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灵异事件?虎老大慌乱地四周看一转,没有人啊,这破门是怎么关上的?
“你把门关上干什么?我们是来工作的,我们又不会走!”
虎老大的话把吴大师惹笑了,“有一句话叫‘关门打狗’,你没听说过吗?”
虎老大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用手指着吴大师,“好!好!给脸你不要,在龙城敢这么给我说话的,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话音一落,三面光和愁苦一起动了。
吴大师冷哼一声,身影一晃,人往后急退。
只听一声惨叫,三面光扭曲着在地上翻滚,手上枪支居然融化成通红一块铁水,正烧得手掌嘶嘶冒烟,眼见白骨都出来了。
事发转瞬之间,虎老大红脸转白,愁苦还在扑向吴大师,砍刀举得老高。
章程看得一清二楚,倒吸口冷气,忙把视线拉近。那吴大师右手握着一节单筒望远镜似的东西,样子古朴,黑中带黄。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熔化手枪!
“扑!”的一声,场中打斗似乎没有开始就已经分出结果。
愁苦抱着右臂被踢出几米开外,砍刀弯成镰刀扔在一边,三面光已经昏死在地下,右手伸出,肘下白骨森森。
“大哥!”左右一看,虎老大满脸热切,扑通一声,跪在吴大师面前。
“大哥,饶命啊,这生意我不要了,大哥放我一码吧!”
那吴大师却两眼眯成缝,仿佛极度不满。走了两步,停住了,“你们真没出息,真是脏了我的手,还是龙城老大?”
一看有戏,虎老大更热切了,“大哥,我也是没办法啊,没有文化,找不到工作,做什么又亏什么,吃不上饭了才混社会。大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保证马上在龙城消失,去年我叔叫我去北京开面馆,我这就去……”
吴大师没理他,手上却拽得更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放出手上大杀器一般。
脸色越来越严肃,头发一扬,对着大门外吼道:“故人既来,何不现身?”
“咣!”一声,大红门被人一脚踹开,门口英姿飒爽地站着一个美女,伸手把墨镜摘了下来,仔细叠好放入衣袋,看都不看吴大师一眼。
来人正是叶疏燕。
收拾完了,抬起头冷声道:“吴天明,你怎么不跑啊?。”
吴大师没有动,站在那好象在沉思。章程知道,他应是在用意念观察。
门外,陈慕安和杨西北一左一右藏在墙后。陈慕安右手握着一支飞爪,左手抓着一个网状物。杨西北双手拽着一根链条枪。
再把视野放远,几辆警车已经到了村口,十几个警察手持各种武器往这赶过来,远处村道上还有大量警车晃着灯正在途中。
村子只有这一条通往山外的道路,这倒好,瓮中捉鳖了。
章程又把这听风小筑寻视一遍,只见那严老头正在一男一女的陪同下,悄悄从后门溜出去,往山上跑了。
看来这吴大师跟叶疏燕还是旧识,那叶疏燕这次前来应是专门对付这吴天明的。
吴天明手上有熔金化铁的利器,叶疏燕不会吃亏吧?又一想,这恶女人吃亏关自己什么事,吃点亏对她只有好处。史上最强中场
陈慕安生生收住身形,脸上刹白,“放下小叶,你可以走!”
“嘎嘎嘎嘎!”吴天明发出老鸦一般的笑声,又冷眼对试图靠近的警察喝道,“还不退开!”
陈慕安还没及开口,一个中年警官却惊慌叫起来:“快!大家都把枪放下!”又对吴天明说:“你只要不要伤害叶小姐,什么事都可以谈。”
叶疏燕就这么败了!?
章程一急,意念退出。“刷!”从座位上站起来,目视前方,脸上写满不可置信,嘴巴张得老大。
身旁两个老人赶紧拉扯着小孩离开,畏惧地看着他。
不可能!叶疏燕的狮吼功呢!叶疏燕的身手居然也能被抓,她可是练气后期啊,地球上能有几个练气后期!?难道这姓吴的还要更高不成?
心头巨震,不容细思,急忙打个的,直奔那个叫北石沟的村。又把意念灌注入戒,急寻吴、叶二人行踪。
只见那听风小筑已被警方占据,虎哥三人早被押上警车。后面山坡上陈慕安、杨西北以极快的身手往山脊奔去,身后很多警察在后面跟着,还有人领着警犬。
一时山上满是人影,却没有吴、叶二人身影。
章程把视角调到半空,只见两座土山之外的溪谷旁,有一道简易老路,路上正停着一辆白色越野车。镜头拉近,开车的是一个青年男子,正握住方向盘左右观望。副驾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气质、形象俱佳。用手招着抱着叶疏燕奔跑而去的吴天明,车上后排正坐着阴晴不定的严老头。
虽然不喜叶疏燕,章程还是毫不迟疑地拨通了陈慕安的电话,一边盯着越野车动向,一边给他指路。
等吴、叶二人上了越野车之后,越野车屁股冒出两道青烟,颠簸着在小道上飞奔起来。
小道看起来年生已久,长满荆棘茅草。越野车在里面穿行,忽隐忽现,跑出几公里,这车还越来越往深处走了。
章程的车到了北石沟,给了钱下来。一边往里飞奔,一边用意念跟着,一边给陈慕安通着气。
陈慕安是个老公安,人精,对灵异事件接触很多,此时也不问章程如何得知,凭感觉就选择了相信,领着人一路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