环她们说的?”
“狗屁,这话是我说的,难道我说出这样的话,还怕你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想对你说,燕莎不是您想想的那么差劲,其实她现在,自从生了这个病后,很知道感恩的!”
“屁,看你把她捧得多优秀,如果说这个白燕莎,现在知道对别人心存感激,那你说杜小环她们都知道给我来拜年,而她白燕莎来给我拜年,还要在大晚上给我来一个预约,我看她跟我预约是假,真正的目的,是在盘查你的行踪吧!”
陈明辉听了,才知道这个白燕莎,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于是他,朝着娄玉凤摆摆手,诚惶诚恐的说“妈,我俩先不讨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留给我俩下一次讨论,我现在要去新房子,你现在安心的睡觉,可好!”
“好呀!”娄玉凤这样说着,把个后背留给他。
陈明辉见了,朝着母亲点点头,嗡声的说“妈,那我走啦!”
娄玉凤没有理睬他,只是从鼻孔中哼一声。
陈明辉望着这种情形,先是凄惨的一笑。
尔后,把母亲的房门关起来,再拎起自己的公文包,萎靡地走出门。
这样,当他开着自那辆宝马x5,重新行驶在冠城的大马路上,已经是夜深的时刻。
可就在这时,他竟然发现自己的车屁股,竟然跟着谭妙玲的法拉利跑车。
他见了,把车子停在马路边,把车窗户打开后,望着驶近自己的谭妙玲,竟没有丝毫的大惊小怪。
而是纯纯的问“谭妙玲,你不会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家呀?”
“是呀,回家也是睡不着觉,还不如跑到房炕村来等你,何况我俩的事情没完,与其这样干耗着,还不如趁早给个了断,你看如何?”
“好呀!”他嗡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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