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缓缓的升起,看着地上的人越来越小,房子变得好像火柴盒大小,人小得好像蚂蚁一样,揉了揉眼睛,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猎人考试后的那个讲座还真是够麻烦的,洛里啰嗦的,听得她就快要睡着了,血色的双眸泛着水光,迷迷糊糊的半睁的眼,时不时的接上一句。晃了晃头,那身子窝在玛琪的怀里,嘟囔着念叨了,“你还真把西索收了(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呢。)。”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些困意。
“西索的能力不错。”他淡淡地说,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当然,他身上的蜘蛛可是玛奇亲自纹上去的。”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
歪了歪头,抬头看着玛奇,“我用上的我那最大号的针,还用了硬,绝对刺透了他那身假皮。”嘴角微微上扬着带着淡淡的笑意,犹如春天那冰雪融化后的最美的樱花。
呃~~~最大号的针,嘴角微微抽搐着,我记得玛奇最大号的针似乎可以和锥子有一拼,那样应该会很疼吧。眼角瞥了瞥不远处的西索。西索的脸诡异的扭曲着,诡异的笑声干巴巴的,似乎回忆到了什么诡异的事。
“对了,玛奇。”悄悄的凑到玛琪的耳边说道,“你和西索到底是什么关系?”血色的眼眸眨了眨,纯纯的问道。我能感觉西索对玛奇的感觉很不一般,虽然,像西索这样一股如狂风一般的男人不太可能为人停留,但是,想玛奇这样的冰美人实在是很迷人。
“关系?”琥珀色的眼眸淡淡的瞟了一眼西索,西索笑得诡异,顺便还飞了一个媚眼,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扑克牌。“团员而已。”纤细的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黑与白鲜明的对比,显得分外妖娆,“再加上一个移动的提款机。”嘴角微微上翘,西索可以算上是大款。
默默地看着西索,西索,我为你默哀,原来在其他人的眼中除了变态,果农,小丑就是移动提款机,真是可怜。抱着玛奇的腰,蹭了蹭了,我静静地听着玛琪的心跳,玛奇的心跳在刚才似乎快了几分,虽然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不过,在她的心里,西索应该是不一样的吧,毕竟现在西索可是真正的蜘蛛,好舒服,凉凉的。不过,和小时候那软绵绵的感觉不一样呢,长大了。
“啊~~~”身体腾空而起,一条有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腰间,身后是他宽阔的胸膛,如风一般的气息环绕着她,白净的小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喂,你抱够了没有,把本大爷晾在一边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一样俊脸臭臭的,带着一丝的不耐。
“滚蛋,放开我。”瞪着一双眼睛,手狠狠的拉住了他的头发,“你有完没完。”一张俏脸满是怒气。
“嘶~~~不放,嘶嘶~~~~没完。”手紧抱着她,一手挡住了飞来的刀子,电线,扑克牌,以及针。邪魅的金眸瞟了他们一眼,微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轻的磨蹭着,银白色的长发轻轻地划过我的额头,痒痒的,小脸微红,皱了皱眉,不耐的晃了晃头,试图把它晃开。“她抱够了,也该让我抱会儿了。”英俊的脸庞黑黑的,一脸戾气的瞪着他们,自己的妻子自己还没怎么抱呢,怎么能轮到别人,不对,她只能让自己抱。
动了动胳膊,无奈的软□子,软趴趴的窝在他的怀里,补眠。
“奴良先生,”库洛洛合上手上的书,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据说您现在至少有五百岁的高龄了,夕今年似乎才13岁,您这样似乎有诱拐未成年人的嫌疑。”淡淡的说道,漆黑的眼眸如黑洞一般吸收着周围的光线,宛如黑夜的王者。
“是吗?”淡然地看着他,邪魅的眼眸带着不同于景夕平时看到的温柔,狂傲,自信,霸道,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他们,带着轻蔑与杀气。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自己妻子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而且是在那些人中还有男性的份上,这令他更加生气,令他快要发狂了。双手握了握,岁而放松了下来,双手倒了倒位置,使她她靠向他的心口,她蹭了蹭,粉红色的小脸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满意自己现在的位置。“我和夕认识了很久呢,”金色的眼眸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上辈子,她可是我妻子。”手指温柔地为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我等了她足足四百年,四百年。”低着头喃喃道,金色的眼眸闪着冷芒,“本大爷现在不会怎么样你们,但是,”冰冷的眼神让他们难以忍受,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可不是他们能比的。“最好小心点,本大爷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我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十一岁,”眼神淡淡的扫过自己手上的书,无视男子冰冷的眼神,“似乎受了什么打击,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呐~~是谁刺激到了她呢?”看着那暗淡的金眸,嘴角微微上扬,“她似乎不记得你们上辈子的事,”淡然这翻着书,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的划过书面“她现在似乎还没认可你,而且,她在某方面可是出奇的钻牛角尖呢。”看着明显呆滞的男子,他优雅的轻敲着书面。呵~~~和他猜的差不错呢,有弱点怎么都好说。呵~~~真是不错的弱点。
“哼。”飞坦手里紧握着他那把黑伞,狭长的金眸带着嗜血的戾气。
“哧。”银白色的针飞快的擦过他的肩膀,男子头也没抬,淡然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似乎,她就是他的一切。琥珀色的眼眸淡然转过来,顺手拽回了自己的针。针灵巧地划过女孩的指间,轻微的刺痛惊醒的睡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