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蓝灵城主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问话时,左哲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种感觉就好像之前紫煞和珈蓝同时从天而降,把他抓了个正着一般。左哲下意识猜测是不是洛天发现了什么,可他实在想不出洛天究竟是怎么把他和珈蓝扯到一块儿去的。
然而,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率先做出了反应,几乎是在洛天问出口时的第一瞬间,左哲的面部配合地做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蓝灵城主,”
洛天沉默地看着左哲,昨夜他收到消息,紫煞、珈蓝以及骆池在镇外与人发生争斗,三人均负了伤,这让他想起左哲回来时身上的那几道剑伤,尤其是那道由冰剑造成的剑伤,让他不由得再次怀疑是不是珈蓝所致,毕竟这时间太过巧合。不过,看左哲这样,似乎是他猜错了。
左哲很想为自己的演技点三十二个赞,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能快速进入角色的了有木有!
看着面上呆楞,心中却给自己狂点赞的左哲,小九抽了抽嘴角,默默离远了些。自恋过度是病,得治!
左哲微微歪着头一脸疑惑,“蓝灵城主准备攻打绿淼城了?”
“……”
“不过中间不是隔了座青峰城?难道蓝灵城主与青峰城主合谋攻打绿淼城?”
“…………”
洛天很想说那也要他们有这个胆子,不过不知怎的,他觉得如果真这么说了,就会显得自己很蠢。洛天缓了缓心神,道:“你后腰那处伤乃是冰剑所致。”
左哲恍然,“所以你认为是蓝灵城主所伤?”
洛天伸手拿过勺子随意搅了搅碗里的粥,应道:“没错。”
左哲轻轻笑了一声道:“那处伤是冰剑所致没错,不过这红土大陆并非只有蓝灵城主修习水系魔法。”
洛天皱了皱眉,下意识觉得左哲那声笑有些嘲讽意味,当即将手中勺子往碗里一扔,冷下脸道:“你跑之时不是很有骨气吗?要死了才回来,你当本尊这府上是救济处?”
左哲沉吟了一声道:“我以为这次的确活不成了,想着怎么也该告知你一声,以免你认为我言而无信。”
洛天嗤笑道:“你若真没挺住,还不如死在别处呢,也省得本尊恼了鞭你尸体。不过若你将解药方子留下,本尊兴许还能感激你一二。”
“啧……”左哲伸手轻捏住洛天的下颚道,“城主可真是绝情,若我真将方子交予城主,恐怕我这会儿已经是具尸体了吧?”左哲在洛天发作之前收回手低低地笑了一声,“我与城主相处不过尔尔,如今还真有些舍不得死呢。”
“是吗?”洛天冷笑,“既如此那日你为何要逃?口口声声说倾心本尊,在那种情况下逃走也便罢了,还出去招了几个仇家,要死了又回来,看来你所谓的倾心也不过如此。”
左哲将手中冷掉的粥放到一旁的床案上,因着伤势还未完全恢复,气虚体弱,仅是这般动作下来,额头上便浸出不少汗珠。左哲随意抹掉额头上的汗珠似笑非笑道:“我倾心城主不代表我要献身于城主,这般与你后院那些男宠有何区别?惹了仇家并非我愿,那也是巧合之下之事。若不是担心月圆之前未能回来伤了城主的心,纵使是死,我也不会让城主见到的。”
洛天眉头微皱,不知为何,左哲这番话让他心中有些不舒坦,却又不知因为何而不舒坦。洛天烦躁地站起身讽刺道:“你本就是本尊的男宠,何来区别一词?若你真怕本尊伤心,现在将解药方子交出来,本尊自当饶你不死。”
“然后在凤仪园等着老死吗?”左哲自嘲地笑了笑,“城主可真是会戳人心窝子。不过,男宠这一身份我不会承认的,我倾心于城主不假,但也不愿做那争宠之事,待得城主毒素解掉,我离开便是。不过这方子就算交予城主也无用,有一味药引放眼整个红土大陆,也只有我有。城主放心,经过这次,在为城主解毒之前我都会好好保住小命的。”
闻言洛天心中烦躁更甚,在他看来,他能将左哲收为宠侍已是莫大尊荣,熟料这人花花肠子倒是不少,不喜他宠幸人也便罢了,他宠幸他还不乐意,还口口声声要离开,真当他这绿淼城是驿站吗!别人看重他智者的身份可不代表他也会看重!
“是不是男宠不是由你说了算!本尊也不让你回那凤仪园,稍后自会安排人领你去凤鸣轩。你最好老实一点,若再擅自离开,休怪本尊不客气!”言罢洛天一拂袖,转身往外走去。
“城主,”左哲唤住洛天道,“而今我伤势未愈,恐怕没有精力陪你那些宠侍玩呢。”
洛天转过身冷道:“看不出两日不见你脸皮又厚了些。”
左哲笑吟吟道:“这不是方才答应了城主惜命吗?我现在这情况恐怕玩不过凤鸣轩的那些公子,我这般也是为城主着想啊。”
“本尊没在你昏迷中将你扔到凤鸣轩你就该跪地谢恩了,现在还敢威胁本尊。左哲,你就这么欠教训,伤势未愈就来撩拨本尊?”
左哲一脸为难,“城主真是误会我了,我现在这般也没法让城主尽兴啊。”
“本尊看你是担心自己不能尽兴吧!”洛天冷哼一声道,“能睡本尊这床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将死之人,一种是本尊心倾之人。第二种恐怕还未出世,你要做第一种吗?”
“城主可真是有趣,”左哲笑道,“我并非是要赖在城主寝居不走,只是希望城主能在这选中赏我一间客房罢了。月圆之夜将近,也方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