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立即开口:“也应该,夫人顺便帮忙问问具体怎么回事,公司里传的乌烟瘴气,媒体小报又乱说一气,对公司影响不太好。”
“好……好……”
……
杨晨晨心里有些没底,看着郭总将一颗梨几乎要削完了,面色时晴时而焦虑,有些拿不定注意。
她现在打折石膏,腿和手臂都被吊着,也非常难受,可是郭总说有计划,她不担心郭总的任何计划。
只要有,对她来说就是有利的,哪怕是不好的,也是一点关系,久而久之谁又说不能发展。
可现在郭总是什么意思,成功了吗?还是还没有进行?
郭成琼心神很快平复下来,这件事她不能承认,如果认下来,林秘书的脚岂不是成了她们废的!
郭成琼看向杨晨晨,看着她迫切的眼光,也没有客气,便把林秘书的事情讲了。
杨晨晨吓的顿时就要拆石膏!怎么会这样!她没想过要闹成这样的!她——
“你干什么!”郭成琼立即严厉的看向她:“事已至此!你就是不是也要坐实了!否则成了什么!”
杨晨晨不想:“我就说——”
“你说什么了!你当时什么都没有说,一切不是你一开始引起的,我为了帮助你一片好心,受了蒙蔽,我现在不计较肯给你出主意,你想过河拆桥吗!”郭成琼神色严厉!
杨晨晨没想到郭成琼竟然翻脸不认人,她当事就说不要住院!不要乱说话!郭成琼听了吗!
现在出事了,就想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自己身上!凭什么!
杨晨晨想哭!想放声尖叫!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林秘书的脚也是因为你才废的!但她不能!她甚至不能说出去!好要极力配合她!
如今已经成了现在的局面!除了不顾一切的抓住郭成琼!她什么都做不了!现在说出去,只会让一切功亏一篑!
杨晨晨不甘心!为什么所有人都欺负她,为什么就不能如愿一次,为什么事事都不如意,如今还让她落得这样的境地!
郭成琼见她平静下来,已经没那么激动了,便平静的开口道:“这件事也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
杨晨晨不听,嘴角漏出一抹笑意:“郭总,您是不是觉得拿捏住我了?”
郭成琼顿时皱眉:“你什么意思?”
杨晨晨没有客气,谁又不了解谁,与其做别人的棋子,不如她掌握主动权:“郭总我自从‘受伤’后一直在医院,所有的一切是谁做的,我想林秘书只要不傻都能知道,你说我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您又会有什么下场。”
郭成琼闻言看着床上的小姑娘,将水果刀扎入仅剩的一点梨内,放在桌子上:“区区一个秘书而已,能有什么下场!”
“既然没有,郭总又何必过来警告我,当没有发生不是更好!”
两个人对峙着,谁也没有想让,这件事说到底,是两人一手造成的,谁想为此拿捏谁也不容易!
“杨晨晨不要贪心不足蛇吞象。”
“郭总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要的一直都很简单。”
“既然如此,何必非要现在把话挑明了,谁承担的多一点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你我之间的事。”
杨晨晨毫不相让:“我不过是想让郭总知道,我们之间不是谁利用谁的关系,是平等的!”
郭成琼心中不屑于顾,你有什么能力跟我谈平等,但她没必要现在激怒她,就像她说的,不过是两个人的问题,争来争去有什么意义:“你这丫头还当真了。”
杨晨晨看到郭成琼软下来,本该是高兴的事,此刻却有些更拿不准郭成琼的意思,郭成琼现在越来越不好猜了。
“我想过了,你对外就说自己因为被遣退了,鬼迷心窍去找顾董理论,谁知道自己没有站稳……至于别人要信多少怎么信都是别人的想法,你也算把自己摘了出来。”
“然后让所有人都猜是不是我收了好处被公司堵了嘴?”林秘书的事说到底是意外,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在天世集团工作了,林秘书又能拿她怎么样。
“你这孩子,疑心病就是重。”
废话,我还能指望你吗,杨晨晨为自己考虑道:“我的意思是把石膏拆了,承认自己只是从台阶上摔了一脚,只要我出现在大众面前,有些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而郭总你,也要补偿我的损失——”
郭成琼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补偿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找到我的!”
“郭总似乎也忘了,当初是谁接近我母亲的。”
郭成琼好笑的看着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性,到是自己蠢了:“杨晨晨看来我小看你了。”
“不敢当。”杨晨晨摘了胳膊上的石膏,目光决然。
郭成琼无所谓,对她能有什么损失,不过是杨晨晨不中用失去了一次机会而已!“钱你不要想,自己连接近他的本事都没有还想要钱,怎么不想着去继承顾君之的财产,自己连个傻子都搞不定,自己蠢就不要显露出来!”
“郭成琼!”
郭成琼起身,拿餐巾纸擦擦手,高傲的抬起头,语气讽刺:“走了,有机会再合作。”
“郭成琼!郭成琼!郭——”杨晨晨把碍事的石膏扔了,跑出去时,却已经看不见她了!可恶!
……
郭宝美已经在医院外等了两个小时,此刻她依旧安静的等着,一个小时候前她好像看到了郭成琼的背影,她以为自己眼花。
但立即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