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刘皓琨看向怒火冲天的陈淑芬,神色平静,不咸不淡地问,眼底带着嘲讽与不屑!
他的确——看不起陈淑芬。
当初能做出那样极品的事,现在还怎么有脸来上门?
“你!”刘皓琨漫不经心的态度将陈淑芬脸气得通红,她平举手指着刘皓琨,手腕强烈颤抖。
“你什么?这位大婶儿,难道没人告诉你,指着别人不礼貌吗?”刘皓琨握住陈淑芬的手,一点一点将它往下掰!
在刘皓琨这里,可没有什么不与年长女性计较的绅士风度!
不管是年长,还是女性。都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理由!
他可以绅士,却不会无限度容忍别人在他这儿,蹬鼻子上脸!
“疼,疼疼疼疼疼……”陈淑芬疼得脸紧紧皱在一起,哀呼道。她不敢和刘皓琨较劲,只能顺着不刘皓琨使劲儿的方向移动手腕。
“琨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婶子必须要说你。你陈姨是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没礼貌?”和陈淑芬同来的一位中年妇女见陈淑芬疼得咬唇,心里一紧,连忙说道。
或许是因为看到陈淑芬这个,前车之鉴,说话的中年妇女一点没有平时的中气十足,语气飘虚。
“我不认识你。”刘皓琨看都没看说话的中年妇女一眼,对陈淑芬说:“我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们!”
语气格外坚定。
“疼啊,你放手,放手!”陈淑芬被疼痛占据思绪,无力思考太多。
可刘皓琨似乎没听见她说的话,丝毫不为所动。
“好,不认识就不认识,你先放开我!”陈淑芬急躁地说,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跟谁稀罕认识你似的!”
刘皓琨闻言,唯一使劲。然后,才放开陈淑芬的手指。
“哎哟喂,你这个臭小子!”
陈淑芬怒目而视,身体却诚实地直直往后退。
“琨子。”胡桂兰不赞同地看了刘皓琨一眼。
毕竟曾经是邻居,毕竟陈淑芬是女人,毕竟她是长辈……
刘皓琨掰陈淑芬手指的时候,胡桂兰就想出声阻止,可却被中年妇女抢了话。
胡桂兰受到的固有思想告诉她,刘皓琨不该那么做!而追根溯源,如果非要说出这样做的坏处,也无非是害怕对刘皓琨有什么不利的言论影响!
“胡桂兰,你就是这样招待我们的?”
见胡桂兰斥责性地喊刘皓琨,陈淑芬又重新神气起来。她不敢招惹刘皓琨这个愣小子,还不敢和胡桂兰撕吗?
柿子都是挑软的捏!胡桂兰一向是村子里好脾气的人。反正瞧着,比刘皓琨好欺负多了!
“不认识,为什么要招待?”没等胡桂兰开口,刘皓琨就接茬,他冷眼看着陈淑芬。
陈淑芬被刘皓琨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然而,她在村子里叱咤风云多年,还真能面对一个黄毛小子退缩?
要真这样,她的脸还往哪儿搁?
“哎呀,不得了啦,打人啦!刘皓琨,亏你长得人模狗样,还考了好成绩。却是个打长辈的畜生!”陈淑芬大喊道。
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必备绝技!
一哭二喊三大闹,泼妇必备绝技!
“有没有人做主啊,什么状元,我呸!殴打长辈的畜生,一点礼仪道德都不懂!数典忘祖,你不得好死!”
陈淑芬中气十足,嗓门又大,很快吸引到人的注意力。
“说什么呢?”好脾气的胡桂兰也生气了,“我家不欢迎你,赶紧走!”
“忘恩负义,贪慕虚弱!枉我和几位嫂子拿着红鸡蛋过来,却不想热脸贴人冷屁股!你们也不怕天打雷劈!”陈淑芬继续喊。
天打雷劈?
刘皓琨看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陈淑芬,扔出一个雷篆符。惊雷瞬间在陈淑芬头顶炸开。
陈淑芬吓得脸色惨白,哭喊的声音瞬间消失。
“拿着你冷掉的红鸡蛋,一起滚!”刘皓琨再次开口道。
“我的红鸡蛋拿来喂猪,都不会给你!”陈淑芬瞪着刘皓琨,怒气升腾,将她的害怕掩盖住。“你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将来一定没有成就!没看见雷公显灵吗?早晚劈死你!”
她的话刚说完,有一道惊雷在她头顶炸开。
依旧没有伤到她,可这一次,惊雷更近了,将她的头发炸的直立。
“会不会劈死我,我不知道。但如果你再不带着你的红鸡蛋滚,雷会劈你!”
刘皓琨神情认真,语气笃定。
陈淑芬不愿意相信刘皓琨,可刚才接连而来的两道惊雷太诡异,让她心里发毛。
“哼,走就走,老娘还不稀罕来呢!来你这儿,简直是侮辱老娘我!”
说完,陈淑芬就带着一行人离开。背影仓促,颇为慌张。
“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假仁假义地畜生,我要去披露揭发你!”
走到门口,陈淑芬忽然转身。
林修永缓缓现身,以求表扬的目光看向刘皓琨。
“主人,我布置了鬼打墙,还干预了她们的声音!”
所以,隔音效果极差的情况下,陈淑芬闹了那么久,却还是没一个人过来。
“啊!”胡桂兰忽然尖叫出声!
她被吓得不轻,反应缓慢,甚至停滞了片刻,才发出声音。
林修永看见满脸惊恐的胡桂兰,暗道不妙。他连连后退,然后讨好地看着刘皓琨。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又对胡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