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稀罕你喜欢,姬子恭,不是每个女人都对你趋之若鹜,也不是每个女人都对你那后位浮想联翩爱不释手的,我觉得你等的那个人还没出现,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着急给她腾位置!”夏枯草说完一口咬在姬子恭的手背上。
“啊……”姬子恭吃痛,忙收回了手,痛的龇牙咧嘴:“喂,夏枯草,你真下口啊,我告诉你,那个位置只能你坐,其他人休想!”
“看来咬的太轻,让你还没考虑清楚,那就再狠一点!”夏枯草说完,张开嘴巴露出森森牙齿就抓过姬子恭的胳膊,架势很大,姬子恭只好嗷嗷叫着连连后退,嚷着:“停车,停车!”
马车一停,他就迅速的飞身下马,不甘心的拉着帘子指着夏枯草道:“狗牙齿,待朕成为你的夫君,看你还舍不舍得咬!”
“我呸……”夏枯草豪气的装着吐了口唾液:“就算你强迫我,我也照咬你,到死都咬你!”
“不可理喻,早晚你会成为朕红帐中温良贤淑的相疼相惜之人!”姬子恭拉下帘子愤愤离去。
夏枯草一脚踢在帘子上,怒骂:“做梦!”
姬子轩在后面那辆马车,听的清清楚楚,他蹙眉,小声传音道:“夏枯草,听得到吗?”
夏枯草耳朵一竖,子轩用传音术在和她说话呢,忙小声回道:“听得到,我又不聋。”
“你那两个朋友正在后面那辆马车之上,随我们一同前进呢!”姬子轩将这么重要的情报说了来,夏枯草瞬间松了一口气。
“好,那就好,他没有伤害他们就好,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任由他带回去?”夏枯草有些不甘心,她们好歹都是修仙的,这姬子轩顾及着她不能独自一人离去,可是若他不报信,师父怎能来救她?
“那还能怎么办,我不能留你自认为在他手中,太危险了,我会在适当的时机救你的!”姬子轩目标很明确,夏枯草在哪他就在哪,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万一又被姬子恭转移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就糟糕了。
“可是若你不去和师父通风报信,师父他能找到这里来吗,师父不来,我还真就嫁给那姬子恭当皇后不成?”夏枯草有些惆怅。
姬子轩心里咯噔一下:“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待会我会找机会向山门发出求救信号,师尊他一定可以找到你的,你别太悲观,只是辛苦你要和姬子恭周旋一段时间了。”
夏枯草崛起嘴巴,有些忐忑:“真的吗?”
这其中有太多不自信,对自己,对师父都有,她的意识中,并不确定师父是否会冒险救她,会还是不会呢?
曾经她和师父萍水相逢时,师父曾多次出手相救,可见其心中道义,只是成为他的徒弟之后,似乎严厉了许多,也没有那么亲切了。
“那是当然,”姬子轩说的斩钉截铁,“我来救你也是师尊受意,你看我并未带旁人,现在我才明白师尊派我来的目的,这皇宫是我来去自如的地方,也只有这里才需要派我一个前来,这说明师尊很有可能只道你在此处。”
“那他为何不来?”夏枯草心里还是很纠结,有些问题她左想右想都想不通。
“那是因为修仙之有保护天下苍生的责任,却不可干涉人间朝野之事,就连你伟大的师父亦是如此,皇帝乃真命天子,真龙之身,自有星辰庇护,不准旁人插手,这才让你师父有所顾虑。”
子轩娓娓道来,夏枯草似懂非懂,嘀咕着:“什么真命天子,我看就是一无奈!”
“你这么说也对,我这大哥从小备受宠爱,娇纵任性惯了,却偏偏有惊人的头脑,和他母亲一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次他看来是来真的!”
子轩颇为担忧,这姬子恭来势汹汹,没有放手的打算,真是棘手。
夏枯草有些好奇再问:“二哥,刚刚那姬子恭说今夜我侍寝,侍寝是什么意思,为何我读百家书,却没有一本书中有此词汇,莫不是我真的还有遗漏书籍未曾读过?”
这么一问,险些让姬子轩咬着自己的舌头,他尽力克服住自己的情绪,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稳住声音道:
“这只有在民间才有这说法,并不配计入任何书籍,就是类似于结婚拜堂那一类说法,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夏枯草笑着点点头:“噢,原来如此,我相信你!”
这一路颠婆,夏枯草等人抵达皇宫已经入夜。外面虽有灯笼依旧黑暗。
姬子恭大手一挥:“把人给我抬进去!”
夏枯草蹙眉,什么抬进去,是碧晨和简阳出了什么事吗?
帘子拉开,两个太监模样的男子赫然等在马车前面,恭敬地低下头齐声道:“请小主随奴才们来沐浴更衣!”
夏枯草瞳孔放大,不解:“什么沐浴更衣,我为何要跟着你们沐浴更衣,我不去!”
那太监手上的拂尘轻扫跪在地上:“还请小主不要为难奴才们,这是皇上的吩咐,沐浴更衣侍寝,小主若不从,那就是我们奴才办事不利,定然要被皇上罚的,还请小主配合,皇上不会亏待您的。”
另一个奴才也跪了下来:“是的,小主,您是最幸运的,我们还不曾见过皇上从外头带回来任何一位女子呢,皇上对您是一片赤诚之心!”
“幸运什么幸运,那是你们高估了他,这是什么心里,他如此霸道强抢民女我还要对他感恩戴德?”夏枯草义正言辞的反驳。
“普天之下莫非黄土,天下都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