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的博弈,对许多人而言,只能是茶余饭后的一场笑谈。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生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用自己的生活状况来揣度着大人物的心思。并洋洋得意得到处发表一些高论,显摆自己比当事人高明。
比如,揣度一下美国总统的工资是多少。一看,哟,还不如我呢。顿时开心无比。监狱没去过吧,那里躲猫猫都是会死人的。
而只有真正身在局中的人,才会知道真正的较量是多么残酷,即使只是一点小小的余波,都会波及无数人的命运。长田蹲在木叶的监狱里,看着同学一个个被拉出去审问,然后浑身瘫软得被丢回牢房。
木叶的监狱,正式的名称是重罪忍者专门刑务所。是建立在木叶村外的要塞。原身是一个离地表不远的小型地下火山口,后来被一发尾兽玉给打穿了,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坑。因为熔岩还在缓慢的从地下溢出,形成了一片熔岩湖,于是就被利用起来用来关押重刑犯人。湖中央被以土遁抬起了一块平地,修成了关押犯人的城堡,只有一条窄窄的桥与外界沟通。
由于熔岩的不断凝固,这里的犯人在忍受高温的同时,还要被监视着,清理掉每天新形成的岩石,可以说生不如死。
“喂,千手长田,出来。”森乃健一穿着一身长长的黑色风衣。在笔记本上,把已经审问过的人名字打了个勾。
长田老实得起身向外走,到了监狱里就不要狂了。有那种在外面称王称霸的,一进监狱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长田由于身材矮小,没有被绑在十字架上,而是被绑在一个特质的椅子,没错,就是被绑在了老虎凳上。就是可以不断往脚踝下垫上砖头上,使膝盖和双腿承受超越忍受极限压力的老虎凳。
“长田,年纪5岁,独自一人参与忍者学校考核进入学校,后被千手家收养。父亲浩志,母亲樱子,身份是千手家的亩农,死于木叶八年。”森乃健一盯着长田的眼睛,一字一句给长田施加压力。
父母的死亡是任何人都不想被提及的事,尤其是被当成一个利用工具。在监狱,犯人没有任何的隐私,自尊。只要被认为是可以打开犯人心理防线的线索,都是可以利用的。
不要以为审问只有让人害怕一种方法。真正的审讯大师,可以根据情况,让犯人慌张,暴怒,激动,兴奋。因为不论是陷入到哪种情绪中,都意味着这个人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
长田忍不住开口了:“能不能快点结束啊,你们也知道,我不可能和这事有关系的。我在千手家待得好好的,鬼才叛变呢。”
森乃健一没有理会长田的话,继续用自己的语速控制着审讯的节奏:“一个的行为,从不是无据可查的,人的思想,受他曾经的经历,教育,环境,事情所影响。不论这个人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都可以从他曾经的经历,或者周围的环境中找出原因。但是,长田,你是个很奇怪的人,你的很多行为。没有原因,或者说你的思维,完全迥异于木叶村的任何一个人,长田,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么?”
长田心中一凛,到底还是被看出来了。一个人不被人注意还好,但是只要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每一个举动,甚至一个微表情,都会透露出信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掩盖住自己穿越的情况,如果不能掩盖,那就要想办法保证自己不被解剖。
“你的瞳孔在颤动,证明你的心已经乱了,接下来你打算撒谎了。你心里藏了秘密,来告诉我,你知道我们的手段。”森乃健一扯了扯嘴角,讥讽的看着长田。他也不催促,就用冷峻的眼神盯着长田,仿佛在说,继续撒谎吧,来试试我是不是真的可以看透一切。
长田避开了森乃健一的眼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还心存侥幸么,那我们一点一点的来分析。你的父母死于忍者的战斗,一个正常的孩子,内心应该充满了对忍者的仇恨,和对忍术的恐惧。在这之后,你流浪在木叶的大街小巷。我猜猜,你饿的时候,和野狗抢过吃的。你的朋友,有的被收养者活活打死,有的过的生不如死。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堕入黑暗,我很好奇,你能告诉我么。”
长田愤怒的咆哮起来,森乃健一又一次挖出了他好不容易才忘掉的那段黑暗:“那是你,只有你们这些内心黑暗的家伙,才会把世界都看成肮脏的。我的父母,也曾经那么爱我。感受过爱的温暖,怎么就能轻易的抛弃呢。像你们一样,看到一点黑暗,就迫不及待的嚷嚷着这才是世界的真相。你们不是看透了,你们是投降了,你们这些软弱的懦夫,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们一定要和你们一样,你们只是看着别人跳入黑暗发出一阵哄笑的恶心货色。因为终于有人和你们一样了,你们可以不自卑了。”
森乃健一不置可否:“哦,真是个了不起的想法。”嘴上赞同着,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情绪:“那再来说说,你在忍者学校的表现。这世界上存在天才,但是天才,也只是在相同情况下,进步比其他人更快一些罢了。但是做事的方法,看事情的眼光,绝对需要积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么。”
这个问题,是真正触及到了真相。长田总有些地方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尤其是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但是长田做这些事前,怎么可能不找好理由呢:“你神经病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