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里提到,yin阳缠魂丝无孔不入,这里的“孔”,说得是人的七窍。
七窍指头面部的七个与外界相通的孔窍(眼二、耳二、鼻孔二、口)。
《寿世传真》有云:“耳乃jing窍,目乃神窍,口鼻乃气窍。”
七窍不仅与一个人的jing,气,神息息相关,同时也是三魂七魄出入肉身的通道,一切拘魂锁魄的法器,都需要通过人的七窍才可以发挥效用。
所以yin阳缠魂丝前次卷住白梦婷的莲臂时,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旦给它钻进七窍里,就实实在在地摊上大麻烦了!
“为…为什么…”白梦婷一双嫩白细滑的玉手按在头上,鬓乱钗横,颦眉蹙頞,神情痛苦地瞪视着合欢宗的两人。
“师弟,白姑娘问咱们呢,快告诉她。”用了两块下品灵石,吕星剑还是嫌伤势恢复得太慢,又捏碎了一块灵石,神情贪婪而放肆。
“师兄,小弟忍不住了,能一边办事儿一边解释吗?”许绍钧的裤子已经褪下了一半,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和一条大红se的亵裤。
“哎吖,白姑娘可是处子之身,哪里承受得了你粗如儿臂的韦陀杵?还是让师兄的峨眉刺先盗掉她的红丸,你再慢慢鞭挞享用吧!”吕星剑脸se一变,滑步挡在了白梦婷的身前。
“嘿!小弟的韦陀杵也是天生天养,总不能因为大就不能玩处子吧?”许绍钧丈二的身高,铁塔一般粗壮的身躯连续向前逼近了两步。沉声道,“若是连成天淬体的魔门女修都承受不了小弟。那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怎么?师弟,你还想跟我争?”三块下品灵石的灵气已经被耗尽,吕星剑脖颈上的伤势也就此复原。
“嘿嘿,师兄,君不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么?”许绍钧不痛不痒地嘿嘿一笑,不但没有被吕星剑略带威胁的质问所吓倒,反而拽文掉起了书袋。
“那就别怨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客气了…嗯?好像有人要从冥煞洞里出来!”吕星剑刚要跟许绍钧翻脸。忽然眉头一紧,一把抱起了瘫软在地的白梦婷。
“师兄,想骗过小弟可没那么容易…”许绍钧哂笑一声后,脸se也变了,“不好,果真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也是一个拿得起放的下的狠角se,与吕星剑飞快地交换了一个“先暂时合作”的眼神后。便迅速地提起裤子,回到了两人此前埋伏的地方。
这两个人坑蒙拐骗下黑手也不知道合作多少次了,遁形,藏身,噤声,敛息。不到五息的功夫,他俩就相继进入了蛰伏待发的状态。
而为了保险起见,吕星剑还点了白梦婷的穴道,封住了她的动作和声音,让她无法出言呼救和示jing。
又过了十数息的光景。一个身背两把长伞的黑瘦少年疾光电影般地从幽深yin冷的冥煞洞里飞奔出来,行动快若鬼魅。没等吕星剑和许绍钧有所反应就已经跑出去好远了!
“兄台请留步!”许绍钧一急,率先从隐藏处现身出来,叫住了渐行渐远的少年。
“你叫我?”将岸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兄…嘿,兄弟,你似乎年纪也不大呀。”在许绍钧的心目中,少女的师兄至少应该是个面相成熟的青年,没想到却是一个看上去颇为面嫩的少年。
“有事?”相较于许绍钧熟稔热络的态度,少年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按照他自小历练出来的观人经验,这个身材高大的壮硕青年眼神闪烁,目光游移不定,想必是没按什么好心思。
“这…小弟是合欢宗的内门弟子许绍钧,随家师一同来冥煞洞淬体修炼…”许绍钧虽然看上去像金刚韦陀般刚正耿直,实际上却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开口就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谎话,“不过小弟修为尚浅,只能在洞口附近徘徊而无法随家师一同往洞穴深处修炼…”
“孰曾料到,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家师仍旧未曾回转…”许绍钧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偷看了一眼少年漠然的脸se,长叹一声道,“唉!小弟虽心系家师安危,却受限于修为,只能…”
“不可能!要么你的师父早就出来了,要么你所说的这个进洞一个月未归的师父就根本不存在!”不等许绍钧说完,将岸就冷冷地打断了他。
“怎么会?”许绍钧瞪大了眼睛,用恰到好处的惊恐掩饰住了被拆穿谎言的尴尬。
“冥煞洞里虽洞洞连环,却并无甚多岔道分支。”少年灼灼地目光罩定在许绍钧的脸上,歪着脑袋问道,“我此番在洞里待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既然你师父在我之后才进洞,又怎可能一直都未曾遇见过我?”
“嘿嘿,jing明得很哪!”谎言被将岸当面戳穿,许绍钧只是嘿嘿一笑,收起了此前装出来的友善,“看来你就是那个野丫头的师兄了!”
“黛眉在你们手里?”将岸漠然的脸上终于变se。
天泓山一脉的弟子虽少,但却惊人的团结。
更何况李黛眉是师父当面托付给少年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考虑,他都必须要对这个小师妹的安全负全责!
“哈哈,你那师妹有福了!被我们师父看上了,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哪!”许绍钧哈哈大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丈二长,碗口粗的熟铜棍来,冲着少年的脑袋就砸了上去!
“你们师父人呢?”将岸滑步侧首,躲过这一招势大力沉的棍击,沉声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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