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云静稍显无奈的耸了耸肩,一摊手:“想必是人家久等的正主到了!我们暂且躲在一旁,先看看再说!”
云静急忙唤来己方人员后,一起藏在草屋的一角。
这个位置,站在门外,是完全看不到她们的!
而且,那里还没有其他的隐藏者。即便稍后生变,云静也能立即破墙而出,终不至于太过被动!
被救出的黑衣蒙面女子,状况堪忧,云静犹豫一下,终究没有弃之不顾。强行给她喂了颗解毒药丸后,也把她一并藏在了暗处。
是死是活,也就听天由命了!
屋内的脚步声,屋外是听不清的,更何况还哗啦啦的下着大雨。
但是,屋外拴着的那匹马,却暴露了她们的行踪。
“公子,这里只有一匹马!但泥中的脚印,却不止一个,属下认为,屋内至少有三四个人,但却没有看到人影,只看到追上食用后的一片狼藉......”一位手持鬼头大刀,声若闷钟的中年男人,跳下马后,稍一探查,立马回报!
五人为首的是一位少年公子哥,他面目清秀,锦衣华服,骑乘英俊的白马,一眼看去,便知来历不凡。只是,当下前雨水实在太大,他虽努力维持威仪,但仍显狼狈。
“屋内可曾探查了?”少年公子哥朗声询问道。
“感觉有异,便先行回报了!公子欲知,属下即刻前去详查!”中年男人抱了抱拳,请令道。
少年公子哥迟疑一下,侧脸看了看身旁的老者,见他没有异色,这才点头答应。同时,后方的两名骑手,也先后下马,走到前列。
“一起去吧!小心一些!”少年公子哥谨慎的嘱托着。
三人略略施礼领命后,呈三角之势,警戒着向草屋的正门行去。
。
到了门前,中年男人探头瞄了一眼,朗声喊道:“此地主家何在?我家公子途径此地,欲寻求一处避雨之地,去时必有重谢......”
“嗖嗖嗖”几道利箭当即破空而出!
中年男人正要入门之际,几只弩箭迎面飞来。好在他早已戒备之中,闻声便有了反应,急忙伏地翻滚几圈,堪堪躲开了飞来的弩箭。
“遇袭!”中年男人刚滚到安全所在,立即大声示警。
于此同时,一阵刺耳的笛音传出后,更多的弩箭,从草屋内接连飞出,交织成网。
同去探查的另外两人,防备不及,又避无可避,当即先后中箭。
一人伤在腿部,一人伤在肩甲,中箭后为了逃命,只能在泥里打滚后退,等到脱离了危险后,已经完全成了泥人。
只是,从他们伤处浸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恶臭的紫黑色。显然,箭矢有毒,若不及时处理,他们扛不了多久!
但眼下的形势,他们顾不上处理这些1
“师父,快救救他们!”少年公子哥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向身旁的老者求助道。
“你留在这里,暂且不要乱动!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老者嘱托一句后,一拍马鞍,整个人身轻如燕的翩然下马,同时又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凌空一扫,荡开射来的几只箭矢。
老者落地后,踏着一路的水花,身若游龙,快如闪电,眨眼间就到了草屋前。他手中的长剑连点,那些弩箭在他面前恍如无物一般。
弩箭飞出的位置,相对固定。老者快速冲到一处射击口后,长剑一撩,尺许后的泥墙,顿时被划个对穿。
一声闷哼后,墙壁内急速渗红。
老者未等确切结果,继续如法炮制,每每长剑划过,泥墙便是一片殷红。
与此同时,笛声再起,七八个黑衣人从各自的藏身处,一一现身。
有的,藏在屋内的地穴里!
有的,藏在泥墙的夹层里!
还有的,藏在屋顶的草层里!
一时间,人影重重,恍如几十人一般,一起攻向那位身如惊鸿的老者。
老者见状,不慌不忙,一剑荡开两人后,立即跳出草屋范围,傲然而立,脚不入泥,冷笑道:“原来是‘四月桃红’的人!你们惊心准备许久,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真的吗?”从最小最偏的那间小草屋内,一位手提大铁棒的黑衣大汉,探身而出,然后龙行虎步,顷刻间来到刚刚追出来的那群黑衣人的前列,一顺棍,遥向对上老者。
“快剑葛一,今天你必死无疑!”恍如铁塔一般的黑衣大汉,怒目圆睁,满腔的怒意。
“哦?呵呵,就凭你这个傻大个,老夫还不放在眼里!若是仅有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老夫就行行好,一并送你们上路了!”被称为快件葛一的老者,满不在乎的反讥道。
黑衣大汉气急,挥棒强攻,势若狂风,逼得快剑葛一连连后退。
但也仅此而已,他的铁棒再有威力,打不到人家,终究白费。而且,在这样大雨中战斗,耗费的力气比往常更甚,以他这种打法,很快就要气力不济。
剩余的黑衣人也没干等着,急忙绕过黑衣大汉和快剑葛一的战场,攻向负伤的几人,以及那位仍在马上的少年公子哥。
先前探路的三人,两人重了毒弩箭,虽勉强保住了一命,但也失去了战力。那名未受伤的中年男人,挡在三人的前方,奋力搏杀,欲拦下这七八个黑衣人。
但是,他的能为可比不上快剑葛一。没过几合,便在围攻下受了伤!
接下来,形势便危危可及!
少年公子哥见状,大急,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