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我100斤都不到呢,减个鸟肥啊,你喜欢竹竿啊,减肥减肥,到时候不该减的部位也减下去了。”柯小鸥在司马明柏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一把,痛得小明同学差点没叫出来。
两人回到座位后,司马明柏蓉了衣服,而徐泊涛等人也早已回到了座位,周华建笑着说道:“司马明柏,没想到你们的探戈跳得这样好,是不是配合了很多次了。”
“呵呵,我俩是第一次一起跳探戈,我老婆不喜欢参加这类活动的。”司马明柏撩了一把自己的浏海得意的笑道。
周华建笑道:“不带这样谦虚的,看你俩的动作,就我这不懂行的都看得出来了,多合谐啊,让我看得都有些嫉妒了。”
的确,俩人的相貌原本就太出色了,更何况柯小鸥的身体早已被灵气洗涮的全身没有杂质,俩人站在一起本来就显得比较出尘,舞步中也带了一丝飘逸的灵气,让人看上去当然是赏心阅目喽。
只是这俩人虽然博得了众彩,可是柯小鸥也出名了,打听她的人可不少,可是除了与司马明柏走得较近的几人知道些事情,别的地方还真打听不出来,这样就使柯小鸥的身份更添了一份神秘。
远处的吕洁从舞台上下来之后那眼神一直没离了这俩人,当然她看向司马明柏的时候眼中还是带有一丝爱慕,可是看向柯小鸥时就是带着恨意,看着她那淡淡的笑,那出众的容貌与身姿,邪恶的种子也就在吕洁的心中种下了。
“毁了她,只有毁了她你才有机会得到那个人的心,毁了她.”一个小人在吕洁的脑海里叫嚣着,引诱着。
“帮我去打听一下那女的是谁?”
吕洁也是一个新生。可是架不住人家有钱啊,偶尔的小恩休,再加上她平时的表现很是娴淑,长得又漂亮,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知性的一个女生,就这样很快就收拢了几名马腿。
负责打听的这个马腿也有些小手婉,居然联系上了徐根正,也就是司马明柏宿舍里那个好怜香惜玉,替吕洁打了两次抱不平的家伙,别人没法打听到的结果。让她很容易就弄清了。
“吕洁,那个女的是二外的,叫柯小鸥。听说是绍兴人。”
吕洁一听是浙江人,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下好嘛,凭自家在浙江省的影响,肯定能摆平这个女的家里。到时候给她家里施加一下压力,逼她退出,那么自己不就有机会介入了?
不能不说吕洁这个方法不错,要是对付普通人这套方法是一用一个准,可是偏偏柯小鸥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还有一个护短的司马二少呢。没错,你吕家是有钱,可在党领导下的新中国。你那钱啊,人家想整你,根本不是难事,说白了那就是给国家做贡献了,就象那个纺织界的老大赵仁礼名下的产业吧。不就是国家接手了。
所以说,得罪谁都可以。不要得罪那掌实权的,民不与官斗,官商官商,没见是“官”字在前“商”排在后吗?
爱一个人没有错,但并不是你爱了别人就一定要接受,要看对方爱不爱你,光明正大的争可以,要是暗中施阴手那就算最后对方被你迷惑了又如何,那是真心吗?假始说阴谋暴露的那天了?能不在对方心中留下阴影吗?俩人之间不会产生隔阂吗?就算有了孩子,对方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与你撕破脸皮,那么你还能再如以往那样让对方万般呵护吗?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柯小鸥都看不起那种以爱为借口行苟且之事的人,爱了就可以伤害吗,爱了就可以此巧取名夺吗?还有那些小三,也打着爱的借口,呵呵,真是可笑之极。
柯小鸥前世的丈夫比她小6岁,也就是今年才10岁,还是一个小学生,俩人分手并不是因为小三小四的问题,而是一南一北两人生活在一起,一是生活习惯上相差太大,再就是两个的脾气实在是难以形容,都是炮筒子,二年不到的婚姻生活,电脑砸了三台,数码相机,进口彩电砸了又买,最后家里只有一台洗衣机是完好的,就连整套的红木家具上也是磕磕碰碰的痕迹。离婚那天俩人还打了一架,打完架一个说去离婚,一个说好啊,谁怕谁,就这样,花了9块钱就把婚给离了。
也怪,俩人离了婚反到都静下来了,小鸥回了南方,偶尔还会给前夫挂个电话,隔上几年前夫还会抽时间来南方一趟看看儿子,留下点钱,到小鸥重生前,俩人在各自的城市也都各自保持着独身,谁也没有想过要再找一个。
第二天就是国庆,联谊会结束已临近午夜,可是离开的学子们依旧是兴致高挑,司马明柏与柯小鸥是要回家的,可是他的几个舍友们却游豆豆(谐音,绍兴方言,意犹未尽的意思)的还想往外跑。
“我们。”徐泊涛说道,只见他牵着联谊会新交的女友,双眼闪动着异样的光泽。同是,刘某某也带着一个女孩,只不过这个女孩看上去非常文气,在联谊会上俩人就一直在一块来着,只不过柯小鸥没兴趣去打听别人的八卦。
“要吃烧烤还属东直门的簋(鬼同音)街,整条街有一半店铺是做烧烤生意的,那的烧烤可是全京城最有味的,而且还汇聚了五湖四海的特色小吃,今个我请客,随便大家吃。”司马明柏说道。柯小鸥原本不想去的,可是自家男人话已出口自己不能再驳他的面子,只能扮布景不吱声了。
(簋街被称为是北京的餐饮一条街,在这条一公里多的大街上,150多家商业店铺中餐饮