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落水了?”
这一大早的,随都还没有睡醒,就被从王府窜过来的苏叶给摇醒了。
“太子瑾的独子,拓跋南陈。”
昨傍晚,拓跋南陈在书院落水,惊动了整个楚国。
毕竟他可是储君太子瑾唯一的孩子。
一开始,苏叶不知道为何,这个消息会让他过来转达。
而且出门前,主子还特意交代他,看看爷睡的可好。
这句话,可是把他给弄懵了。
爷睡眠质量可是一直不错呢,而且还是在鸳鸯楼,怎么就需要他来看了?
再说了,主子自己在意,为何不亲自过来呢?
就这样,苏叶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在看到爷和公子苓后,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主子哪里是让他看爷睡的好不好啊!
他是想让自己看看,爷‘和谁’睡的才是真。
不过...
啧啧啧,也难怪爷不咋看得上主子,就公子苓这容貌...
还真是比主子强了那么一丢丢。
可一想到,自家主子失宠了,苏叶这心中,又不是很得劲儿。
随看着时而变脸的苏叶,不问道:“很严重么?”
她可不知道这家伙在给他主子喊冤,她以为是太子瑾的儿子要死了呢。
什么时候,小孩子掉水里都不是闹着玩的。
而且还是太子瑾的孩子,他唯一的儿子。
“据说落水后半柱香才被救起。”
初夏晚上的水寒冷,可以想象得到,拓跋南陈受了多大的罪过。
随点点头,“让人送点药品过去,其他的一句话不必多说。”
以为是拓跋戟来让她拿章程呢,谁成想...
人家是来捉那个啥的。
只不过,人家没那么大的底气,不敢和她硬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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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拓跋,拓跋琪其人太甚!!”
拓跋南陈静静地躺在病上。
太子瑾看着儿子的伤,小腿部凹了下去,骨头都露了出来。
这是南陈掉入湖中,被石头住了脚导致的。
眼见这涔涔白骨,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畜生大卸八块!重生日本高校生
只是,又怎么可以这么让人可气呢!
上午苏叶回来的时候,把看到的况很婉转的说了一遍。
鬼知道他听后多想把鸳鸯楼给炸了!
虽很确信与苏子苓没有什么,但...
他们两个的相处方式和时长,就已经让他嫉妒的发疯了!
再说,别以为他没有看出来!
苏子苓对,那也是图谋不轨的!
真想就这么把她捆在边,让她谁都不能见啊...
随可不知道,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差点就被拓跋戟给‘捆’起来了。
她此时的心思,可都放在狗血的王室上了。
楚帝留宿太子府,竟然和太子妃过了一夜。
而且,太子瑾还是知道的!
我的乖乖,这都是神一样的队友啊!
虽然说楚帝与太子妃,是被他人算计下了药的。
可是...太子瑾没有啊!
他竟然就这么担下来了,果真是成大事儿的!
如果换做小质子的话...
随偷偷瞄了一眼拓跋戟,脑中忽的闪过他手撕杀手的画面...
她全打了个冷颤,如果是拓跋戟的话,估计这会儿,楚帝坟头的草都一人高了。
“其实我还是有一点想不通,一直沉默的良王,为何会参与其中?”
拓跋琪就像是个隐形人一样,一直在做个逍遥的王爷。
如今也在太子瑾中毒一事儿上下手,这可不符合他的作风。
毕竟,他可是让随觉得,会是幕后大老板的那种人。
“难到是因为之前的良王妃?”
楚帝活生生拆散了他与前人良王妃,导致人家上吊自尽。
如果说是为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来复仇的话...
那还算说得过去吧。
细辛摇摇头,“爷,良王和前任王妃的官司,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说着,露出一副深不可测的笑意,让随更是好奇了。
“哦?这其中还有什么好玩的事?”
细辛:......好玩?
好玩的事是没有,不过这其中的官司,比太子府上的事,还狗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