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见了,忙搂起她的杨柳细腰,狡辩地说:“白燕莎,你真是个大傻瓜,他俩都说他俩是备胎,备胎说出的话你也信?”
白燕莎便唏嘘地嚷:“干嘛不信,向你这样的人,只要给你一点阳光,你便灿烂得一塌糊涂,我不信才怪!”
“耶,那从今以后,你用一根裤腰带,把我绑在身上,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哪怕是上厕所,我也陪你一起上,可好?”
“不要脸!”她这样说着,露出一丝苦笑,撒娇地说:“陈明辉,你首先要搞清楚,我可是放着省城的公务员不做,陪你在冠城这地方打拼,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不讲良心!”
他的心“咕咚”一下。
因为白燕莎的这句话,不仅让他的心情很沉重,同时也让自己产生一种负罪感。
所以他,望着白燕莎此时,一个劲地梨花带雨地哭泣着,顿时有种揪心的感觉。
平心而论地讲,自己对于那个谭妙玲,是没有一丝的感觉。
不说她冷得可怕,单凭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娃,怎么可以去攀结谭妙玲这样的美女总裁。
只是自己,在与谭妙玲的接触中,对她不反感而已。
何况自己是去工作,又不是两个人在一起风花雪月。
他这样想着,便从地上拾起那个“熊猫宝贝”,拥着她说:“燕莎,首先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同时也要对我有信心,可好!”
白燕莎便小鸟依人地躲在他的怀中,泪汪汪地说:“明辉,要不,你跟我一起回省城?”
他听了,用手捋着她额前的秀发,低声地问:“燕莎,省城就没有保时捷吗,省城就没有另外一个谭妙玲?”
“谭妙玲,那个大美女叫谭妙玲?”她抽泣地问。
他无力地点头,憋屈地笑……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在他,好不容易把白燕莎送回宿舍。
一整夜,都在黄春哲与耿麦加这两个备胎,你一句我一句的唠叨声中度过,让他的心境有一种无比的惆怅。
谁知,让他更惆怅的是,当他神情恍惚地走出学校大门,便看见谭妙玲在学校的大门口等着自己。
他见了,稀罕地问:“大美女,你不会是一整夜,都没有回去吧?”
“我有那么傻吗?”她甜甜地叫。
他听了,有点不适应。
因为他,早已适应她的那种冷艳的美,没想到她此时,搞出这种甜甜的叫声,着实吓他一跳。
他便跨上车,磨叽地问:“谭总,我一个小文员,你干嘛特意开车来接我,你不会跟我说,你家真的住在大学城这边?”
“是呀!”她镇定自若地答。
尔后,扭头望望他。
见他,搞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解释地说:“陈文员,这边的房子,是我谭妙玲私人的房子,谭公馆的房子是我老爸的房子,你这样说,你听清楚了吗?”
他“呵呵”一笑,感触地说:“你家房子可真多,难不成买房子跟买青菜萝卜一样,脾气来了就可以买一套?”
她“嗯”一声,没反驳也没有赞同他的言论。
而是,把车子开到一条小吃街,朝他问:“喂,陈文员,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呀!”他利索地答。
尔后,见她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盯着自己,忙摊开双手道:“大小姐,好像不吃早饭这种状况,对于我们学生党来讲,再正常不过啦!”
她从鼻孔中冒出一股气,没好气地问:“这样讲,你还有理啦!”
他便不出声,见她把车子停在一家早点店前,便随她走下车,朝她问:“干啥,想请我吃早点吗?”
“我说请你了吗?”她妖媚一笑。
他便吧嗒嘴,纠结地朝她望。
因为他发现,在这家早点店的招牌上,明码标价着各种小吃,可是贵的吓人。
可问题是,人家谭妙玲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担心,而是挺胸昂头,非常造作地走进去。
他见了,只能硬着头皮随她走进去。
尔后,粗略地扫一眼便能计算出,单自己一个人要在这里吃饱,大概需要花费三十块钱。
更别说,还有这位冷艳的大小姐。
于是他,捞着头皮说:“谭总,你吃你的吧,我不太喜欢吃这里的点心,我比较喜欢吃千张裹油条。”
她又“嗯”一声,不仅不去应答他,连脸面都没有抬一下,而是径直朝着楼上走。
他见了,有种犹豫不决的样子。
于是他,站在楼梯处想想,还是硬着头皮,随她一起走进二楼的雅座。
这样,谭妙玲找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用手拢一下披散在肩上的秀发,朝他讲:“陈文员,其实以后吃早餐,也是你工作中的一部分,如果没有一个强壮的身体,那能为公司尽心尽力地工作?”
他便忐忑地问:“谭大美女,这吃早餐跟工作,咋能扯上关系?”
她兑他一眼,没功夫跟他犯呛。
于是她,给自己要了一笼汤包,外加一碗潮汕海鲜汤。
然后朝他问:“陈文员,你想吃啥,放心,今天这顿早餐我请,主要是感谢你昨晚,送给我的那个‘熊猫宝贝’,你别说,抱着这个毛茸茸的玩具睡觉,确实让人睡得很醇香。”
他听了,理直气壮地问:“谭妙玲,你咋学会给我耍赖皮,你跟我可是说好要还我钱,为啥你现在出尔反尔,拿这顿早餐来胡弄我,亏你想得出?”
“你爱吃不吃!”她无所谓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