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短短的百米路程,宁二爷从出了庄园起就感到每一步都要耗费无数的精神力,从武数十载,特别进入天级以后,他就鲜少遇到对手,可是现在这情形显然不得不让他打足了二十分的精神来对待。

在他跨出第十步时,全身的气力终于耗近,然宁剑他们的车子也一直在原地打转,离他只有数尺之遥。

面对未曾谋面过的对手,宁二爷自信满满的心思被彻底的打垮了,而此时他也明白了,对方是一个阵法大师,把这大阵设在了自己庄园的门口,为了就是要将人堵在里面。

而他对阵法是一窍不通。

在宁家围观看助阵的子弟惊叫中,宁二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此时的他感到自己的背上象是压上了一座大山,让他喘不过气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在积雪还没完全融进的柏油路上。

“二大爷咋跪下了.”

“这下我们宁家完了,二大爷都出不去,这还咋办,我们岂不是要在这被困死.”

那些胆小的宁家子弟纷纷哭闹起来。

“何方高人请现身一叙,宁某人如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高人惩罚,但切莫伤及无辜。”宁二爷强撑着用微弱的一点真气对着天空喊道,孰不知这一嗓子吼出来让宁家的子弟更加惊慌了。

此时正逢月中,明亮的月光撒在地面上,阵法当中的人却丝毫看不到,因为在他们眼里看到的全是绿幽幽的莹火和时不时飘过的无头鬼或是鲜血淋漓的白衣女鬼,垃圾宁剑早就吓得昏了过去,而两名保镖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紧闭着双目,下身早已湿漉漉的发出一股股骚臭气。

突然一阵淡金色的光芒闪过。月影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在半空当中,一个清冷的女人的声音清清的一笑,“你和那个宁剑是什么关系.”

声音从半空中飘下,在这寒冷的冬夜就象冰刺一样扎进了心脏,冻得宁二爷不由自己咬起了牙齿,半晌才稳住了身形回道:“宁剑是我堂弟的孙子,他喊我二爷爷.”

“哦,看你已是先天中期的修为,还能保持着童子之身,这心境真还不错。如果我估算不错的话,再有20年,你就能突破武宗。真的太可惜了.”柯小鸥是绝不容许给自己埋下祸根,活该他姓宁呢。

宁二爷抬起头,想要看清说话的人,可是眼前却是一片淡金色的身影,对方的容貌啥的根本无法看清。虽然是这样,他还是不甘,“前辈乃一届高人,何苦为难我们这些武者,我那侄孙宁剑,也不过一普通人。你以修者身份去乒一普通人,就不怕受到天劫吗?”

“哈哈,我无华做事从来讲究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世上诸事都有因有果,宁剑这龌龊无耻的小人,用肮脏无耻的手段玷污了我的胞妹后逃离京城躲回了老家。我没有因此而迁怒于你们整个宁姓子孙,你们应该偷着笑了。还敢在这和我说理,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气愤又好笑的柯小鸥素手一挥,一道白练色的光芒直奔宁家庄园大门,在众人的惊呼与尖叫声中,硬是将半扇数十余公分厚的庄园大门以及连着着的半堵厚厚的围墙击了个粉碎。

碎片四下乱溅划伤了许多躲避不及的人。

宁二爷真是冤啊,他对宁剑的做为是一点不知道,这就是个二愣子,一心修炼武道,也正因为他痴迷于此,根本不参与家族的事务,然宁家老祖也对他隐瞒了宁剑为什么回来的事情,所以他现在是替人背上了黑锅。

所以他听柯小鸥这样一说,才知道自己当了冤大头了,被自己的家祖小叔叔给蒙了,要知道,他们宁家的许多事情,都是那个供养着的先天初期的供奉与家族商议着做的,包括前几天打死打伤武警的也是那位长老。

可是现在人家躲开了,宁二爷这个傻冒出来顶缸了。

柯小鸥这小小的一手术法,宁二爷根本看不清她是如何发出来的,在他的认知里,自己的修为在华夏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可是却被这个看不清相貌的女人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对于宁剑,按柯小鸥的想法是抓到后直接阉了,可是想想这样太便宜他了,所以才会灵机一动的想住用阵法困住他,夺去他的意识,让他一辈子活在幻境当中,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然宁剑,变成一个疯子,整日里哭着喊着鬼绊的,直到心脉具碎,活活的吓死时也还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了手。

柯小鸥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解决了宁剑的问题,然也废了宁二爷的武功,将他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而另一个在宁剑助纣为虐的先天长老,被柯小鸥废掉武功的同时也挑断了四肢的筋脉,宁家大宅里的凡是有了地级以上修为的武者,小鸥是尽数的将这些人武功废除了。

宁家一夜之间的巨变传到了身在外地的宁家各系子弟耳里,面对一个这样强劲的敌人,有些人就想着要报仇了。

可是一则他们无法打听到柯小鸥确切的行踪,二则小鸥的家人身边都跟着无敌的保镖,再加上地形的特殊性,对于柯家的报复只能不了了之。

然,柯小鸥不知道的是那个藏匿了形踪的胡志国到底去了哪里,据司马明柏二舅手底监视着胡家的人说,根本就没看到胡志国回去过。

司马明柏那边的成果也非常的不错,他联合了几家大型的公司,联手施压影响国内的股市,吞并了诸阎二家所经营的项目中80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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